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流女扮男装在外行走多年,做事一向谨慎。当傅津南意外出现在门外,她被震惊了几秒钟后,第一时间就把脱下来的衣服重新穿上。
没错,她没有甜心堂姐的坏习惯,她从不把衣服脱在客厅里!
“尤胡,你给我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砸掉这扇门!”
“不出来是吧——”
宋溪流勒紧裤腰带,也顾不上检查有无不妥,一把拧开门,对上门口一脸怒容的男人,力持镇定,“你大中午的不去休息跑我这来骂骂咧咧做什么?”
房门被打开,傅津南连忙稳住前倾的身体,看到对方一副沐浴后的清爽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左手撑着门框,右脚向前一跨,挡住尤胡的去路,咬牙切齿地瞪过去,“尤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我曾经警告过你,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倒好,一下子触碰到我的逆鳞,刚才还教唆当地小丫头栽赃嫁祸我,我告诉你,今天,我跟你没完!”
宋溪流偏头一躲,躲开傅津南的口水攻势。
卫生间的窗户太小,她逃不了,她伸手拨了拨还未干的短发,几个动作之间就想到对策,抬头对上男人盛怒的眼,睁大双眼,“傅津南,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有话,好好说,之前的事,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但是你说我栽赃嫁祸你,什么意思?如果你今天拿不出证据,那么,我也跟你没完!”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收买小姑娘,教唆小姑娘跑到巷子里大声嚷嚷被非礼,才使他被左右街坊围攻,她顺利逃脱。
开玩笑,她又不傻!
“你、你——”
傅津南伸手指着尤胡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不是他结巴,而是他实在被这人的厚脸皮和无耻给气到了。
傅津南深呼吸,忍着拳打脚踢的欲望,继续证明自己的观点,“证据?真是个笑话,那条巷子就我和你这两个东方人,我追你跑,如果不是你教唆对方,那小姑娘会无缘无故跑来栽赃我?”
八嘎!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那群蛮不讲理的当地人!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冤枉非礼女性,今天这事,太他妈奇耻大辱!
宋溪流嗤笑一声,抬头挺胸,一脸正气,“你不要睡不着怪床歪,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我可不承认,你也不要废话连篇了,我待会还要工作,你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回头你再来找我,我可没功夫伺候你。”
“好、好、好。”傅津南冷笑,一口气连说三个好。
宋溪流寒毛直竖,眼神戒备,这人想要干什么?
傅津南注意到她露怯的眼神,心里没来由得爽快,这几天遭的罪受的气,终于让他扳回了一成。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那天你怎么破我的……”傅津南到底避讳了那个字,羞愤与恼怒交织,“我就怎么对付——”
“喂!你搞清楚!”宋溪流虽然觉得他说的话很奇怪,但还是立即打断他的威胁,“那天晚上是你喝醉了酒,我好心带你回来,你误碰了我送人的东西——”
“嗬!”傅津南大笑三声,笑声充满讽刺,“你还真会玩,不过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下,那个剃须刀是怎么回事?”
剃须刀?
宋溪流柠眉,剃须刀从哪里冒出来的?关剃须刀什么事?她不过就是不想失身给他,亲自用手给他纾解了一番而已,仅此而已。
“你他妈到现在还给我装!”
傅津南发现她一脸呆萌,好像完全不知道剃须刀的事,气得一拳砸在了门上,门是普通木板做成,扛不住人的拳头,转瞬之间就被砸瘪了下去,他的拳头也破了皮、流了血。
“傅津南!我就给你来了一次飞机!我不明白你一直提剃须刀做什么?!”
宋溪流被他的暴力吓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那天的事实,她可不想被人当成窦娥,含冤而死。
“你说什么?”
傅津南愣住了,身上的熊熊怒火突然消失殆尽,只剩下尴尬、不解、疑惑、纳闷,以及一点点的无力。
宋溪流索性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和他说了一遍,尼玛,她游戏花丛多年,好歹也是片叶不沾身,何曾摸过男人的小伙伴,就更别提帮男人纾解,这是一辈英明算是毁了!
这次傅津南真真无语了,敢情他那地方疼,不是他以为的被爆了后…。而是他的幻觉?还有那莫名出现的剃须刀真的只是巧合落在了地上?
宋溪流趁他愣神的片刻,猛地推开他挤出门口,孰料没跑多远又被身后的男人给拽了回来,反弹到他健硕的胸肌上。
她的背部都被撞疼了,“你神经病啊!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拽着我干嘛?你他妈给我放手!”
“谁说你可以走的?我有说原谅你吗?”一码归一码,既然弄清了纠结他好几天的事,现在他要算一算被猥亵的账。
宋溪流的耐心被消磨殆尽,终于憋不住自己,伸手踢腿进行反攻,“臭男人,小气鬼,是你逼我的!”
傅津南两腿弯曲,身体向后一缩,夹紧臀部,避开了尤胡的麓山之爪,尤胡的身手他不惊诧,早先追着他跑时,他就有所察觉。
他眼刀子飞过去,仗着身高死死拽着他的胳膊,这下,他不打不行了,“该死,和我玩猴子偷桃?”
“哼!怕你!”
宋溪流一击不得逞,继续另外一招,下盘用力,腹部收紧,右踢腿从下往上向身后踢去,硬生生把腿拉成了一条直线。
傅津南眼疾手快,凭着求生本能松开她的胳膊,改为抓住她的大腿,谁知在力的作用下,尤胡的西裤被他扯裂,撕裂声从裤裆处传来,裂口一直延伸到腿缝!
“操,你想死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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