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我问道。
卓玛努了努嘴,脸上露出一丝悲伤的表情“可能以后一只腿会瘸”
十分钟之后,我们到达了蒙古包,这是一只刚出生不到半个月的小羊羔,羊毛细柔,嘴上的山羊胡还没长出来。
“咩咩”卓玛上前抱住了小羊,小羊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
卓玛伸出手抚摸着羊羔的毛,“咩咩”小羊停止了挣扎安静的卧在卓玛怀里。
“哪只脚?”我问道。
卓玛指了指小羊的左脚“就是这只”她把小羊羔轻轻的放了下来,小羊羔在地上走了两步又跪在了地上,卓玛赶忙上去又把她抱紧了怀中。
“用药物能不能治?”我问道。
“不行的,这是内伤需要休养,如果一段时间之后好了就没事了,如果不好长大后可能都是这样了”
“这样啊”我抓了抓脑袋。
“那这几天就不能走了得静养了”
“嗯”卓玛点了点头。
“你们明天就要走了吗?”卓玛有点悲伤的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一定要再来?”卓玛看着我说道。
“肯定会来的!”我点了点头,卓玛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我和林风也该走了”我说道。
“晚安”卓玛说道。
“晚安”我也说道。
我们跟着卓玛的父亲到了旁边的蒙古包,里面放着两张床,摆着一些日用品。
“你们睡这里,有什么事可以叫我”卓玛的父亲说道。
“嗯”我点了头。
外面风呼呼的吹着,关了灯,我们睡下了。
清晨,一缕阳光从上面照了进来,我打了也一个哈欠,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卓玛正在外面逗小羊玩,她看到我起来之后跑了过来。
“饭做好了,就等你们了”卓玛说道。
“嗯,谢谢你们”我点了点头。
吃过饭之后,我们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卓玛的父亲和母亲都出来为我们送行。
“一定要再回来啊”卓玛站在我面前像个邻家小姑娘一样说道。
“嗯,一定会的”我点了点头。
广阔的草原,马儿在驰骋,羊儿在低头吃草。
卓玛挥着手朝我们送别,我也挥着手向她送别,视线越来越模糊斑点越来越小,她的身影越来越远……
回过头,我们到了车子边,火逗真君从里面爬了出来在我们身上蹭了蹭。
我们拿着一个汽油桶到了高速路边,路上全是飞驰而过的车。
我拿出了一个写着红字的横幅,上面写着“收购汽油,一升二十块”十分钟不到一辆大货车停在了路边。
“二十块一升!这是真的吗?”胖司机不敢相信的问道。
“真的,给现钱!”我再次重申道,汽油的价格一般在六块钱浮动。
“你等着”说着胖司机从车里拎出来一个成品汽油十升的汽油。
我当场掏了二百块,胖司机拿着钱,验了四五遍才满意的把钱收下。
我们拎着汽油走到了汽车旁,把汽油加了进去。
轿车缓缓的开动,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驶上高速,略过无数的樟树,无数的山峰,无数的草原……
四个小时之后轿车到达了内蒙古通辽市新河县,县城车水马龙一片繁荣,人来人往,喇叭声,叫卖声,人声充斥在整条街。
商场外放着许巍的那首《我思念的城市》“风路过的城市没能吹走这个城市太厚的灰尘,多少次的雨水,从来没有冲掉你那沉重的忧伤,你的忧伤像我的绝望那样漫长……”
轿车驶进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我还以为林风准备在这里住,谁知道他径直朝酒店楼上走去,上了二楼他敲响了一个房间的门。
“咚咚”
“咚咚”
“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发现这声音有几分熟悉,一开门,沈警官站在了我们面前。
“是你!”我惊讶的说道。
“又见面了”他说道。
“我靠,怎么哪里都有你”沈警官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们走了进去,房间里坐着几个警察在抽烟。
他们看到林风来了之后都站了起来,好像对他非常的尊敬。
我坐到了床上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
“情况怎么样?”林风问道。
“不容乐观”沈警官眉头紧皱。
“还是没能检查出来具体的原因吗?”沈警官摇了摇头。
我听了一会明白事情的原委,这里有个叫玉河乡旺丰小镇,五天前发生了一场瘟疫,起先是一个孩子说肚子疼,家长以为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肚子里面闹蛆虫就带着孩子到乡村医生看,医生开了几幅治蛆虫的药吃过之后发现症状没有减轻,家长拉着孩子刚出门准备去找医生,没走几步发现自己的肚子也疼了起来,而且这种情况迅速在村子里面传开,,整个村子都发生了肚子疼的情况,又过了一夜,整个村子的肚子痛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大面积的瘟疫。
市里的医生听说了之后成立了专案组,进驻到村子里面对村子里的水源,饮食,住行……所有能成为传染源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问题,村民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主要症状就是面色苍白,软弱无力,吃不下饭,高烧不退,万幸的是截止到目前还没有发生人员死亡。
“瘟疫会传染啊,你们医生都解决不了叫我们不是白搭!”我叫道,主要是这东西会传染啊,专家都解决不了我们去了有什么用。
“你先别急,是不是瘟疫还很难说”林风说道。
“就算不是瘟疫,万一是什么传染病那我们不就惨了”我说道,不是我这人贪生怕死而是我觉得这种事不是应该有国家出面吗。
“去了再说!”林风说道。
在县城停顿了一下,吃过中午饭,我们开着车出发了。
山路崎岖而难行,黄昏之前我们顺利的到达了旺丰村,这是一个古朴小镇四面环山,站在山顶上看,村子还保留着明清时期的建筑,祠堂,庙宇,牌匾。
村子三公里外扎着十多个帐篷,穿着白大褂的人不时的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