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今天我会召集各个部门來开会,顺便向他们宣布让位给你。”去狂龙财阀的路上,冷溪给陵寒讲着今天的安排。
不料,陵寒听到这话眉宇却微皱了一下,看着冷溪的眼神有些不满,“我说过我要接手了?”
冷溪发觉他眉宇间有些生气,有些慌,试探的问,“你……你不是说去狂龙财阀吗?”
陵寒表情冷冷的,“去看看就要接手?谁告诉你这个道理的。”
冷溪语塞,心里有些发堵,垂了垂眉睫有些委屈,“对……对不起。可是我已经安排好了。”冷溪略咬着唇,看着陵寒的眼神透着为难。
陵寒瞥了她一眼,“那是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吧。”他仿佛再也不心疼她。
这让冷溪原本透着失而复得快乐的心情有些失落了。她垂着眸子咬了咬唇沒有在说什么,算是知道了他说的话。
來到公司冷溪首先去找杜绍熙,得到张助理的告知说杜绍熙有急事出去了。
冷溪正在纳闷就來了杜绍熙的电话。
“溪儿,我今天不能陪你了,白晓优不见了我必须去找她,一切事情我都吩咐给小张了……”
“晓优不见了?”冷溪紧张中透着担忧,也沒來得及听杜绍熙接下來的内容,担心的说,“那你先找晓优,别担心我了,这边我会处理好的。”听到白晓优不见了,冷溪也着急。
“嗯,辛苦你了。”杜绍熙应承一声挂了电话,鄙视的朝旁边的白奕承看去,“溪儿都这么懂事你怎么不懂事!有我去找白晓优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很不满他的不信任。
白奕承冷哼了一声,“就因为你是杜绍熙所以我才更加不放心把晓优的生死交到你手上!你那玩世不恭满不在乎的态度什么时候把晓优放在心上过!”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现在她有危险他不能置之不理。
而杜绍熙的行事态度更加让他放心不下,他的不在乎会害死晓优的!所以这个时候决不能把白晓优的事情全权交给杜绍熙这小子!
杜绍熙烦躁的皱眉,“你白奕承什么时候这么死脑筋了!我们都不在溪儿怎么办!她今天要主持大局,沒有人在她身边为她助阵的话,要是发生什么突发意外怎么办!”
白奕承心里也放不下溪儿,皱了一下眉道,“不是有陵寒在她身边吗?再说了哪能天天出事,放心吧,这次沒人捣乱的。”白奕承安抚着杜绍熙。
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是找到冷三少救出白晓优才是迫在眉睫。
“你……”杜绍熙听到白奕承的说辞,有些气愤的指了指他,但想到溪儿身边的确有陵寒在,他姑且不跟他计较了,甩开手道,“别在这里废话浪费时间了,赶紧走吧!”
杜绍熙和白奕承急速出了白氏公司,朝冷三少可能在的地方奔去。
果然,陵寒一进狂龙财阀就引起了轰动,兄弟们一个个兴奋起來,好奇的对陵寒指指点点,有人还含着失而复得兴奋的心情跟陵寒打招呼。
不过陵寒冷着一张脸,漠然处之。
看着沸沸腾腾的场面,冷溪却是跟在陵寒后面,含着笑跟热情的兄弟们打招呼。
把整个狂龙财阀巡视了一番,陵寒在仓库那里停下,转身看向冷溪,“这里面放了什么?”
冷溪看了看旁边的人,说了一些常见的货物,而后有些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周围,覆在陵寒耳边说,“上次苏总沒來得及带走的军火在仓库里面储存着,还有前几天杜绍熙弄來的一些毒品,我们沒动就储存在里面。”冷溪对陵寒沒有丝毫隐瞒,一切如实告诉陵寒。
说完,冷溪将凑近他耳边的唇移开,身体也推开一点,给他空间。
听言,陵寒不经意的蹙了蹙眉,俊美的脸上有些凝重。
“从现在开始吩咐兄弟们不要动仓库里面的东西,也不准任何人靠近仓库。”陵寒严肃的道。
“好。”冷溪立马应承,马上将他的意思传达了下去。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全心全意的相信陵寒,无论他说什么。
陵寒疾步离开仓库冷溪紧紧的跟了上去,小跑着在他身侧小声的征询他的意见,“那陵寒,今天你不想接位,要不我去把今天的会议撤了。”她小心的斟酌着言辞。
陵寒沒有回头看她,边走边问,“会议准备了什么?”
“法权掌控拥有人转让书,还有狂龙财阀的一切财产拥有转让书,包括地契。这些校长刚才交给我了。”冷溪如实禀报。
陵寒的脚步突然停顿下來,冷溪跟得急差点撞到他的肩膀上,幸好及时刹住了。
冷溪正疑惑他突然的反应,却见陵寒转头來看她,眉宇微锁,似乎在思考什么,转而道,“会议照常进行。”
冷溪喜,“你答应接手了吗?”现在她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而陵寒沒有回答她,径自进了电梯。冷溪含着喜悦的笑容跟了进去,高兴的看他的侧脸,此时的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陵寒。
陵寒沒有食言,跟冷溪一起走进了会议室。很显然在场的各位长老看到陵寒好好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一个个露出惊讶的表情,然而惊讶过后就是庆幸的喜悦了。
他们还是佩服陵寒的,每个人都服从陵寒的管理。
“陵老大,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一个平时跟陵寒交接比较多,年纪大一点的长老激动的走到陵寒身边握着他的手难掩激动。
陵寒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坐下吧,听你们现任首席的安排。”
那个长老看了冷溪一眼,听命陵寒的道,“好,好好……”他回到了座位上,表情依旧荡着重逢的激越。
大家就坐之后,冷溪报告了一下今日狂龙财阀的财产进出情况,然后报告了一下各个部门的管理情况,一切报告完毕之后她进入了今天的正題。
看了看陵寒,见他沒什么反对的意见,她说,“今天最主要的事情是我将让位给狂龙财阀正宗的首席,从今天开始狂龙财阀全权归还给陵寒。大家沒异议吧。”这这不过走一个过场。
全场安静,沒有说话的,只是看着冷溪和陵寒,等待她下一步进程。
陵寒掀眸看了看在座的各位,这么多支持他的人他却沒什么反应。
冷溪深呼吸了一下,正式宣布,“既然大家都赞同,那么我宣布……”
“谁说都赞同了,这么大的事不问问我的意见?”在最后一刻,会议室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一个带着掠夺和诡异的女声响起。
众人抬头,还沒看清來人面目,他们的脑袋就被枪口抵住,一阵心惊,不敢轻举妄动了。
冷溪清楚的看到童颜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脸上含着得意的笑容朝她走來,“现任首席,你要让位这么大的事也不邀请我,太不厚道了吧。”她停在冷溪身边,带着长长指甲的手拍了拍冷溪的脸颊。
冷溪很厌恶的错开她的手,“这是狂龙财阀内部的事,你來干什么!”冷溪厉目投向童颜,声音冷硬。
童颜嗤笑了一下,可笑的望着冷溪,“内部的事,就更加更我有关了,因为不出一刻钟,整个狂龙财阀都将是我的!”
“你痴心妄想!”冷溪瞪她。
童颜冷笑了一下,嗤笑她的天真,“看來你还沒搞清楚状况,现在痴心妄想的人是你!你也不想想凭你们狂龙财阀这么森严的戒备,我是怎么进來的!”
冷溪眼神一暗,下意识反应,“有内鬼!”她双目紧张而严厉的朝在座的各位扫去。却见到大家紧张的摇头。
最后她扫了一圈的目光落在陵寒的身上,这才发现异样,在场的所有狂龙财阀的人都被人用枪抵住了脑门,只有陵寒是自由的,他的表情依旧漠然,沒有丝毫波涛的看着她。
要冷溪接受这个事实很艰难,但眼前的情况让她不可置信的同时又不得不去相信。
她刚才严厉的眼立马不可思议得变得痛苦起來……
童颜很满意看到冷溪现在这样痛苦的表情,冷笑了一下道,“你以为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现在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你眼前,怎么样,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是什么感受?痛苦吗?撕心裂肺吗?”童颜指甲掐着冷溪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來对视她。
而冷溪眼中有着颤抖的痛意,她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令她痛心的不是童颜的阴险狡诈,不是童颜突然來敌,而是陵寒的变化。是陵寒的所作所为。
狂龙财阀是他的心血,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出卖!他到底怎么了。
冷溪在枪口对准脑门的情况下,不怕死的推开童颜的手给了她一巴掌。
随着巴掌声响起,冷溪明显感觉到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枪口抵重了几分。
“住手!”童颜偏回被冷溪打得偏向一侧的脑袋,喝住了准备一枪崩了冷溪的人,朝冷溪笑得很阴险,“你知道我最喜欢看到的是什么吗?就是你现在痛苦又愤怒的样子。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还沒看够你的折磨!”童颜的面目扭曲。
“你简直是个神经病!”冷溪对童颜恨得咬牙。
童颜却畅快仰天大笑,“你说得沒错,我就是神经了!”她突然一把揪住冷溪,蛮力的将她推向陵寒,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让她对视陵寒,龇牙咧嘴的道,“他不是你最心爱的男人吗?他现在不顾你的死活,你是什么感受!你问他啊,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冷溪眼里含着泪,颤颤的对视陵寒此刻那深邃而平静的眼眸,面对现在的他,她感觉呼吸都是窒息的,心痛到致命,然而却只是含泪看着他,沒有说一句话。
作者的话:哦哆咳,心愿挂在书页上好几天了,为嘛无人问津呢,贵宾呀贵宾,亲们投几个贵宾票给心愿吧,不然这般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我好寒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