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就的小渣差点被这话惊得一口酒喷出来。
司楠淡定的抿了口杯中的酒,对黎欢摇头:
“我没试过诶。”
况且她也不敢做出调戏天道这种事。
要是被她家这位醋缸子知道了,大概率会死在床上。
一想对外人少言的祁渊倒是难得的出声回了黎欢一句:
“你回去可以试一试。”
祁沫不动声色的乖乖埋头吃饭,在听到这话时动作都不由得一滞。
她怎么从自家父君话里听出了那么一点点算计?
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他这话听起来真有点没安好心的味道。
司楠看了一眼祁渊,倾身往他那处靠了靠,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嫌她活得太短了?”
调戏天道这事,论谁去做可能都有去无回。
祁渊竟然还提议让黎欢去试试?
然而某人脸上的表情丝毫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并且还及其认真的补了一句:
“我说真的。”
小渣咽了口唾沫,也忍不住压低声音开口:
“大人,不至于吧,她就是对你说了一句话而已,没必要把人家往死里搞呀。”
司楠没再选择插话。
她家这位一般不会顺便给人提意见。
既然他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祁渊能够看透所有人的内心,他自然是知晓黎欢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旁若无人的给司楠夹了一夹菜,他语气淡然的继续对黎欢提议:
“若你试过之后,他没有动你,也没有任何表示,那么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黎欢看着他,似有所思的饮尽杯中的酒,爽快的点头答应:
“好啊。”
既然创造都这么说了,她不去试一试怎么想都有点亏。
……
翌日。
司楠从来都没想到黎欢的行动力竟然会这么强。
强大到第二天天道就来神殿上门找人了。
不过他并不是来找茬的,而是来找祁渊的。
祁渊好似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手中执着檀木梳缓缓的为司楠梳着头,随意的瞥了眼帝泽:
“算下来,你上一次来吾的神殿还是你刚化形的时候。”
帝泽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接祁渊的话,而是开门见山的问:
“黎欢去哪了?”
仔细的替司楠挽着长发,祁渊在桌上挑了几样头饰,一边将其戴在她发间,一边表现的无能为力:
“她因你而走,我又怎会知道她去哪了?”
司楠听着,联想昨日祁渊在饭桌上说的话,已经猜了个大概。
不过说来也奇怪,假若黎欢昨天当真去调戏了天道,今日天道还来寻她。
这就说明她调戏成功。
但是却也因为天道,黎欢应了祁渊说的那句“那么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挽好司楠的发,祁渊似乎是觉得自己选的簪子有些不太适合,转而又换了一根,接着对帝泽道:
“虽然她是吾手底下的人,但倘若她要走,吾拦不住,你也拦不住。更何况,是你先伤了她的心在先。”
帝泽敛去眸底掀起的波澜,声音淡淡:
“她带走了“禁忌”。”
祁渊微微点头,转头看向他:
“带走了又如何,那毕竟归你管,也该是你去寻回。”
司楠自顾自的照着镜子,状似无意的跟祁渊嘟囔:
“小黎欢的性子要让她走得这个干脆,那该是彻底的不想呆在那处了。不过也好,说不准她出去一趟还能找个对象回来。”
她没去看天道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勾起唇角夸赞了一句自家先生:
“手艺不错啊,还挺好看。”
帝泽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很快便离开了此处。
待人走远,司楠放下镜子,勾了勾祁渊的下巴:
“昨晚他对小黎欢做了些什么?怎么才一夜就让她下定决定带着系统直接走了?”
祁渊眸中浮现出几分恶劣,视线停在天道离开的方向:
“我又怎会知道,不过,他很难将人追回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