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绵绵抿唇一笑,“那我时时刻刻黏着你?”
傅止深看了一眼卜绵绵,没有出声,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卜绵绵想到刚才的电话,“止周?”
傅止深蹙眉,看向卜绵绵,点了点头。
卜绵绵想到刚才遇到关少晨,“他…他不会是去跟关少晨了吧?”
傅止深眸色浓稠地扫了一眼卜绵绵,“相比,我还是喜欢你笨一些。”
“……”卜绵绵咬唇。
傅止深看到前面的红灯,停住车子,侧头看卜绵绵,“在我面前,可以笨,可以不用坚强,可以任性,都随你。”
卜绵绵看着傅止深,眸色微怏,“老公,真的?”
傅止深扫了一眼卜绵绵,没有出声,收回了视线。
卜绵绵将头靠到了她肩膀上。
傅止深眸色深浓了许多,“上面有电子眼,想被拍到当反面教材?”
卜绵绵一听,连忙坐直了身体,突然想到这车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咬了咬唇,轻轻推了一下傅止深的手臂,“又骗我。”
“因为好骗。”傅止深淡淡一笑,启动了车子。
回到公寓不到十分钟,傅止周回来了。
傅止深看到他进门,放心了,站起来走过去,压低了声音,“以后和关少晨离的远点。”
“哥,我又不是纸糊的。”傅止周看向傅止深。
“不是铜墙铁壁就听我的。”傅止深一脸冷感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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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止周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与会的都是一些和项目有关的。
傅止周吸了口烟,看向众人,目光里仍然充满了信心,“这个项目对公司市场格局影响重大,我会调重兵支援也是意料之中,不用怕,都是人,谁也没有三头六臂。”
姜萱看向傅止周的方向。
傅止周淡然地一笑,“秦家和关家既然同事出手了,咱们就好好招待。”
说完,他看向姜萱,将一个信封递给姜萱,“让你的‘线’赶紧干活,另外赶紧联系那个客户,让他准备好‘那张牌’,我们按照计划把‘牌’打好了,输不了。”
“傅总监放心,那我先去操作了。”姜萱拿起信封,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傅止周想到哥的话,眸色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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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商标会上,第一轮是宣讲,参与的公司不少,多功能会议室里坐了不少A市名流和政界名流,还有一些医学专家。
傅止深一到场,会场立马哗然,纷纷看向傅止深一行。
傅止深穿着一身笔直的西服,配了一见白色衬衣,熨烫的整整齐齐,西裤裁剪得裤脚恰好垂到鞋面,领带讲究地打了个“男人的酒窝”,沉稳内敛,很有财经巨子的派头。
因为之前的传闻,会场上议论纷纷,很快沸腾了。
“傅氏集团不是出事了吗?不是说人躲到国外去了,怎么回来了?”
“前不久不是和媒体闹翻了吗?”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
……
很快主办方宣布宣讲开始,关城集团排在前面,傅氏集团排在中间的位置。
出人意料的是,关城集团的宣讲PPT一开始放映,投影仪白布上立马映出一个男孩躺在病床上的模样。
傅止深坐在那里没有出声,修长的手指隔着西裤慢条斯理地轻轻叩击着大腿,眸色越收越紧,关少晨,是在向他宣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