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轻点,疼......”
看着身下的人儿吃痛控诉,覃孤磊有几分懊悔。他停了动作,轻轻浅浅的吻就落了下来。
小春感受到他的温柔,也就舒展了身体由他。对于现在的这个样子有些无奈,进退两难啊。
看到小春不在抗拒,覃孤磊又才小心的律动起来。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情爱一事难免有些孟浪,小春虽然身体强健,等雨云渐歇时却累的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小春心想,这种事情太累了,还是少做为好。可是看到一脸餍足的某人,小春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些难于实现。毕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只是时间的问题,再说武力值不成正比啊,体力也是啊,她想反抗也不行......
小春眼皮有些重,就由得覃孤磊侍弄,只是在将睡未睡的时候听到他在耳边说:“我是嫡子......不能平妻......嫡长孙......要快些有孕。”
小春实在太累,也没听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覃孤磊看着小春熟睡的样子,叹了口气,他现在的行为称不上君子,可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只能这样,他不能没有小春,哪怕是用这样的方法才能把小春留下,虽然有几分不耻,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希望将来他娶了妻以后,小春生的孩子能够记到妻子的名下,小春就算不愿意做妾他也不会强求的,就算是外室,只要他多多疼爱他们母子,希望这样可以弥补小春。说他自私也好,他只想小春留在他身边。而妻子只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小春不知道覃孤磊已经将她的未来决定成了这样,等第二天一觉睡醒,身边已经没人了。小春失神的拥着被子,她想必须尽快离开了,不然就真的走不了了。
覃孤磊越来越粘她了。
就在她发呆时,小月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姑娘,你醒了么?婢子进来了。”
小春一慌,边穿衣服边叫等等,可是小月却已经端着水走了进来。
小月见小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也不乱看,将手中的铜盆放到洗脸的架子上,再回头时,小春已经穿好了肚兜和亵裤,正在穿里衣。
小春有些懊恼,不知道小月看到了多少,倒不是怕她看见自己的身体,而是覃孤磊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小月和她年纪本就相差不大,这些事多少还是懂一些的。而且昨夜她听见倒水的声音,起来看正好遇到他们二公子。瞬间就真相了。
然后她很有自知之明的退回了房里,但心里一直忐忑怕被二公子私下问话,战战兢兢的等到了今早。起来时二公子就站在她门外,吓到她差点大喊饶命。而二公子只是吩咐她好生伺候着。
虽然撞见了二公子和小春姑娘的事,但作为丫鬟她实在太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了。只要规规矩矩的伺候着这位姑娘,她家二公子总不能处罚她。
这样一想着,看小春的眼神就格外热情了。接过小春的衣服就利落的帮小春穿起来。
“姑娘,奴婢帮您穿。”
小春:......
实在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丫头是怎么了?
“姑娘,洗脸。”
“姑娘,奴婢为您梳头。”
“姑娘,我去给您端早饭。”
小春呆呆的看着尚在摇晃的门扇,这不对啊,难道她不该用鄙夷的眼光看待自己吗?好歹和她家少爷做了那样的事......可那姑娘在整理床铺时,明明看见了还一直笑的那样体贴,实在不能理解......
像覃孤磊这样的世家,和外来的女子有染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林氏看着端了馒头小粥的小月,不知再想些什么。好半天才问:“昨夜二公子歇在迎春院了?”
小月低着头,有些忐忑:“回大夫人,奴婢是今早遇着二公子的。”
她这样回答算不得撒谎吧,昨夜她虽然看到了二公子,但二公子似乎没理她,而是今早故意等着她起了才吩咐的。
林氏皱了皱眉,老爷也跟她说了,磊儿已经和那姑娘行了夫妻之礼,想来若是不歇在那里倒是有些奇怪了。本来想发难,一想到那姑娘说的话又实在不好贸然再去了。
唉,算了,看着也是个决绝的,断不会留下来做妾,二女公侍一夫的吧!
想到这里也就放了小月离开。
儿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样喜欢的人,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忍心太过为难,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王佐贤是前朝老臣,姜林枫攻下朝歌称王后,因他选择了提前归顺,姜林枫不仅没像对待诸葛词一般对待他,还因为他颇有名望封了他一个太守,掌管官员的调度。而他的儿子王道文也得到了任用,在宫中负责调度皇室守卫军,这支守卫军又区别于覃远山所掌柜的朝歌守卫军,他负责的是皇宫的安危。
王家都是三代单传,到了他孙子这一辈才算好点,他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长孙王陵冬早已娶妻,二孙子王宏秋还在议亲,孙女王浅春也还在待字闺中。
王太守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倒是十分宝贝,还未及笄时就已经在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里挑来捡去。而王浅春不爱红妆爱武妆,自幼就跟随其父王道文习武练剑,到了这个年纪竟然也有小成。在朝歌城的闺秀中也能排上前三,王佐贤更加疼爱。
也是深秋的时节,院中落满了金黄的银杏。银杏树旁有一座八角凉亭,亭中一老一少正在棋盘上对弈厮杀。
王佐贤看着一手执棋一手托腮的孙女不禁觉得有些好玩,他这个孙女鲜少有认真的时候。
老头得意的将手中的棋子反复把玩,“春儿,可要下了?你已经想了好久。”
王浅春眉头微皱,头上的蝴蝶发钗因着她不时的点头而轻轻晃动,几欲翩飞。
“啊呀,爷爷你别催嘛,再催孙儿可不陪你了。”
王佐贤端茶抿了一口,听到孙女这样说顿时有些慌了。
“好春儿,不急不急,慢慢想,爷爷等的起。”
王浅春腹诽,人家的爷爷都是正正经经的,偏偏她的爷爷跟个小孩儿一样,就爱和她玩,而且是以捉弄她为乐趣,就拿这下棋来说,明明自己是不爱的,就因为爷爷喜欢刻意去学了,但每次和爷爷对弈都要先费神的想上好久,最后还要被打的落花流水。
立在一旁的小丫鬟静静地为王太守添了茶,又仔细的将旁边的碳火扒的更旺一些。现在虽不是隆冬,但因着王太守上了年纪,腿又有风湿,故而离不开火。早早的就烤上了火。
“春儿啊,覃元帅家的二公子你见过吗?”
王太守想到昨天和二孙子一起喝酒的那位小公子,早几年因为端木将军家的事倒还没考虑过,昨天见了之后竟然发觉那少年不仅长了副好相貌,言谈举止间更是稳重得体的,遂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