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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酒歌怀着一种想要回头看一眼却又不敢回头的心情,煎熬地把手里的死人香递给鹿野。地址、反着念↘网文中奇比↙
“你拿着这个引导蛊虫,尽量避开眼睛耳朵之类的重要部位。”
鹿野随手把那柱香插在了高阳脑袋旁的小香炉里。
“它在哪儿?”
“下半身,正在向上爬。”
鹿野紧盯着高阳小腿上的那块鼓起的疙瘩,竟然像闻得到死人香的味道一向,一点点向上移动。
乔酒歌坐在地上画圈圈,真的好想看一眼情况啊,可是鹿野不让她回头她能怎么办。
乔酒歌小幅度地转动着自己得脑袋,企图偷窥。
“转过去!”鹿野语气不善。
“那你告诉我蛊虫到哪儿了?”野男人没有任何经验,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她当然不放心把一切都交给野男人来做了。
“在胸口。”
“差不多了,你把他的下半身盖起来,剩下的我来解决。”乔酒歌生怕鹿野一不小心就引导过了头,蛊虫在高阳的身体里乱窜,到时候就可能危及到高阳的生命。
鹿野勉为其难地把高阳捂严实了,这已经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了。
“你转过来吧。”
乔酒歌优雅转头。
“你妹啊,你能告诉我高阳身上的羽绒服是哪里来的么,我让你盖住他的下半身,没让你捂住他的全身啊,连个脖子都不剩了,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啊!你这样我怎么帮他把蛊虫逼出来?”
乔酒歌炸毛,怎么搞得她跟变态一样,好像她巴不得想看到高阳的裸~体~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九岁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过高阳的裸~体~了呢,想想还有点莫名的小期待。
嘿嘿嘿……
鹿野再退一步,忍痛把盖在高阳脖子上的毛巾拿了下来。“蛊虫已经到他的脖子了,就算你别有用心地想看他脖子以下的部位,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果然他还是最了解乔酒歌的。
某人像是一下子被别人拆穿了,一张老脸红了红,对戳手指。
“谁别有用心了,谁想看他脖子以下部位了?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形象么?”
“唔,你说对了,乔矜持。”
“你才乔矜持,你全家都不矜持,不要老是篡改人家的名字好么。”
两个人拌嘴的空当,钻进高阳皮肤下面的蛊虫已经顺利地爬上了高阳的脸。
这下子麻烦了。
高阳昨晚才被别人打成猪头,脸上本来就是这里肿一块,那里肿一块的,这下子在众多的肿块里混进了一个蛊虫,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区分了。
万一一个不留神蛊虫从他的眼睛里钻出来,高阳这辈子就不止要做个秃瓢了,他还得再兼个独眼龙。
“快找快找啊。”乔酒歌急了,这里捏捏,那里戳戳。
鹿野指着高阳眼角边的一个肿块道:“这个会动。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钻出来了。”
“卧槽,快堵它路堵它路啊。”
总裁大人天真发问:“怎么堵?”
乔酒歌冲着高阳的眼睛一拳砸下去,那只蛊虫受到了惊吓,急忙从高阳的左眼角边一路爬到了右眼角边上。
鹿野自然也毫不留情地一拳砸了下去。
这两个人在高阳的脸上捶捶打打,跟玩打地鼠一样,你们在乎过人家的感受了么喂。
高阳的英俊脸经过各种捶打过后,已经达到了面目全非的新高度。
蛊虫在经受了各种惊吓之后,转而绕到了高阳的后脑勺,藏在高阳的额头皮下面压惊。
“找个瓶子来。”鹿野似乎想到了什么方法,指使着乔酒歌。
乔酒歌一向都比较信任鹿野的,立刻跑到垃圾桶里翻找到了一个瓶口比较大的空瓶。
两个人配合着把那个瓶口直接扣在了高阳后脑勺蛊虫所在的地方。
瓶口原本就和蛊虫是差不多的大小,四周都被压地严严实实,蛊虫哪儿都去不了,于是,才有了接下来诡异的一幕。
蛊虫在挣扎了一段时间之后,毅然而然地决定破皮而出,无奈高阳的头皮简直厚到了一种新高度,蛊虫钻了半天还是钻不出来。
“快看,高阳的头皮难产了!”
“啊,我看到它的头了!”
“啧,一定很痛吧!”
鹿野死死地按着塑料瓶,准备活捉高阳经过阵痛,难产,分娩下来的蛊虫。
蛊虫扭啊扭的,终于在十分钟后掉入了塑料瓶。
鹿野迅速拧上了瓶盖。
母虫出来了,大家总算舒了一口气。
乔酒歌和鹿野靠着墙,回想起今晚的事情,简直就像一场漫长的噩梦。
高阳依旧笔挺地躺在地上,脸着地。后脑勺上的伤口大约也有一个瓶盖那么大,伤到了头皮,看上去,那块地方是永远也长不出头发了。
“我们身上的子虫怎么办?”鹿野也有些虚脱地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母虫出来了,子虫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没必要特地驱除。”
“那它们怎么出来?”这一点是鹿野比较担心的,难道也要像高阳那样经历头皮难产事件么……
乔酒歌歪着头想了想。“有很多种办法排出来,比如说便便的时候,比如说……”
“够了,别说了。”
为毛总裁大人觉得,自己自从遇上了乔酒歌,就变得重口味了很多。
不不不,这点一定要改。
一定要把重口味的乔酒歌改变成小清新的文艺少女话说这真的有可能么?
正在大家发呆的空当,高阳终于醒了!
某师兄一手捂脸,一手捂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副行尸走肉的造型。
“我的英俊脸是怎么了?啊,还有我的后脑勺,怎么这么痛?”
注定要告诉他这个不幸的消息的,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乔酒歌把装着蛊虫的小瓶子晃了晃,递给高阳。
“给,你儿子!”
“我儿子?”高阳拎着透明小瓶子和里面的蛊虫大眼瞪小眼。“你究竟在说什么,我问的是我的后脑勺怎么破了,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来来来,你坐下来,听我跟你慢慢说。”
乔酒歌拉着高阳坐在地上,“这是一个关于头皮难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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