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桦桉,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是你不肯听我的话,现在做这件事,我也是不得已的。”
冷厉的声音从展宇的嘴里传了出来,他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靠在了椅子上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
展家
晚上七点钟,展风终于回到了家里,他匆忙的从车上走了下去,跑进了别墅里。
严爱霓才刚刚放下了筷子,就看到展风回到了家里,他紧张的走到了严爱霓的面前,检查她身上的伤,令严爱霓的眉头深锁。
“发生了什么事了?你的额头全都是汗水。”
严爱霓拿起了桌上的抽纸,给他擦干了额头上的汗珠,让展风冷静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
“今天章桦桉来找过我,告诉我展宇又在打你的主意,我一整个下午都在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听到他的话,严爱霓才吐息了一口气,差一点儿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展宇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想要对付自己了呢?难道他还是没有私心吗?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你放心好了,既然是这样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出去,可是忆凯和紫菱都在学校里寄宿,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严爱霓的脸上全都是担忧的神色,展风紧紧的握住了妻子的手,暗暗的发誓。
“我一定会让人保护忆凯和紫菱,他们不会出事的。”
展家已经被愁云惨雾笼罩,秦嫂也开始担忧了起来,为什么每一次二少爷都要搞出那么多事情来,才肯善罢甘休呢。
“少爷,您一定还没吃饭,先坐下来好好的吃饭吧,这件事等以后再说。”
秦嫂立刻为展风准备了碗筷,他已经坐下来吃饭,甩开了那些杂乱的情绪,他不相信展宇真的还能到家里来捣乱。
严爱霓的视线落在了展风的脸庞上,他这么为自己,她却还瞒着他跟章桦桉见面,她不能继续这样了。
两天后
文英拿着一份文件走进了章桦桉的办公室里,放在了他的面前,脸上却没有平时的笑容。
“总裁,这是这次面试的名单,您要是准许,马上就可以让她们进来了。”
章桦桉蹙紧了眉头,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拉住了文英的手臂,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我答应你不会满足展宇的任何要求,可以了吗?”
章桦桉伸出了手发誓,文英蹙紧了眉头,狐疑的看着他。
“你之前不是还想要答应展宇的要求吗?你在乎严爱霓,现在为什么要转变呢?”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太了解章桦桉了,从一回到中国他整个人已经变了,变得让自己都快要不认识了。
章桦桉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走到了远处的酒柜前停了下来,倒了两杯香槟酒,才回到了她的面前,递给了文英一杯香槟。
“我已经告诉了展凯一切,要怎么保护严爱霓是他的事情,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听到他的话,文英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立刻拿起了酒杯喝了下去,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章桦桉摇了摇头,放下了酒杯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一点点儿小事就开心成了这样。
一会儿,他的视线落在了所有的名单上,却被一名叫林雅的女人的照片上,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他的沉寂沉寂当中。
“为什么她的神态跟爱霓这么相似呢?”
他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怎么都不明白,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拿起了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让林雅进来。”
“好。”
文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电话,马上走到了林雅的面前,开口道。
“总裁想见你,你跟我一起进去。”
林雅的脸上佯装出了温柔,跟着文英一起走进了办公室里,章桦桉听到了声音,立刻抬起了头来,看着林雅。
“总裁,宁让我带进来的人已经带进来了。”
章桦桉的视线完全的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认真的审视着她的神情,的确跟严爱霓有几分相似。
“文英,你可以出去工作了。”
文英明白的点了点头,转身已经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章桦桉的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女人的脸上,好奇的追问。
“为什么选择就我的公司,你之前应该没有什么就业经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请你到我的公司上班。”
林雅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指,指向了履历表上的年龄,自信的说着。
“因为我年轻,年轻有冲劲,可以为了工作而拼命。”
章桦桉冷笑了起来,这样的答案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
“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试用期三个月,只要工作上出现一丁点儿的问题,你就卷铺盖走人。”
“恩。”
章桦桉的话令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的笑容,用力的点着头。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了起来,不断的向章桦桉鞠躬行礼,感谢他的帮助。
“谢谢您,我一定会好好的工作的,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章桦桉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不断的上扬,忽然感觉到这个小女人很可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文英看到女人离开了之后,才走进了办公室里,她已经看到章桦桉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露出的笑容。
“你笑了?为什么?刚才的那个女人吗?”
文英用防备的语气开了口,章桦桉立刻合上了桌上的文件,嘴角掀起了一抹笑容。
“她很有意思,希望公司真能培育出一个人才,而不是一个蠢材。”
章桦桉若有所思的说着,文英的心感觉到了受伤,跟在章桦桉的身边一年多了,她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的笑容。
“看来你很喜欢她,我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能力,让你这么喜欢她。”
文英瞇紧了自己的眼眸来,若有所思的说道,自己非常不喜欢有人来跟自己抢东西,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章桦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感觉到好奇,她今天的态度太不对劲了,仿佛是在吃醋,难道是把那个小丫头当成了假想敌了吗?
“文英啊文英,除了爱霓之外,你才是我最在乎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