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书库][].[].[com]苍飞鸿讪讪回道:“老夫也不知道这件事。【更多精彩请访问】”
“苍鹰玉是怎么回事?”
“苍鹰玉可以算是苍家的传家宝和信物,代代相传,你爹成亲后,老夫便把苍鹰玉交给他,后来你爹娘失踪,这苍鹰玉自然也不见了踪影,想不到苍鹰玉会在皇后手里。”
“难不成皇后说的是真的?”苍云舞眉头紧皱,“什么娃娃亲,我不管,谁爱嫁谁嫁去!”
“那是当然!”苍飞鸿连连点头,“单凭苍鹰玉也不能证明皇后句句属实,今天皇后过来,明显不是善碴,一旦你嫁到皇宫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你。所以一定不能嫁给太子。”
“那就好,若是皇后那些人再来,就交给你了。”苍云舞起身,向外走。
苍飞鸿双眸精光内敛,苍鹰玉竟然在皇后手中,清儿他们的失踪,会不会和她有关系?
……
两年时间,苍府变化很多,似乎是为了将苍飞鸿等人的痕迹抹掉,苍空明他们将苍家重新修葺,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然而,富贵之下,却是腐朽。
苍飞鸿重新夺回苍家主权后,连续几日都忙于处理苍空明他们遗留的问题。
苍云舞不忍老爷子年纪大还要操那么多心,所以分摊了不少事情。
她来到书房,看了眼堆得高高的像小山一样的账本,眉毛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但还是走过去,认真翻看。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里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苍云舞头也不抬地说:“那么闲,帮我看一些。”
“你不怕机密泄露?”
苍云舞将脸从账本上抬起来,斜他一眼,“堂堂魔君大人,用得着吗?”
晏桀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信步走到苍云舞身边,拿起一本账册,快速翻阅。
屋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书桌旁边的地面上。
阳光旁边,便是一坐一站两道人影。
连翘进来送茶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副画面。
她不由掩嘴,压住惊讶的叫声。
那……那不是燕杰护卫吗?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晏桀为了方便出入,变回了燕杰的模样。
他感觉到连翘的惊讶,不以为忤。
燕杰这个身份,是现在用起来最方便的。
虽然那一晚他强势出击,打伤了圣魂殿的高手,但是他并不想暴露身份,一旦让上界的人知道他就是他,那么危险将会接踵而至。
连翘把茶水糕点轻轻放在桌角,偷瞄了晏桀一眼,欲言又止。
半晌,她静静退了下去,没过一会儿,便给晏桀送了杯茶进来。
两人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个上午。
“该吃午饭了。”晏桀放下手里的账本,淡声说道。
苍云舞经他提醒,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几个时辰。
看看天色,确实该吃午饭了。
她把账本放到桌上,伸了个懒腰,目光一瞥,发现旁边堆了一叠账册,她问:“这些你都看了?”
“嗯,有问题的我都挑出来并作了标记。”
苍云舞随手拿了一本翻看,发现确实如晏桀所说,里面做了不少记号。
苍空明当苍家家主的时候,没少偷挪资金给他驻地的旁系使用,所以账目上有很多出入。
一早上她便发现了很多对不上的账目。
见晏桀那么厉害,苍云舞很高兴,看着他说:“吃完饭继续吧!”
本来打算报复他昨晚对自己动手动脚,现在看在他还有份上,就暂时不报复了。
晏桀可不知道苍云舞心里的想法,看她高兴,他心里也高兴。
连续三天,苍云舞和晏桀两人都在书房里忙碌。
外人可不知道真相。
木延熙见苍云舞天天闷在家里,想见她一面都难,派了个探子查探情况,得知了此事,心情可不是一般的郁闷。
“你是说,以前那个整天跟在苍云舞身边的护卫又出现了?”
“是,而且每天都跟大小姐呆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一个苍府下人打扮的丫鬟低声回禀。
“他们在里面都干了什么?”
“看账本。”
“那护卫也会看账本?”
“好像是。”
“你可知道那个护卫的来历?”
“奴婢不知。”
“继续盯着他们,有任何举动,立即传给本宫。”
丫鬟走后,木延熙脸色阴沉地站在池边。
燕杰,燕杰……早已失踪的人竟然又出现,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真的只是一个护卫吗?
若是护卫,又怎能得苍云舞那样的器重和信赖?
木延熙越想越不对劲。
恰在这时,外面宫人禀告三公主求见。
木延熙让人放进来。
没一会儿,木曼亭穿着宫裙过来,一看到木延熙便道:“皇兄,猜猜我来做什么?”
“做什么?”木延熙敛去眉目间的冷凝,淡笑着问。
“让你猜嘛!”木曼亭红唇一噘,嗔道。
“本宫猜不出来。”木延熙轻笑着摇头。
“哼,你哪是猜不出来,明明就是不想猜!”木曼亭跺了跺脚,“罢了罢了,跟皇兄说话最是无趣,我就直接说吧。母后为你准备了一场百花宴,就在后天,你可记得要来哦。”
百花宴,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宴。
木延熙闻言,双眉不觉皱紧,“母后什么意思?本宫不想参加。”
“呀,你怎么那么笨?”木曼亭斜他一眼,“你心心念念的苍云舞也会来,难道你不想见她?”
木延熙眸光微微一闪,“母后也请了她?”
“这是自然,前几日,母后为了你特意去苍府见了苍云舞。原本母后是不同意你跟苍云舞在一起的,毕竟苍家灭了孙家满门。可母后也明白,皇兄的前程最重要,我和母后也只有皇兄你这个依靠,自然要把你放在第一位考虑。”木曼亭说得真切,“你喜欢苍云舞,那就把她娶回来。我和母后都会帮你的。”
虽然木延熙觉得木曼亭说这些话有些怪异,但是能够得到最亲的人的支持,是再高兴不过的事。
木延熙脑海中疑惑一闪而过,“你们真的不在乎苍家的过去?”
木曼亭皱了皱眉头:“不在乎是假的,但是,那些哪里比得上皇兄的幸福,只有皇兄过得好,我和母后以后才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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