妍妍说这些话,我心里又酸又难过,一气之下,就决定真的去相亲了。
那个女孩还不错,典型的老实本分的农家姑娘,身架也很大。一双手也很粗糙,如果以当时农村里面的标准,确实是个好女孩,但是我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当着姑姑和女孩还有他家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
在女孩家里呆了一个下午,晚上吃完饭,我们按照我们当地相亲的习俗,走的时候给对方互相留了个鸡蛋,如果鸡蛋是生的,说明不同意,如果是熟的,说明同意。
我来的时候是带了一生一熟两个鸡蛋的,走的时候,我当然是给那个姑娘留了一个生的鸡蛋。可那个姑娘给我的却是熟鸡蛋一走出姑娘家里,姑姑就迫不及待的让我把鸡蛋给她,我把鸡蛋给姑姑后,老舅婆一敲开鸡蛋,发现是熟鸡蛋后,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说天赐,你可真是有福气,我们村里都有好几个后生去相她。她都不同意,没想到她同意你了,你就抓紧点时间,看看什么时候叫个媒人,把日子定了。
我只好把给姑娘的是生鸡蛋的事情和老舅婆说了,老舅婆就生起闷气来了,一上也不和我说话了。
正月十五的时候,我又听到了一个消息水牛突然发病晕倒了,送去医院检查,好像说是脑血栓,现在送去省城的大医院治疗了。
正月十六,我把太岁挖了出来,之前放进去养那个灵石,现在已经成了一块血红血红的石头了,血红中间。会有一些白色的透明的裂纹,从感觉上,我就知道这石头的灵力比之前我养出来的玉兔石的灵力要更强,我用红布把这石头包好,就出发回部门了,这次,我尝试到了春运的滋味了,我排了整整一个上午的队,等排到队的时候,去我要去那个城市的火车票却没了,没办法,我只好在市里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两天,正月十九那天,我才回到部门。
不过回到部门的时候。妍妍他们已经去执行任务去了,我一个人无聊,在部门里面呆了几天,那天,我实在无聊,就一个人走出部门,想走到外面通的地方,搭个车去市里转转。
走了一个来小时,终于走到了和外面的连接的一个林里面,走进林里面没多久,一个戴着帽,穿着很奇怪的一个人从林外面走了进来,这个人从外形和穿着上看,似乎也不是普通人,我以为是我们部门的人呢,朝那个人微笑了一下。
那个人也对我笑了笑。凑过来说兄弟,我好想再哪里见过你,你记得你见过我吗
我有些诧异,这个人怎么和我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可我的确好像没见过这个人啊,便摇了摇头说有点,有点想不起来了,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那个却嘿嘿笑了起来,那种笑很是怪异,笑得我有点摸不着边际,他笑了一会后,又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在想想,在想想。
我以为这个人拿我开心呢,都有点生气了,觉得这个人可能是我们部门的人,和我开玩笑拿我开心呢。
正在我想走的时候,这个人却从包里拿出一幅眼镜,戴了起来,我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些面熟,可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便努力的回忆着,可我感觉我的脑袋越来越晕,越来越迷糊,眼前的景象,突然出现了重影,眼前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
我突然醒悟过来,一定是这个男的对我做了什么,不然,我不可能这么无缘无故的脑袋迷糊的,我用力的转过头,去看那个人,那个人看着我,笑着,我顿时感觉到他的笑容阴森了,听着他的笑声,也有些回音的感觉,我突然想了起来,这个人,我似乎在梦里看到过,对的,就是在梦里看到过,就是他和我说,让我不要仗着自己的本事,乱做事,不然会有报应的,就是这个男人。
突然,我眼前一黑,就感觉到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往地上倒去,很快倒在地上,硬邦邦的摔在了地上,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以医协才。
突然,我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脑在一片混沌中解脱出来,有了意识,眼睛一睁,看到一片绿色,绿色刚刚开始还是模糊的,慢慢的,绿色开始清晰起来,原来是树叶,一滴滴晶莹的雨水,穿过树叶落下来,落到我眼睛上,脸上,一阵阵冰凉。
我四处一看,原来我还躺在地上,躺在那个通往我们部门的和外面的相连的树林里面,这是在下大雨,大雨把我给淋醒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昏倒之前的事情,想站起来,看看那个人还在不在。可脚上已用力,就感觉到一阵麻痒。
我以为可能是在地上躺久了,血液不循环造成的暂时的麻木,便用手去揉,可揉了一会,麻痒的情况依然,我突然感觉到脚心的地方有些不对劲,便把鞋脱了,袜子脱了,去看看脚心那里怎么回事,一脱开袜,却看到脚心处有着有些青sè的圆点,呈一个烟斗的形状,我用力按了按那些青色的圆点,圆点好像没什么问题,只是脚心里面,一阵阵麻痒,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强忍着麻痒的感觉,站了起来,幸好,还能走,走起来也没什么妨碍。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灵石,我的包还在,我赶紧翻找了起来,其他东西都还在,就是独独那个装红色灵石的红布包不见了。
东西丢了也没办法,如果只是单丢灵石还好,我就怕我的身体会有什么问题,我冒着雨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四处找那个人,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我又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个人戴起眼镜后,很像我梦里的带着帽,手里拿着九环锡杖的那个人,不过,这个人似乎不是那个人,梦里面的那个人,应该比这个人的年纪要大一些,难道,他们是兄弟,或者什么亲戚关系
我一边想,一边往前走,脚心里面的麻痒感,慢慢的消失了,恢复了正常,我脚上的黑点,肯定是和那个让我晕倒的人有关系,他在我脚心处弄这几个黑点干什么他们是不是在脚心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一系列的疑问困扰着我,我肚里面也一阵阵的难受,我知道这肯定是饿的,我不知道我在树林里面躺了多久,我得赶紧回去,吃点东西,然后给妍妍看看,我脚心里面的是什么东西,他们为什么要给我弄这个东西。
我急急得往回赶,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部门,走到我们宿舍楼下的时候,四眼和阿坤还在打羽毛球,客套了几句后,我和他们说我出事了,要找妍妍,妍妍在哪
阿坤笑着和我说你出什么事了怪不得昨天晚上都没回来,我们还以为你到市里面嗨皮去了,妍妍今天早上就去西藏去了,哎,迪拜那边的事情刚刚有所好转,西藏那边又发生了大事,部门里面那些头头,都去了,你怎么回事,和我们说说。
原来我已经一天没回去了,我在那树林里面,躺了一天多,怪不得我这么饿,我也没先去食堂吃东西,带着四眼和阿坤来到房间,把右脚的鞋和袜子脱了,把脚心上面的排列成烟斗似的东西给他们看。
阿坤开玩笑似的捂着嘴巴,凑近我脚心一看,说哟黑,天赐,谁在你脚心给弄了个北斗七星啊,你不会是到纹身吧
难怪我看着这烟斗似的图形也觉得眼熟,原来是北斗七星的样,四眼看了我脚心处的图案后,眉头蹙了起来,喃喃的说怎么回事,是谁弄的,这应该是个封印,应该是在你脚心里面植入了什么东西。
阿坤看着四眼的表情比较凝重,也有些担心了,也不坏笑了,收起笑容看着四眼说四眼,这,这不会是种的蛊虫吧
四眼摇了摇头说应该不是蛊虫,这应该就是个封印,应该是种西藏灵术,在天赐体内种了东西,然后用北斗封住,到时候,等到植入天赐体内的东西长成了,他们就能通过这个东西,控制天赐,而且,还能通过天赐体内的东西找到天赐,或者,还能通过这东西了解到天赐的动向之类的,植入这种东西,要有相当高强的灵力才行,恐怕,是牛逼人物的手下,难道,这和西藏这次发生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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