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紧紧的抱着季琉璃。
季琉璃回应着他的吻。
但季琉璃对他的心意一直没有变过,对他的期冀和渴望之心依旧很以前一样,甚至在见到他之后前所未有的爆发了一下。
但是这一次,她也知道,不能急。
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给爱德华时间,告诉自己不要急,但却吻的越发急切了。
她被他吻得头晕目眩,被他吸吮的红唇火辣辣的,手指摸上去都觉得有些灼人。
最后,季琉璃忍不住轻轻的呜咽了一声。
听着她轻柔的,情不自禁的嘤咛声,爱德华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放慢了节奏,跟着也放柔了力道。
他转而勾勒着她的唇型,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两个人亲吻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寓里格外的撩人。
水晶灯的灯光倾洒而下,她的五官和他的五官也被灯辉笼罩着。
爱德华顿住了亲吻她的动作,将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肩头,他的唇凑近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别担心。”
季琉璃呼吸急促,红着脸说道:“我不是担心。”
“我知道……我都懂……只是你那样的眼神让我心疼。”爱德华在她的耳边轻柔出声。
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泪点,眼泪潸然而下,湿了脸颊。
季琉璃窝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掉眼泪,因为寻觅了那么多年,因为找了那么多年,所以得来不易,所以倍感珍惜。
所以,没一点点的相处和甜蜜都让她有些不安。
这种安全感的匮乏她不敢表现出来,患得患失也不是她想要的,只是一听说爱德华要离开一段时间她就对这种未知开始感到恐慌。
爱德华抱着季琉璃,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才开口问她:“还不准备收拾东西吗?”
季琉璃看着爱德华手腕上的手表,早已不是在卧琥居的时候用的那块手表了,而是很普通的一块手表。
但是她手腕上的是一块女表,镶钻的款式爱德华用不合适。
她要是送一块新的腕表给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呢?
季琉璃笑了笑,点了点头,“要收拾一点衣物的。不过要是过了关门的时间回不了寝室我们就住在这里也没有关系。”
爱德华摸了摸她的头,“对你不好。”
他那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吃了蜜一样的甜。
然而他的顾虑显然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季琉璃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要怎么样才能让爱德华跟她一起住在公寓里了。
——
季琉璃收拾了一些衣物,爱德华接了过去,提在手里,两个人就离开了公寓。
到了季琉璃宿舍楼下的时候,爱德华看着季琉璃,忽然问道:“琉璃,你知道项随遇的联系电话吗?”
“项随遇?”季琉璃扬高声音说道,“你找他做什么?他就是神经病,你最好也少接触他。”
“我有点事情想问他,项家不是有个人跟我长的一样吗,好像是叫项景墨吧?”爱德华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季琉璃,他看着季琉璃的神色就知道,那件事情季琉璃也是知道的。
“确实有个人跟你长的一样,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项随遇来找过我。你也见过那个项景墨?”爱德华问道。
季琉璃摇了摇头,“我没见过项景墨,爸爸说项景墨不是你,所以我就没有再跟项随遇联系过。不过我手机里应该还有他的电话号码的,通讯记录里应该有。”
季琉璃拿出了那个手机,因为爱德华的手机已经修好了,所以他就把手机再次换给了她。
“你记一下吧,136xxxxx888。”季琉璃看着项随遇这价值不菲的手机号,撇了撇嘴。
拉风的人连个手机号都是这么的拽,唯恐别人印象不深刻似得。
爱德华记下了项随遇的电话号码,看着季琉璃提着东西进了宿舍楼,这才缓缓的转身,走人。
他一边往自己所在的宿舍楼走去,一边拨打了刚才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听。
爱德华只能挂了之后,过了一会儿又在男生宿舍楼下拨打了一遍。
这一次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会儿就被接听了。
电话那端传来项随遇饱含磁性的声音,“喂。”
“是我,爱德华。”爱德华简洁的介绍道。
项随遇冷笑了一声,“有什么事吗?”
“dna检测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我想问一下结果如何。”爱德华的声音不卑不亢的,他并没有对自己有可能是项家的孩子而激动。
但是生而为人,他也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在他失忆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期待,不好奇你是项家的人呢?”项随遇将白色的毛巾挂在精壮的脖颈上,湿漉漉的墨发垂在额头和脸侧,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气质越发的不羁和洒脱,他的声音也冷漠到了极致。
那冷漠的话带着讥诮的意味,从他性感的薄唇里缓缓的说了出来。
“这么说我真是项家的孩子?”爱德华听着项随遇刻薄的话,眉头微微一蹙,“我是项家的孩子,却从没出现在项家,所以你从我这里拿走头发的时候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我是被项家遗弃的孩子,亦或者我是你们不知道的存在。”
爱德华说完自嘲的笑了笑,“不管知道不知道,都改变不了我被抛弃的事实。”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项随遇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项景墨被保护的很好,要是他见到了你说不定也会将你捧在手心里。你是他的儿子他早晚都会知道,我不瞒着你,但是……”
“但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爱德华说道,“但是我不觉得能给你什么。”
“跟聪明人谈事情就是爽快。”项随遇对着手机笑出了声,“我也还没想好要从你这里拿走什么。”
“我不妨好人做到底的告诉你,你确实是叫爱德华,在西雅图被领养,后来回到海城因为季琉璃的关系,所以你一直住在季家,住在卧琥居。至于你后来为什么会出事,又怎么会出现在燕都市这就查不到了。”项随遇的心情很好,从电话里都能听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