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唐经天和那少年易无横身法越来越快,众人皆担心唐经天不敌那少年,毕竟唐经天和天魔教主厉胜男比试之后,身受重伤,而那少年的武功,又是在场众人从所未见的剑法。
唐经天心想要是我全盛时期的话,可以用那强悍的内劲,远远就震开着少年的长剑,可是如今我能使出来的内劲和这少年半斤八两,要不是我凭借丰富的对敌经验,还有游龙剑的锋利,今日说不得这个武林盟主就要易手了,也不知道这个少年的心性如何,待我试探一番。
唐经天假装不敌,任易无横一剑刺中自己胸口,只见那易无横却想都没有多想,一剑击中唐经天,还拼命的用这剑往前刺,唐经天被这少年长剑抵住后给推出去十米开外,唐经天已然知道此人心狠手辣,怕是武林盟主要是落到他手中,恐怕会引起武林大乱。
唐经天虽然不贪图武林盟主的虚职,但是却也不容邪派人士得到武林盟主,于是唐经天把碧灵丹服下后,擦了擦口上的鲜血,游龙剑仿佛也是精神一震。
只见唐经天不惜自身的安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就和对手连对一十三剑,原来唐经天心想只有逼迫对手和自己比试内劲,方能把他拿下,而只有以快攻,让他丢下宝剑。
那少年看见唐经天好像吃了**一样,出剑速度快了一倍,心想这唐经天果然不是泛泛之辈,难怪当年自己父亲死在他剑之下。突然唐经天大手居然强行握住自己宝剑,那少年大惊,心想这唐经天竟然如此大胆,要是自己剑气射到他手上,那他不是有来无回,但是毕竟被唐经天给躲过剑气。
只见唐经天握住宝剑,以绝顶内功透过宝剑,慢慢向着那少年传过去了,那少年宝剑被唐经天握住后,感到好像被钢钳牢牢锁定,纹丝不动,只好拼命运转内劲,和唐经天比试功力了。
只见两个人头上冒着白烟,而且唐经天手上的鲜血也不要钱的慢慢流下,群雄皆为唐经天大为担心,毕竟这比试内劲通常都是不判生死,誓不罢休的。
那少年看见唐经天拼命了,自己也是被他那视死如归的气势所吓倒开来,唐经天抓住这少年走神的时候,内劲一吐,顿时把这少年给震飞出去,这少年以为自己颠倒在地之后,肯定很狼狈,可是木有料到,唐经天居然施展绝世轻功,轻轻把自己托住。
这少年眼睛睁开后发现自己在唐经天怀里,连忙挣脱,然后道:“唐经天,少来给我惺惺作态,我今日败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唐经天摇了摇头道:“那日,我失手杀死你父亲,却是我的错,只怪那日,鄙**子难产,所以,在下木有忍住。”
“住嘴,不要说了,唐经天今日你不杀我,我早晚会来找你报仇的,少来惺惺作态了,告辞。”说完那少年好像一只大鹏一样,忽上忽下,就慢慢消散在众人视线当中。
群雄看见唐经天获胜之后纷纷叫好,大家一齐拥戴唐经天为下一任武林盟主,渐渐的,大家都给自离去,唐经天也带着干儿子金破浪回到了天山,金破浪高兴的抱着唐经天的大腿道:“爹爹,你今天好威风啊,打得天下群雄都不敢说话咯,将来我也要向爹爹你一样,做一个大英雄。”
可是唐经天却一口鲜血吐出来后,晕倒过去了,待唐经天醒过来之后,发现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天山派众人担心唐经天安危,纷纷为他护法,唐经天终于有惊无险的度过危机,此次会战,唐经天大有所悟,于是宣布闭关。
大家看唐经天没有什么事情之后,就纷纷走出去,不在打扰唐经天闭关,而厉胜男带领天魔教教众回到太湖总坛之后,想要疗伤,却不料文廷壁突然发难,由于厉胜男和唐经天比试之后身受内伤,所以不敌。
只见厉胜男被文廷壁用大锁锁起来后,文廷壁对着厉胜男哈哈大笑道:“历教主,你当日击败我的时候,木有想到,你也有今日吧。”厉胜男嘴上溢出鲜血道:“文廷壁,只怪我瞎了眼睛,木有看出来你的狼子野心,今日败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文廷壁冷笑一声道:“恐怕我现在立刻杀了你,反而中了你的圈套,因为教中还有不少你的死党,我要拿你来稳住他们,就只有让我的历教主在太湖湖底的九层大牢里待上一年半载的了,那个时候,我杀不杀你,倒要看我的心情了。”
突然厉胜男跪倒在文廷壁面前,可怜兮兮的拉着文廷壁的大腿道:“我求求你一件事情。”文廷壁哈哈哈大笑道:“你是要我放了你儿子金逐流吧。”
厉胜男哭道:“他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文廷壁哈哈哈大笑道:“他是无辜的,那我发疯二十年,这笔账又算在谁身上,不过我不会杀了这小子,我会好好‘培养’他的。”
说完文廷壁哈哈哈哈大笑起来,不料文岛主笑着笑着,突然脸色惨白,他指着厉胜男道:”你对老子做了什么。“厉胜男咯咯咯咯的娇笑起来道:”文岛主,我早就料到你有叛教之心,又岂能没有防备,你可知道我最厉害的是什么。“文廷壁喝道:”说,到底是什么。“厉胜男淡淡的道:”小女子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这个。“说完用玉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文廷壁大喝道:”今日栽在厉教主手中,算文某人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厉胜男道:”那有劳文副教主去那第九层地牢反省反省吧,来人呐,请文副教主下去休息,注意要好生照顾,不得有误。“文廷壁被厉胜男关在了地牢深处,厉胜男才松了口气道:”幸亏那百毒真经的最后一页没有给此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