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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落翻了个白眼,“能不能不要纠结嫂嫂的问题?”
“你都成为别人的嫂嫂了,你还让爷不要纠结?嗯?”他深邃的眸子里射出一道精光,大手也是覆上了玄落的腰间,“你都是爷的人了,竟然还敢成为别人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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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君慕烟那小丫头随便叫了几句嫂嫂麽,她和君宸清白着呢,这妖孽怎么就是想不通这一茬?
“你说得对,我都是你的人了,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嫂嫂呢?君慕烟不懂事,难道你也要跟着她不懂事?”玄落按住腰间的大手,狠狠瞪着他,“你平日里挺聪明的啊,怎么今日显得这般蠢笨,嗯?”
她学着他的语气,恨恨道。
皇甫曜一怔,忽然觉得小狐狸的气场变大了。
“唔,你说得很对,爷何必和一个半点机会没有的人计较,好看的:。”他笑,覆在玄落腰间的手往上挪了几寸,“不过爷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落落你先证明一下?”
玄落神情一变,咬牙瞪着他,“你还敢提这事儿?”
之前要不是因为他贪欢,他体内的剧毒又怎么会这么快爆发?她半条命都快被他给吓死了,这会儿他竟然还敢调戏自己。
皇甫曜目光闪了闪,旋即作出一副委屈状,“落落。”
“想都别想!”玄落拍开他作乱的手,又补充了一句:“一个月之内你都别想了。”
皇甫曜眼睛里的亮光闪了两下,彻底灭了,好看的:。
“落落,你好狠的心。”他抱怨,忽然看到被龙三扛着的君慕烟,脑海中浮现一计,“若是你改变主意,爷就放了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玄落抚额,“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爷是欠了她一条命,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爷要对她好,改日她需要救命时,爷自会救她,报昨夜一命之恩。”
听听这话,狂不狂?
感情这命是说还就还的?
“好吧,那你就让龙三把她扔出去好了,我要走了,三个月之内,你都别想碰我一下。”玄落作势推开皇甫曜,却被皇甫曜狠狠按住,满眼无奈道:“爷算是怕了你了,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真是爷的克星。”
“哼哼。”玄落得意地冲他哼哼两声。
“龙三,送她回去。”皇甫曜吩咐道,龙三扛着君慕烟就要走。
“等等,解药!”
多余的人都已经消失了,那么现在,就是他惩罚她的时候了。
青天白日,玄落就这么被皇甫曜按在凉亭中、抱在怀里,亲了个天昏地暗。
晚膳时,玄落第几N次量了一下自己被他吻得发肿的唇,果断吩咐澄伊:“把晚膳端到我房里来。”
“知道落落你还没吃,爷特地给你送过来了。”带笑的邪魅嗓音传入房间,玄落反射性地捂住了唇,而澄伊则是悄悄下去了。
“襄儿,你还在怪母亲?”
“襄儿不敢。”半面银色面具下,那双眼睛冷静得可怕。
寒冰看着这个不同以往的儿子,心里有些心疼。
“她到底有哪里好,你就这么喜欢她?”寒冰不懂,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好女子,襄儿偏偏看上了玄落,他的徒弟。
“她什么都好。”月之香忽然抬头,那双清冷的眸底浮现一抹嘲讽,“母亲,你认为玄落什么都不好,不过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徒弟罢了,若她不是那个人的徒弟,你还会事事针对她吗?”
“放肆,你竟敢这么和母亲说话!”寒冰脸色一寒,“襄儿,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绝情宫的少主,绝对不能沾染爱情这种东西,否则的话”
“轻则服下绝情水,重则死,是吗?”月之香的嘴角发现一抹淡漠的弧度,他像是累了,轻轻叹了口气,“何必再执着于当年的事情,你既然已经决定要忘记那段过往,为何不敢喝下绝情水,彻底忘记他?母亲,你和我一样,都是舍不得而已,你痴恋他,恨他,为何又要阻止我心中有她?”
寒冰的脸色一变,冷冷看着月之香,“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再这样下去,你信不信我真的去杀了玄落?”
“母亲!”
“她既然敢勾引你,就要承受应有的代价!”
“她从未勾引过我,甚至不知道我爱上了她,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其他书友正在看:。”
听着月之香这近乎悲伤的语气,寒冰的眼睛里升起浓浓的杀意。
“她不知道你爱上了她,更该死!胆敢让你伤了心,我一样不会放过她。”
月之香脸上浮现一抹纠结的神情,片刻之后,他终于是下定决心,抬眼直视着寒冰,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的事情,母亲最好不要干涉,不然我也不敢保证还会不会听从的母亲的话,我想母亲也应该知道,越非他现在很需要我的帮助。”
“你竟敢威胁我?”寒冰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向听话的儿子。
“这只是一场交易,用我的命,来交换玄落的命,孰轻孰重,母亲应该很清楚。”
“襄儿!你真的要让母亲失望吗?”寒冰的手有些抖,甚至是不大敢去触碰月之香眼底的决绝。
“不,我从未想过让母亲失望,我只是想”让她好好的,而已。
真的是冤孽吗?
二十年前他负了自己,如今他的徒弟又让自己的儿子变得这般忤逆,玄鸿!寒冰握紧了拳头,心底的恨意迅速滋长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寒冰忽然叹了口气,“好,母亲答应你。”
月之香眼含喜悦,触及到寒冰那刺骨的眼神后又悄悄敛下,“襄儿一定助越非完成大业。”
只要,不伤害到她的性命。
“你下去吧,你中了玄落的飘渺散,佛光瓷大会上就不要出手了,安安静静看着就是。”
“那佛光瓷?”
“就算让旁人得到了佛光瓷也没什么,不是还没有找到残图吗?”寒冰冷笑一声,若是玄落真的在皇甫曜的帮助下集齐了佛光瓷的残图,那她就可以坐享渔人之利了。
月之香敛下眸底的一丝警戒,转身就要离去。
“襄儿!”寒冰忽然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抓住他。
“母亲还有何吩咐?”月之香偏头,淡漠道。
“你真的要为了玄落与母亲生分至此吗?”她眼中的悲伤无法掩盖,而她心底的失落和难受更是没有办法消除。
“母亲,这个答案,你应该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他不是为了一个玄落就与她生分,而是他的出生本就是一个错误,他的出生带着她对玄鸿的恨,而这恨也被她强加到自己身上,他的存在,以前是为了杀玄鸿,杀他自己的亲爹,现在又是为了越非,为他争夺天下。
他何时,为过自己?
他又有何资格为自己?
看着月之香清冷萧索的背影,寒冰的心陡然抽疼起来,真的是她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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