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咬牙瞪着紧闭的窗户,猛翻白眼:“这么晚白公子还没睡?”
“你也知道晚了?隔着窗都能闻到酒味儿,喝了不少吧?”口气凉凉,有种小孩不听话,惹家长生气的感觉。
初秋嗅了嗅身上,确实能熏死人,顿时陪笑:“长辈们非要陪着喝,盛情难却嘛。”
“哦,不是你贪嘴令堂带回来的好酒?”
呃,这人到底听了多久的墙脚啊?这习惯可不好!
初秋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没想到白公子还有听人墙脚的爱好。”
其实哪是容止听来的墙脚,是想趁机表现表现的阿诚去报的信,把听来的转述给容止,还说三姑娘喝了不少,似乎醉过去了。
此时容止正在看京城送来的密报,本想不再理如此不听话的人,但一想到她宿醉后会难受,顿时命了许叔取来解酒丹,匆匆赶来。
容止脸色黑如锅底,没耐性的敲敲窗:“莫胡说八道,把窗开了。”
初秋努了努嘴:“干嘛?”
容止拧眉,越发没耐心:“让你开就开。”
霸道!就不开。
“不方便,我已脱了衣裳。”
容止冷哼一声:“有何区别?别墨迹,把窗打开。”
初秋气得张大了嘴,他说什么?有何区别!!就是说她穿没穿都一样吗?!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两个刚发育的馒头,是不大,但她这个年纪正常好嘛!
她的自尊受到了一万点的打击!
初秋拉好衣裳,在屋里寻了一圈,最后捡一根准备用来做梅花锁的长条木头。
两步窜到窗口。
容止迟迟等不到她开窗,心情越发不好,耐心已接近负数时窗户终于打开了。
还没说话,只见眼前晃了一下,脑门‘啪’一声,莫名挨了一记,痛疼随至而来。
还没反应过来初秋便速度把窗关上,可惜还没插上锁便被容止轻松推开。
“这是何意?”男人神情冷然的看着她,微挑敛眉,一副‘不给个好理由就等着受死’的表情。
初秋握紧木头,防止他突然跃进屋,努了努嘴:“这就是出言不逊的后果。”
容止下意识的扫向她胸口,一本正经反问:“难道我说错了?”
这人是情商低还是故意损她的?看他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看来是后者。
初秋深吸口气,下意识的再想挥出木头。
“胡闹!”容止板起脸,伸手夺过木头,反手就扔到外边去了。
“到底有什么事?”大晚上的跑来添人堵,真够闲的!
她一张口,容止便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儿,眉心顿时拧成‘川’字,也懒得跟她说话,伸手便把人捉到跟前。
“喂喂喂,你这样不合规矩。”此时两人下半身隔着一道墙,上半身初秋是被迫昂着头,容止低着头,两人挨着,距离近到呼吸都混一块了。
“快放开啊。”初秋拍打他手,脸红如血。
容止捏紧她下巴,在她的嘴变成O型时塞了颗药丸进去,然后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在她下意识的吞咽时药丸顺着食道进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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