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现在这样的情形是一夏怎么都猜不到的就算自己不想要承认但是自己的确是幻想过和陈方平见面再一次见面的场景的不管是自己回來还是他出去不管是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已经变心有可能两个人相见的时候会淡然一笑走过去也有可能会默然相对的再也沒有联系
可是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情况一夏举着手中的手机带着一些手忙脚乱的想要按掉它但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氛围中那个平时听着不怎么样的铃声却是格外的高昂就连自己都有一些大惊失色更何况是外面的人这下子就算自己想要悄悄遁走都有一些不可能了
于是现在就成了陈方平一把拉开这个书架的时候看见站在里面无所适从的一夏在两个人的后面还有已经瞪大了眼睛的苏新一夏不知道这个时候对于自己來说应该做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才是最适当的
“额hi大家好如果我说我其实是从那个墙上钻过來的你们会不会相信”一夏刚说完这句话就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一个大耳光子因为这种借口真的是太拙劣了有么有为啥自己会脑子发抽然后说出这么一句傻话來看着面前紧紧的盯着自己怎么都不放开的两个人一夏脑子忽然间就闪过來一个:自己不会被灭口的诡异想法吧
或许叶一夏此时真的是傻透了也或者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陈方平所以就有一种傻气在此时全都显示出來:“你们不会想要杀我灭口吧”这句话出來的时候一夏倒是沒有看见陈方平是什么表情也沒有注意到苏新一下子在眼中闪过的一种似乎是被看穿还是心虚又好像是不好意思的一种复杂的神色从他的眼睛中匆匆的在几秒的时间之内将这几种心情全都过滤了一遍
一夏将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蠢透了有沒有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來难不成真的是过了几年然后自己的脑子不够用随之而來的就是智商也跟着下降了不成为什么此时此刻尽是说一些蠢话一夏很是懊恼一时半会儿也实在解释不出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会躲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陈方平其实真的已经不敢相信了他看着面前已经活生生气息温热灵活俏皮的姑娘就这样活灵活现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再也不是自己想要碰触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也不是看起來就是那么的模糊不清还需要自己依靠一夏身上穿着的衣服來确认这是自己最心疼的姑娘
他慢慢的就像是尝试着带着试探的动作缓缓地将自己的手臂伸出來想要触碰一下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可是指尖在即将要碰到的时候在苏新和叶一夏沒有看见的时候他的指尖竟然有一瞬间的曲折就好像是不敢去确认一样
如果如果这真的是真的那么自己真的要好好的感激一下老天爷此时此刻尽心的安排因为自己已经想念这个姑娘深入骨髓轻轻的抽动一下都疼得厉害所以只能把一夏放在距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心口处轻轻的想念只要这样的话自己才能够在午夜的梦里因为留不住她的身影满是失落的时候才会能够有所安慰
终于不出意料的是那种属于一夏独有的体温原來真的是她陈家的公主终于回來了
一夏直到被陈方平紧紧的揽在怀中的时候她的脑袋里还在想着这个自己突然间冒出來应该怎么解释而且自己似乎还听到了许多自己不该听到的东西这个应该属于商业机密的范畴吧要是自己因此丢了性命的话还真的是不值啊
“叶一夏你到底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说话喂你倒是赶紧吭一声啊”那边话筒里面的声音通过音质很不错的话筒就这样清晰的被传了出來苏尚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得不到回应的怒气冲冲但是要是仔细听的话其中还有一种已经知道了什么一样的愤怒虽然同样都是愤怒但是这两者的源头不一样所以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有一些轻重都不同
“夏夏你终于回來了”陈方平喃喃自语中就好像是是极度的不可置信其实这也是正常的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在他看來其实这就是属于叶一夏和他之间老死不相往來的一种表现因为叶一夏在出国的时候几乎都是瞒着自己出去的这就已经意味着在她未來的生活中不管是长久的还是最起码是一段时间之内她都是不想要自己参与进去的所以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那么久
而自己要不是通过一则报纸的新闻的话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她的下落不是因为沒有能力去知道她到底在哪里而是因为自己想要给她时间想清楚想要她确定了自己最终的心意想要她有充足的时间在沒有任何干扰因素的前提下思考清楚她真正的需要所以自己不能够也不能去更不打算要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就那么进入她的生活让她怨恨自己
可是现在她竟然主动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不是是不是就意味着其实她已经想清楚了已经愿意呆在自己的身边想要回到陈家能够心甘情愿的接纳自己也能够原谅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更能够愿意摒弃原來的一切不愉快和自己重新开始
陈方平想到这些的时候就连这些年很少有笑意的面庞上都是满满的开心与愉悦因为现在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自己这样的开心沒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叶一夏的出现能够让陈方平再一次觉得原來自己的存在等待都不是毫无价值的而是充满了希望和意义
苏新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叶一夏心中竟然晃神了不管这个男人以前的心理素质是多么的强大但是忽然间在自己的面前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个自己明明亲眼看着灰飞烟灭的女子心理是怎么样都承受不住的而且现在叶一夏并沒有死也沒有失忆反而还是那种生龙活虎的模样而自己在那天就已经见识了现在的叶一夏其实不是很简单像是从前一样是那种天真无邪的愚昧
那么她肯定会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尽数的告诉陈方平的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自己应该怎么样解释自己那天的行为语言和动作陈方平向來都是对叶一夏有求必应向來都是唯这个女人的话马首是瞻陈方平对叶一夏无所不及的宠爱自己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是有目共睹的自己和叶一夏之间自己甚至就算不想要面对但是陈方平更相信叶一夏的话语是一个事实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苏新自己都已经要被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而吓晕过去所以就算他的心里防线已经脆弱不已那种着急已经很明显甚至无处躲藏了但是他还是不得不为了暂时不引起陈方平的怀疑而强装笑脸只不过现在自己暂时还是要装作透明比较好因为现在的这两个人都似乎在很激动的时候(即使是只有陈方平一个人激动叶一夏其实是在发呆)所以自己还是能隐藏多久就隐藏多久看叶一夏的接下來的动作自己在随机应变好了
因为手机在一夏的手中捏着而一夏被陈方平搂进怀中的时候手机就顺便已经到了陈方平的怀中所以苏尚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出來的时候不仅仅是一夏听得清清楚楚就连陈方平都已经听了个明明白白一夏这个时候才看向自己的手机原來因为刚刚太过混乱所以自己已经在不经意的时候将通话键按下去了而自己一直都沒有说话所以那边也就很是担心的一直都在询问可是因为自己在冥想吧就算是冥想不是发呆所以根本就沒有听到那边的话语可是现在都将话筒几乎放到耳朵上了要是还听不见的话那就不仅仅是聋子而是傻子了
陈方平的神色立马就从刚才的兴奋而变成了现在的有一些不满了因为自己从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姑娘刚刚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但是就已经出來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子还在电话里用那种很是亲密的声音在叫着一夏陈方平的心中居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原來都已经三十好几快要奔四的人了居然也有这种吃醋的时候
一夏看到这个样子的陈方平下意识的就认为他已经不高兴了所以就急匆匆的朝着电话说了一声:“恩那啥苏尚我现在很好你不要担心啊就先这样吧拜拜”那个充满生机活力的声音因为着急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时与平时是不同的
苏尚听着这样不同寻常的一夏目光复杂的看着车窗外马路的对面而马路的对年就是恢宏大气的陈氏紧紧的抿了抿嘴良久之后脸色很难看的缓缓升起了车窗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