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不让其他人靠近主房如果你能早些开口说帮忙,我也不会熬得这么辛苦了。”楚伊人有些无奈地说道。
她封了密道,下令不让那些人靠近主房,还真当她是玩自闭么还不是为了让绿兰肆无忌惮地帮助自己吗
可是绿兰竟然熬了这么多天才开口,而且此时还担心这担心那的,楚伊人心底的忧郁可想而知。
绿兰依然不为所动。她不怕自己受到责罚,却担心楚伊人会因此受到牵连,毕竟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别说她们这些下人,即使是牧守安、玉念春也不能看,就算是秦老夫人也不是说看就能看的。
楚伊人看着她一脸担忧,忍不住又说道,“你就别想这么多了。难不成你真的想让我熬到油尽灯枯吗放心,这里密实得很,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的。只要你我不说,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说话间,她已经把其中一本账本硬塞到楚伊人手上。
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绿兰低头看着手上的账本,对楚伊人的这句话表示深深的怀疑。
“胆子不小。”一把冷冷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看看,马上就有人突然闯进来啦。绿兰忍不住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老爷都已经这么多次突然闯进门了,为什么夫人还会有那么天真的想法呢
相对于楚伊人的一脸愕然,绿兰倒是一脸淡然地将手中的账本放下,转过身子对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秦彧行礼问安,同时将一切都揽上身,“是奴婢逾越了,求老爷责罚。”
“不关绿兰的事,是我硬要塞给她的。”楚伊人回过神,皱着眉淡淡地说道,她可不要让人为自己顶罪。
秦彧什么也不说,只是径直走到楚伊人面前,拿起那放了满满一桌的账本随意翻了起来,“为春节做准备”
看看,这不是有预谋是什么他果然是故意挖这个坑给自己的不然怎么可能翻几下就知道她一直在看什么内容,并从中推断出她是为春节而烦恼着楚伊人忍不住在心底腹诽着,一时忘了回话。
秦彧也不恼,把账本放下,直直地看着她的双眼,本来黑白分明异常灵动精神的眼眸,此刻竟然充满了血丝,而且没什么精神地张着,眼底那个黑眼圈更是让人看得恼怒。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理会她的惊叫声,径直往内室走去。
“按照夫人说的去做,尽快把该注意的地方给她罗列出来。”秦彧脚下一顿,淡然地对着绿兰吩咐道,“常青就在门外,你可以找他帮忙。”
绿兰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是。”
原来的顾忌,因为秦彧简单的吩咐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伊人巴眨着双眼,直直地看着秦彧那完美刚毅的下巴,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所为何事,只知道心中那一圈圈的涟漪地不停地扩大,心湖里甚至还有些粉红的泡泡在不断往上冒。
可是她的少女情怀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一声巨响响起,后知后觉的楚伊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再一次被秦彧给甩到床上了。
“你干什么”楚伊人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龇牙咧嘴地开口问道。
前一刻还那么淡淡地吩咐绿兰,下一刻又将她甩到床上,难道他又开启了阴晴不定的模式了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秦彧猛地欺身而下,将她困在自己两臂之间,阴冷森然地开口。
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蓦地充斥着口鼻,楚伊人一个激灵,某个记忆快速略过,让她忘记后脑勺和背脊此刻的疼痛,赶紧做出护着脖子的姿势,小心谨慎地瞪着他。
秦彧一把抓下她的手,简单粗暴地就把她的防御姿势给破了,然而他下一个动作却不是掐她的脖子,而是轻柔地抚摸着她青黑的眼袋。
楚伊人吞了吞口水,一时之间也搞不清秦彧到底想做什么。
“睡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秦彧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抓着她的脚,直接帮她乾坤大挪移。
在楚伊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稳稳地枕上了枕头,棉被也没有任何预兆地盖在她身上。
“我”楚伊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张冷然的脸,开口想说什么,却被他冷冷的视线给打断了,乖乖地闭上嘴,只是巴眨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
“你属鱼的睡觉不需要闭眼”秦彧坐在床边,他的声音依然十分清冷,却隐隐有着打趣的味道,怒气好似随着她的闭眼睡觉而消失了一样。
尽管如此,楚伊人还是不敢轻易捋虎须,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又翻脸不认人啊这么想着,她迅速闭上双眼,决定来个眼不看为净,要扇要掐随他便,反正自己反抗不过。
“既然让你做了当家主母,我便不会让你轻易被人拉下来。所以你不需要太拼。”她闭着眼,耳朵却传来秦彧温和的声音,隐隐有着关心的味道,这让楚伊人突然心生一种马上睁开双眼的冲动,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呢
几经思量,她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个冲动。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自己一旦睁开了眼睛,那么他如今的表情无论多么柔和也会立马变得冷然起来。
“有我在,你爱怎么做便怎么做。”秦彧继续淡淡地说道,“你不需要太拼,不需要有所顾忌,只管随自己的心走,想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里,楚伊人再也忍不住了,立马睁开双眼,“所以说,就算我把秦府这金山银矿都败光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闹得鸡飞狗跳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毁了也是可以的”
“可以。”
秦彧的三个可以,非但没有让楚伊人兴奋起来,反而隐隐有些不安。
“可以。”
“把秦府闹得鸡飞狗跳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毁了也是可以的”
“可以。”
秦彧的三个可以,非但没有让楚伊人兴奋起来,反而隐隐有些不安。
“可以。”
“把秦府闹得鸡飞狗跳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毁了也是可以的”
“可以。”
“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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