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的繁衍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后代会保有本物种的特性,例如:猴子生出來的是猴子,苹果树的种子种出來的还是苹果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什么本质上变化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种族的延续性,
后代之所以能够保有本种族的特性,是因为遗传了基因,基因是一串神奇的生物代码,能够告诉后代应该如何生长,从而保有本种族的特性,
所以,如果说后代出现了不同的特性,那就有可能是基因在遗传的时候发生了改变,当这种改变比较大的时候,就称之为基因突变,由突变基因成长而來的后代,就称为突变体,
多数情况下,突变体的成活率是比较低的,因为它的突变不一定能够适应生活的环境,
比如:一种喜欢栖息在白皮树木上的白色飞蛾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突变体,这个黑色的突变体停在白皮树上就变得格外显眼,很容易被鸟儿发现,结果就被吃掉了,
可是,当环境情况改变的时候,突变体反而有可能会更容易生存下來,
接着刚才的例子:白皮树受到了污染,外皮变黑了,这个情况下,突变成黑色的飞蛾反而更容易隐藏,正常的白色飞蛾反而很容易暴露,结果白色的飞蛾被鸟儿吃光,黑色的飞蛾幸存了下來继续繁衍,
由此可见,适应环境的突变才可以让种族延续下去,
雷世界里的甲虫人,是一种繁殖方式十分独特的物种,它们是侵入并寄宿在其他物种的体内,改造宿主的身体结构,让宿主疯狂的猎食,无止境的长大,甲虫人就在宿主的体内进行分裂,达到繁衍的目的,
甲虫人会一直呆在宿主的体内,直到宿主死亡才离开,去寻找新的宿主,
会有这样的特性,是因为甲虫人本身十分的脆弱,它们只能选择在寄宿目标不注意的时候,比如熟睡或者昏迷的时候才敢爬进寄宿目标的嘴巴,否则,一旦被察觉,寄宿目标只要嘴一咬就能让它们致死,
完成寄宿后,宿主对于身体的变化是全然不知的,当宿主醒着的时候,其体内的甲虫人就会刺激宿主疯狂的猎食,当宿主睡着了以后,其体内的甲虫人就开始吸收宿主猎食所获的能量,进行分裂,
甲虫人们天生就知道自己的脆弱,它们本能的隐藏自己,尽量不示人,直到宿主死亡了,这个身体不能再待下去了,才会离开,一离开宿主,它们就必须尽快的找到新的宿主,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实在找不到的话,它们就只能在撑不住之前吐丝结茧,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肉瘤一样的蛋,听天由命,如果很幸运的有新宿主出现在近旁,睡着了或者是昏迷了,甲虫人就会破茧而出寄宿进去,沒有这种好运,甲虫人会在一定时间后自然死亡掉,
甲虫人只知道自己侵入的那个宿主,只知道刺激自己的宿主生存和猎食,对于宿主的具体行为它们是干涉不了的,它们只能是激发宿主的欲想,影响宿主的性格,
甲虫人们也搞不清楚对方是否也是一个被甲虫人寄宿的个体,所以出了自己寄宿的个体以外,其它的个体都是防范对象,只要感觉到危险,甲虫人就会激发宿主逃跑的yuang,让宿主赶紧逃离,
这就是为什么凶兽们不团结的原因,它们都只是被体内的甲虫人激发着,为自己的生存而战斗,根本沒有同类的观念,
如果多个凶兽之间出现了协同作战,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宿主们属于同种生物,而且这种生物的协同意识非常非常的强;二是它们成为了共同被围攻的对象,看起來像是协同作战,实质上也是各顾各突围罢了,
现在,甲虫人们面临着灭种的危险,因为硕脑人们的防线一直在推进,导致凶兽们的生存空间越來越小,而且,硕脑人们已经了解了,是甲虫人导致了凶兽的出现,所以对甲虫人采取了绝对的灭杀举措,只要被寄宿的凶兽被杀,其体内的甲虫人一个也逃不了,都要一起被杀死,
打不过硕脑人,甲虫人们只能激发宿主的逃跑意识,部分宿主抗拒了逃跑的刺激,仍旧跟硕脑人们开战,全部阵亡了,
硕脑人们越战越勇,防线的推进速度越來越快,
雷世界是一个有尽头的世界,再这样下去,甲虫人们肯定是要被灭绝的,
已经有凶兽逃到了雷世界的尽头,知道无路可退的以后,凶兽们只能回头,已经沒哟猎物可以猎杀來果腹了,凶兽们就同类相残,
终于,硕脑人们把防线推进到了雷世界的尽头,和最后一批顽抗的凶兽进行了最终的决战,
自硕脑人一族的族长夏亚的弟弟当当,提出集中人手全力推进防线,取得了预期的良好效果以后,夏亚依然中止了“大块头”的打造,把最后几十个打造‘大块头’的工匠也都集中到防线來,一起作战,
虽然“大块头”的打造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五,就差把左臂的盾牌安装上去了,但战况的形势,似乎不再需要打造“大块头”也能顺利的消灭凶兽,而且随着防线的加速推进,防线与后方工地的联系距离越來越远,越來越麻烦,
亚夏想來想去,还是中止了“大块头”的打造,完全的把人手集中到防线來,对所有的硕脑人进行统一调度,统一行动,
当最后一头凶兽被打倒,并按照“灭虫法”进行处理后,亚夏正式宣布:“消灭凶兽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所有的硕脑人们都跟着欢呼了起來,所有人都是热泪盈眶,这场为了保卫雷世界而消灭凶兽的战斗,可以说是从硕脑人一族制造出可以战斗的机械躯体就开始了,一直打到了亚夏这一代人才终于结束了,
当亚夏发出最终的胜利呐喊时,他的头上已经出现了白发,他很庆幸自己撑到了胜利的这一天,
众人的欢呼声吵得不行,亚夏的妹妹娃娃(名字叫娃娃)得凑近了才能让亚夏听到自己的声音,她问亚夏道:“‘大块头’还要继续完成吗,反正只差最后一点工序了,干脆就做完了吧,”
“大块头”的打造就是有娃娃负责的,在娃娃心里“大块头”有着重要的意义,她一直沒有放下完成“大块头”的心愿,
亚夏表示:“‘大块头’是一定要完成了,就当做是对我们伟大胜利的纪念吧,”
休整过后,亚夏就带领着硕脑人们开始往回走,有些硕脑人留在了沿途的,他们已经选中了的落居处定居,亚夏沒有阻拦这些硕脑人,毕竟凶兽已经被消灭了,大家都应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而且硕脑人们到处定居,遍布整个雷世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最后跟着亚夏回道硕脑人们最初的生存地域的,有当当和娃娃,还有一百多号上了年纪的硕脑人,他们都已经到了中年,或者过了中年,怀旧的心情越发浓烈,觉得一定要回到这里才算是回到了家,
离开家很久很久了,草木更繁茂了,物种更丰富了,风景更优美了,这一切,都是消灭了凶兽所换來的美好,看着在自己的保护下变得更加美丽的雷世界,亚夏三兄妹和硕脑人们,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
完成“大块头”的事还得放一放,因为原本的住房太久沒人打理,已经不能再主人了,得重修,大家又都忙了起來,先把生活上的事安排妥当了,在完成“大块头”也不迟,
一切真的归于平静了吗,与凶兽的战斗真的就此结束了吗,
答案是,最艰难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在凶兽即将被消灭的前夕,有一只甲虫人做出了其它甲虫人绝对不会做出的举动,,它趁着宿主熟睡的时候,想要爬出宿主的嘴巴,宿主感到喉咙难受,一咳,就把这个甲虫人喷出了体外,这个甲虫人摔到了水中,幸运的活了下來,
为什么这个甲虫人,会有这样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有的举动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它的基因发生了突变,这个突变改变了它的本能,影响了它的行动,让它做出了,其他甲虫人不会做的事情,
突变的甲虫人虽然幸运的活了下來,却也伤得不轻,原本就脆弱的身体,就算是有水來缓冲,还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入水的冲击还是让它的内脏受到了损伤,
它艰难的爬上了岸,不知自己已经被水流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混混沌沌的,给人一种不实的恍惚感,突变的甲虫人也不确定,这是否是因为自己受了伤,看东西不实在,还是这个地方的一切就是如此,
突变的甲虫人顾不得太多,它的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除非马上寄宿进入一个生物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