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侍女都如此厉害,这个苏芷到底图什么?”梁夫人看着,把地下所有家丁都唤了出来,甚至有一些不会武功的花匠,都被她唤了出来。(.網首发)“抓住素琴,我就不信苏芷不投降。”
她不是很在乎苏芷吗?
不是主仆情深吗?
那她梁荷蓉就给素琴一个机会好好表现。
又有几名家丁加入打斗中,场面非常混乱,素琴一下子从上风跌到了下风,只能躲着,根本出不了招。
所幸这个时候,苏芷从芷园带来的那几个家丁在底下制造了混乱,他们不停地推搡着梁夫人身边的侍女,还在打砸舞园,梁夫人那边尖叫连连,有数名家丁为争取表现,离开素琴,回去保护梁夫人。
于是乎,打斗就分成了两头。
一头是苏芷跟素琴,她们齐齐对付着比较强的家丁跟护院。
一头是芷园的家丁跟舞园的家丁在闹,不时还掺杂着侍女们跟梁夫人苏曼舞的尖叫。
僵局维持了一会,可苏芷这边到底人少,纵然她武功再好,也抵不过护院们的车轮战。是的!这四名护院发现苏芷脚步比他们灵巧,已经达成共识,两个人围着她,不让她离开舞园,两个人休息。
等那两个人累了,便换人上去。
这样下来,苏芷的体力总会不支的。
他们在找机会,让苏芷跟素琴两人受擒。
趁着这四名护院换人的瞬间,苏芷堪堪松一口气,可没想到……
素琴那头……
苏芷握紧双拳,第一次出了狠招,掌风直逼其中一名家丁,把他打落。
竟然敢暗算素琴!
她目光凌厉,很快又解决了一名家丁,等局势不再那么紧张,她才问素琴,“你没事吧?”
素琴摇头,“没事。”
为了苏芷平安,再怎么她也会撑下去的。
那些家丁跟护院没给她们主仆谈天说地的时间,一下子又围了上来。这回他们来势汹汹,隔着甚远,苏芷已经感到了杀气。
来不及了!
苏芷从腰间抽出软剑,递给素琴,她语气十分霸气:“拿着!”
这是苏博仁亲自铸造的软剑,她们三姐妹都有一把,锋利无比,有它在,素琴也能保护好自己。
“那你……”没等素琴说完,她已经从袖中抽出两把短匕,精准地对着那几个护院。
素琴会意,两人背对背,各自解决着自己面前的杀机。
因为不用担心背部受袭击,所以这两人面对着面前的家丁跟护院竟然不觉得吃力,跟他们打了个平手。
梁夫人越来越怒了!
“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竟然连两个女子都杀不了,今日假如你们杀不了苏芷,那就提头来见!”
“对!提头来见!”苏曼舞在一旁助威。
只要苏芷死了,那株血红血红的花又回到舞园来了,她也就不用担心秦锦白会责怪她了。
梁夫人要他们的命!那些护院再也没有顾忌了,招招都充满了杀气,仿佛是苏芷不死,他们绝不罢休。
苏芷狼狈地躲过一招,身侧已经来了第二招。
苏曼舞越看越激动,她忘记了舞园的事,兴奋鼓着掌,“对,杀她!”
苏芷心都凉了。
苏澈再不来,他就只能见到一个伤痕累累的二姐了。
护院们步步逼近,苏芷已经退到素琴身边,甚至还有护院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而把剑挥到了素琴身边。
退,不能退。
躲,不能退。
活了两世,这是苏芷第一个遇到这情况,而要杀她的人竟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一把短匕狠狠刺了出去。
那护院闪得快,只伤了肩膀。
他冷冷一笑,“二小姐,得罪了!”他原意只是伤素琴,好让苏芷束手就擒,没想到,苏芷为了一个侍女,竟然把自己手中的兵器给挥了出来。
若说一双短匕的苏芷还有些战斗力,那只剩下一把短匕的苏芷战斗力可就大大减小了。
要伤她,两个护院一左一右就能做到!
受伤的那人打了个眼色,他对面的人很快就会意了,寒光闪闪的剑锋对着苏芷。
苏芷勾唇,对着墙头上的人笑,“苏澈,你再不下来,你二姐就要变肉饼了!”
她怎么可能做没有把握的事?
自然是看到苏澈,才敢把短匕挥出去嘛。
爬在墙头偷看的苏澈摇摇头,他本来还想看看一年不见苏芷,她的武功能精湛到什么地步呢,没想到这些护院一点都不给力。
苏芷连乐器都没用上,一双短匕都能把他们吓唬住。
梁夫人请的什么废物?
苏小少爷捡起地上的短匕,飞快地加入到战斗来。
苏澈拜的侗山派门下,年纪小小就习得一身好武艺,他所持的短匕跟苏芷所持的短匕威力根本不一样。
快,狠,准!
没几下,那四名护院就被他打伤了,狼狈地跌到地上,再无战斗力。
苏芷也借机解决了那几名家丁,两姐弟站一起,耀眼无比。
梁夫人像是完全不可相信,“不可能……”
虽说苏博仁送苏澈出去习武,可苏澈的武功怎么会那么厉害?她请的人可是精英!
“有什么不可能的?孤陋寡闻!”苏澈不满地吐槽,侗山派的名号就能吓死人了。这些不知名的小喽,再来几个他都不怕!
而且,苏芷声乐一起就能把弄死了吧?
真是的,藏着做什么?
手中的短匕被苏芷毫不留情夺回去,苏澈“哎”一声,“我又没说要,看一下都不行?”
虽然他挺喜欢这短匕的。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吧。苏小少爷有些内伤,明明帮了她,看一眼都不行。
这还是他的好二姐吗?
不过伤心归伤心,该做的事,苏澈一样都没少。
他一下子收拾好心情,跑到院门边上,“二爷爷。”
苏爷子脸色黑得跟炭一样,竟然有人在他苏将军府中,明目张胆地刺杀他苏氏一族的嫡女!
这梁荷蓉真是不想活了吗?
梁夫人双脚一软,跌倒在地,“二伯,您老什么时候来的?”舞园的门不是关上了吗?
什么时候开的?
这苏爷子什么时候来的?
又看到了多少?
一个一个问题横在梁夫人心间,堵得她几乎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