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一股心痛在浑身蔓延,他贴着她耳际,吻了一下。
卜绵绵回头看向傅止深,“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傅止深笑了笑,“我身上的病毒是最先清除的。”
卜绵绵听着,没有出声,呼吸突然噤住了。
最先清除的?
那么,他根本是做了人体试验,把自己当成了小白鼠。
心痛一疼,她没有出声,蹭在怀里,半天才问了一句话,“我重不重?”
“重。”傅止深低头凝视着卜绵绵。
卜绵绵听了咬了咬唇,“不会说好听点?说不重又不会怎么样。”
傅止深低头看着她,认真地出声,“抱着我的全世界,怎么会不重?”
卜绵绵坐在那里,突然怔住了,看着傅止深,心跳失去了节奏。
傅止深抱了一阵,“腿麻了。”
卜绵绵站起来,傅止深俯身揉了揉腿,握着她的手在湖边走了一圈回了公寓,纪嫂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和午餐之间的加餐。
傅止深看了一眼,是熬得烫,端着碗喂卜绵绵。
卜绵绵咬了咬唇,没有出声,坐在那里,主动地配合他,张口。
喝完了一碗汤,傅止深陪着她回了卧室,躺在床上,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听着他遒劲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迷人的味道,一种久违的幸福将她包围。
靠了一阵,她看着傅止深的眉眼,手指轻轻描画。
傅止深捏住她的手,声音低哑了几分,“别惹我。”
卜绵绵红了脸。
傅止深捏着她的手放在薄唇边,用力咬了咬,“不乖。”
卜绵绵瞟了一眼傅止深,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云起书院————
三天后,小家伙他们都出院了,恢复情况不一样,小家伙年纪小,新陈代谢快的缘故,身上的疤痕脱落的最干净。
老爷子就是恢复总不好的,脸上疤痕还没有开始脱落。
不过这把年纪了,丑点也没有事,他也没有那么在意颜值了。
进了门,卜绵绵看到他们心里开心,“妈,爷爷,你们回来了。”
小家伙从后面跑到最前面,“绵绵,你怎么没有叫我?”
他跑过去,抱住卜绵绵的腿,小手揪着她的裤子蹭了蹭,摸了摸她的肚子,抬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卜绵绵,眼泪在眼眶里打圈。
卜绵绵不能俯身,想亲一下小家伙,亲不到,用手捏住他的小手,用力地揉了揉。
小家伙抱着卜绵绵的手亲了亲,牵着她的手坐过去,坐到沙发旁,坐到了卜绵绵的身边,紧紧地靠着,“绵绵,绵绵,你想了我吗?”
卜绵绵想到父子俩回来都问的是同一个问题,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想,很想,吃饭也想,做梦也想。”
小家伙听了很开心,看到纪嫂端了水果过来,拿起奇异果,剥了皮,递给卜绵绵,“绵绵,你吃。”
卜绵绵侧身很吃力地亲了一下小家伙的脸颊。
小家伙抿了抿小嘴,自己给自己剥了一个,和卜绵绵一起吃,感觉在医院里快要憋死了,回到绵绵的身边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