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我忍不住要和诸位说道说道,太没天理了。
刚才,不,应该说是两年前,我一不小心穿越了。
你看看别人穿越,不是皇帝就是娘娘,不是王爷就是城主,不是剑客就是富商,最次人家也是相当牛B的家丁,可是我呢,我特么穿越到我的邻居家了,我家房产证上写着房子的长度是8米,算上走廊两米的宽度,也就是说,我从我家厕所穿到对门的厕所,也不过是二十米的距离,搁在以前农村老家,这点距离都不够我撒欢玩的。
现在我应该是姓王了,按照以前的了解,我应该叫王大民,三十岁左右,在什么人体研究中心上班,媳妇叫刘倩,是个家庭主妇,无儿无女,两方有什么老人暂时不能确定,只知道对面那个老头儿是我老丈人。
秉持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我暂时承认了我是王大民,毕竟刚才趴门偷听到了“我”老丈人的话,如果我再不承认,八成这老东西就会撺掇“我”媳妇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去,暂且先认下吧,等回家了再做打算也好。
老头儿见我冷不丁改了称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似乎眼中还有些疑虑,追问了几句:“你姓什么?”又指了指我媳妇:“她姓什么?你们俩什么关系?”
“爸!别闹了,我姓王呗,刘倩不就是我媳妇么!”我挤出笑容,心中却是冷哼一声,老东西,要说别人穿过来肯定被你给问住了,指不定一会儿就被你送进精神病院了,小爷我可就住他家对门,这两口子天天晚上几点办事我都能听到,你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瞧不起我?
老头儿这回估计是真信了我,这才对着我媳妇说:“你跟他聊聊吧,我去给你们办出院手续。”说完,老头儿就走了出去。
“倩倩,我昏迷两年了?”见我老丈人终于走了,我急忙走到我媳妇身旁,不动声色的把她抱在怀里,真软……浑身都软……
刘倩神情明显有些激动,几番想开口和我说话都没张得开嘴,我趁势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继续安慰:“这两年难为你了。”
“呜呜呜呜……”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又勾起了刘倩的泪虫,这个漂亮的女人再次哭了起来,比刚才在外面哭的更加大声,更加痛快。
哎,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男人出车祸,两年时间昏迷不醒,搁在旁的女人身上,八成早特么离婚了,这女人不但没有离婚,看这样子两年时间过去后,这女人的感情也没什么变化,是个好女人!
我一边安慰一边揩油,好歹哄了半天,刘倩才停止了哭泣,依偎在我肩膀娇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呢,要不是我爸坚持,大夫早就对你放弃治疗了……”
“媳妇你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对待咱爸。”切,说大话谁不会。
我和我媳妇正唠着嗑,我老丈人再次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大堆纸张,递给了我媳妇,嘴里说道:“办妥了,你俩先回家吧,保险的事儿我这边盯着,倩倩,你要记住,他刚从深度昏迷状态恢复过来,可能会有反常,如果有你处理不了的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老头儿说完,又朝我警告似的瞪了一眼,那意思好像就是,你小子要敢欺负我女儿,我肯定弄死你。
我就奇怪了,自打我醒了以后,这老头儿似乎一直对我不满意,我到底哪得罪他了?
一边琢磨,我一边帮着刘倩收拾衣物,不一会儿,我就领着刘倩走出了病房,直奔大门而去。
上了出(租)车,我再次抱住刘倩,刘倩本来就是娇俏可人的女人,顿时脸色有些微红,嘴中嘟囔道:“你干嘛呀!别闹,回家的!”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隔着透视镜,我看见司机诡异的朝着我俩笑了笑,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不错啊,小两口感情不错啊。老弟住多久院了?”
这司机一定是看出我面色有些苍白!
我冲着透视镜点了点头,笑着回应:“那是!大哥不瞒你说,我现在的感觉就跟娶了新媳妇似的。我呢,昏迷两年了,今天刚醒。”
“哟,两年了啊?”司机眉毛一挑,坏笑着说:“老弟我得劝你,你这脸色儿白的下人,一会儿可悠着点。”
要说整个全中国最牛B的当属出(租)车司机了,全国上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儿,没有他们不敢说的话,也没有他们不敢开的玩笑,车祸前,有一次我和我们单位一个四十来岁的女领导打车去县里办事,具体说是去县里的一个宾馆见个客户,结果一路上那司机大哥都有些怪异的看着我,到了地方下车的时候,司机大哥还特意把我留下跟我要了一张名片,说是可以帮我介绍生意,给他点分成就行……当时我也没多想,隔了半年我特么才明白他是啥意思。
刘倩似乎更加不好意思了,小手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我转头一看,这女人连脖子都红了。
到底说我也是个有文化的小青年,怎么能当着女人的面说这些事情呢?于是我一边继续揩油一边正经八百的问向司机:“大哥,我身子不好,你知道哪个铺子卖的补品好么?”
司机会心一笑,从手抽里掏出了个名片,神神秘秘的递给了我,我急忙伸手去接。
司机一般皮肤都还不错,尤其是这个大哥,估计一辈子都坐在车里了,也没受过什么风吹日晒,这厮皮肤细腻,胳膊上带了一串奇怪的珠子,样式有些怪异,我似乎感觉到那些珠子在不停的转动。
忽然,在我的手碰触到他的那一刻,一股莫名其妙的眩晕感冲入脑中,似乎那司机的手上有什么让我难受的东西,我本能的向后躲去。
刘倩见我忽然冒出一头冷汗,急忙拍了拍我的胸口,又从包包里掏出水来,递到我嘴边灌了起来。
等我好歹算是平静了下来,却发现出(租)车已经停了下来,司机大哥却一脸的恐惧,一边瑟瑟发抖的看着我,一边用手胡乱在屁股下找寻着什么。
“大哥你在找安全带么?”刘倩疑惑的问道。
还是我媳妇聪明,我也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司机大哥此时已经一头的汗,啊啊啊的叫了出来,也不知道这厮是怕了什么?不过从他那恐惧的目光中或许可以认定为,我吓到他了。
可是我特么什么也没做啊!
司机终于找到了安全带的插头,狠狠甩开安全带后,又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紧接着便下了车,朝着前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鬼啊!白天见鬼了啊!”
你特么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
我和刘倩打了个电话报了警,这才下了车子,又截了一辆出(租)车,由于之前那司机彪呼呼的行为,我再也没敢和司机打哈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和刘倩终于到了家。
轻车熟路,我搂着刘倩上了三楼,饶是我再三叮嘱自己,也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向了我之前的家门,又不由自主的在裤袋里翻找起钥匙,翻了半天,我这才醒悟过来,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有以前的钥匙。
刘倩正在左面开门,见我站在右面发呆,温柔的对我问道:“大民,你干嘛呢?郑叔家搬走快两年了,现在这房子也是空着。”
“怎么会突然搬走了呢?”我急忙问道。
“哎,还不是那场车祸,郑叔家那个小孩儿(原来我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小孩儿)其实和你在一个车上出的事儿,不过这孩子可怜,没救过来,郑叔两口子说是怕睹物思人,也就搬回乡下了。”
虽然,刚才我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此时仍然有些接受不了,估计,任谁都接受不了这种事情,虽然,我们曾经无数次埋怨过自己的生活,埋怨我们那并不富有的老爹,埋怨我们那罗里吧嗦的老娘,甚至埋怨我们那并不帅气美丽的脸庞,可好歹这些东西才是我们存在的证据,丢了这些东西,那个曾经的我,还有意义么?
只有失去这些时,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揪心的疼痛。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和我老爸老妈黏在一块,不知道还能不能喊出爸妈两字,难道这一切就这样没了么?
刘倩打开了房门,拽了我一把,我举起胳膊随意在脸上抹了一把,擦去泪痕,接着便跟着刘倩走了进去,这房子和我家是对门,格局一样,标准的两室一厅,唯一不同的是屋内的陈设。
以前的那个家里,老爸老妈都是节俭的人,家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估计最贵的就属我那台电脑了。可现在的这个家里,却大不一样,年轻人和老年人就是不一样,整个屋子装修的现代感十足,屋里各式各样的现代化电器都有,连家具都是极富现代范儿。
正当我观察屋内摆设的时候,忽然一只圆滚滚,毛茸茸的东西朝我冲了过来。
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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