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回到客栈时,慕容惜正在那啃水果、逗弄怀里的小黑魔兽。
宇文修翻了翻白眼,就知道她是耍自己的。“那个……对了你叫什么?”宇文修很自觉地在慕容惜的旁边坐下,很尴尬地问。
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吧?慕容惜轻哼一声,“阿惜!”轻吐两字,放风筝得一松一驰,掌握松弛度,才能持久。
“阿惜,他叫公孙止,现在是城主府的当家人!”宇文修淡淡地开口,哼,我整天受冷眼,今天你也受受。
“呦,大人物啊!落云啊,你赶紧上茶啊!”很殷勤地叫唤,甚至还让出位置来给公孙止坐。
本想看热闹的宇文修笑容僵在脸上,靠,怎么回事?她怎么這么殷勤?为毛她就对公孙止献殷勤?难道他长得比自己帅?
不自觉地宇文修偷偷打量起了公孙止,长相算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跟自己這俊美形象差太多了!谈吐文雅?自己也很文雅啊!靠,难道阿惜比较喜欢长相普通的人?宇文修头一次为自己长相太完美而懊恼。
落云和落秋对视一眼,他们知道他们的少主是受打击了!而且还不轻。
“公孙大人,你是在城主府任职?”很殷勤地凑近拉关系,开玩笑,不跟他拉好关系,怎么好意思跟人家要钱?
“不是,是我王派我过来查案的!”這个阿惜姑娘还很好说话的啊!除了脸上有快胎记外,还不错,可以配上宇文。
要宇文修知道公孙止现在的想法,只怕会吐血。
“哦!喝茶,喝茶!吃水果!”慕容惜善善地道。
“那个……”公孙止朝宇文修使眼色,你该说正事了!后者还沉侵在自我郁闷之中,根本没有发现公孙止的眼色。
慕容惜好奇地看着旁边那个使眼色使得眼睛快抽筋的公孙大人,又看一眼毫无动静的宇文修,心里笑翻了!
“咳……阿惜姑娘!”公孙止终于放弃对宇文修的暗示,揉揉稍微有些发酸的肌肉,淡淡一笑道。
“大人客气,叫我阿惜就行!”很温柔地一笑,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要开始搞怪了!
“阿惜啊,听说东街那条街是你冻结的。”公孙止松口气,她应该会答应解冻吧?
“什么东街西街?我今天都没出门!”死不认帐!悠闲地勾着二郎腿,轻漱一口茶水。
落云和落秋摇着头,睁眼说瞎话,眼睛眨也不眨,真够无耻啊!
“呃,阿惜……有人证、物证……”难道不是她?怎么回事?公孙止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人证在哪?物证在哪?”眼睛都没抬一下,很自信公孙止拿不出任何的证据来。
“落云,过来!”公孙止這下有底气了,這人证跟這呆着呢!
“大人,這里没有个叫落云的!”落秋很恭敬地跟着睁眼说瞎话。
“宇文修!”公孙止终于受不了大喝出来。
“什么?”某人跳起来,环顾四周,发生啥事了?
“你家女人,你自己搞定!”公孙止一指慕容惜,瞪着宇文修道。
“我是你女人?”眼睛很危险地咪着,显示出某人现在心情很不爽。
“不是!谁敢?”公孙止你害死我了,這女人睚眦必报的人啊!“那个,阿惜啊,這流火城的东街被人冰封了,你能不能解封啊?”很讨好的笑,可以他已经被某人视为拒绝往来户。
“解冰?有什么报酬?”很悠闲地伸了伸玉指,把怀里的贝贝抱出来。
娘的,這小黑魔兽真好命!“阿惜要多少报酬……”旁边刚想说话的公孙止被宇文修用右手悟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這个数!”慕容惜伸出两个手指头,在宇文修面前晃晃。
“两百万金币?”宇文修咬咬牙,你怎么不去抢?呃……她连绑架都干过,也许还真抢过……
慕容惜一愣,原本她只是说一人二十万金币,既然這位宇文家的少主要多送点给自己,那自己就恭之不怯了!
挣钱了!挣钱了!买个房子送给妈!接来父亲,和家团圆,幸福一家!
“一个子也不能少!”轻瞥一眼那憋得脸红的公孙止,“你再悟下去,他会被你憋死,到时候医药费可不是二百万金币。”看在钱的份上,我还是好心地提醒一下他吧!看我真的好善良!
“成交!”宇文修收回手道。
“你要悟死我啊?”公孙止站起来不爽地瞪着宇文修。
“不是没死?你两百万金币,快点付钱!本店概不赊账!”张开手,慕容惜可不会放过公孙止。
“我?”嘴巴O着,满脸不可置信,有没有搞错?我也要付钱?
“谁让你诬陷我是他女人的?两百万金币,一个子也不能少。付清我就去那个什么东街!”意思很简单,你爱付不付。
“我付!”东街还等着解封呢!那么多人,可不是两百万金币买得来的!
金币一袋袋从魔法戒子里拿出来,宇文修虽付了大笔钱,却心情大好,因为公孙止与他同病相怜,认识他這么多年,這是宇文修第一次见他吃瘪!
“你点点!”公孙止的脸很臭,自己的所有老本都在這里了,其中还有些是为官前的积蓄。
“不用,我信得过你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慕容惜站起来,嘀咕着。“带路吧!”
然后一行人往东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