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有些害怕严昊惊人的爆发力,还有颠峰时那种如在天上漂浮的感觉,她还是初次,根本什么都没体会过,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那么多。
江凝灀像濒死的鱼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缺氧的感觉像脑袋里有东西在搅拌。
可是严昊却依旧没有任何停歇的举动,也对,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刚开荤,知道了那种美妙的感觉自然有些食髓知味,不依不饶。
只是可怜了江凝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一点力气都没有。
唯有微弱无力的低喃着,哭喊着不要了,求严昊停下。
严昊哪里听得见,只以为她嫌还不够,更加卖力了起来,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揉弄,这会变成了猛兽,爆发力委实的惊人。
江凝灀哪里经受得了这个,没有几下就死去活来的哭喊着,突然脑海里一片白光,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江凝灀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死去了,死在严昊的身下。
那一夜,严昊就好像变成了江凝灀不认识的人。
那一夜的严昊成了恶魔。
那一夜,也让江凝灀充分的领教了人面兽心这个成语。
原来的翩翩公子哪里是温润如玉的,明明是……如兽。
过量的酒和激情,严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头痛欲裂,脑袋也不是很清楚,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但是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虽然他的身体应该已经过了擦拭,可是他是一个成熟的男子,自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严昊闭着眼睛,企图回想昨晚的情形,可是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除了严重的头痛之外,也就只剩下身下某处的异样了。
那个女孩子是谁?究竟是谁?
怎么在他模糊而癫狂的记忆里,严昊觉得好像是……以晴……
不!不可能!
严昊知道谁都可能,就是不可能是白以晴。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就是这么的肯定这人绝对不是白以晴。
也就是如此,眼眸的光亮才一点点的黯然了下来。
房间里空荡荡,只有他一人躺在床上。
昨晚跟他发生关系的是谁,毫无头绪。
严昊拿起手机,拨打保镖的号码,他们近身保护着,他们应该知道。
结果那边传来抱歉的声音。
不过他们说了一个人名,让严昊更是陷入了痛苦之中。
严昊实在是不敢想象……
如果是别人,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是没有什么交情的朋友,那还好解决。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好朋友,白以晴的好朋友?
他该怎么办才好?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严昊使劲的砸着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一片混乱?
严昊从来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酒后乱性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
而且乱的那人还是当了他七年好朋友的人。
这让他如何再去面对她?面对白以晴?
严昊看着白色床单下的红色印迹,如同冬天里大雪下的红梅花。
耀眼而刺眼。
让他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