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梓然正满脑子疑问呢,李若雅还没回答,对面迎上来的红毛却开口了。
“小子,这‘若雅’也是你能叫的?别以为喊你句猛男,你就真以为自己猛了。看在和你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放开我女朋友,赶快给老子滚,别让我再看到你。”红毛停在距离几人三四米处,喊道。
在其身后,那些个紫毛长毛们横着一字排开,将去路拦住,一副手下小弟的样子。
宫梓然停下脚步,一听这话,更搞不明白了,只好看向李若雅。
“小子,看什么看,说你呢,快点滚蛋,别逼老子动手。”红毛抬手一指,声音变高。
“刘畅,你嘴巴干净点。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以后别再来骚扰我。”李若雅盯着对面红毛,眼睛里充满了厌烦。
“小雅,我来这个学校,可都是为了你。这两年我为你做得够多的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红毛邪邪地一笑,“再说了,你们家现在可不比从前了,凭你们父女两个,能过上什么好日子。我劝你还是早早从了我,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不要等到人老珠黄,到时候悔之晚矣,爷可就看不上你喽。”
此言一出,谁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程虎原来以为这货只是个富二代小混混,现在才知道他就是个趁人之危狗仗人势的流氓。
而就在这时,只听见红毛身后传来一阵“呜~~~,呵呵,哈,哈哈。”的起哄声音。拦路的一众杂毛们,皆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我劝你最好说话放尊重一点。”宫梓然直直地盯着红毛,先别管他这男朋友真的还是假的。作为一个男人这时候还不站出来,那以后还怎么做人。
红毛一听这话,愣了,“小子,你还真把自己当颗葱啦?最后给你次机会,赶快滚。”
“杂毛,你喊什么喊。敢和我大哥这么说话,不想活啦?”孔令奇看了一眼杂毛,犹豫了一下,往前跨出一步。此时不显示出自己的作用,那以后就没法一起混了。况且他这也不是逢场作戏,比自己厉害,又是崇拜的对象,那就是大哥,这杂毛敢和自己大哥这么说话,那还了得?此时不管眼前之人是谁,他都会如此去做。
“大哥?你脑子进水了吧?认他做大哥,平头哥倒是真的。”红毛冲身后一挥手,“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哥几个,给我打。”
话音刚落,一众杂毛们便嚎叫着冲了过来,好像打架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情。而红毛自己却向后退去,给“战场”留出足够的地方。
面对着六个凶狠的流氓,宫梓然抽出胳膊,示意李若雅后退,男人的事,就让男人自己解决。而后一登地面,猛的迎了上去。
后面尚今昌也不甘示弱,大叫一声,和孔令奇并肩而上,表现得比对面杂毛们还兴奋,就好像过去下乡抢劫的土匪一样。
对面杂毛们见状立马分出三人,两人对付比较抗揍的胖子,一人对付弱一点的“白痴”,剩下三人则重点“照顾”他们眼中不识好歹的平头猛男。
红毛左手插兜,掏出一颗香烟叼在嘴里,轻蔑地看向前方,就等着这仨不懂规矩的小子被打得跪地求饶,然后他再好好地大展淫威一番。
这种欺负人的事,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早就习以为常,有时候他还当着女孩的面打人家男朋友,同时再把女孩调戏一顿,以此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
对于他做的这些事,很多听说过他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曾经有人咽不下这口气,拿刀去找他拼命,可是他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一群人跟着,拼命那人没成功,判了个杀人未遂,被抓进牢狱之中。从此他在D市更是无人敢惹,横行霸道。
然而就在这时,突兀的一声惨叫打破了红毛的幻想,紧接着“啪、啪”的两声巨响更是惊得他烟都差点从嘴里掉出来。
只见冲过去六人中的紫毛已被宫梓然一脚踹飞出去,躺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另外两个围攻他的人也都被狠狠地抽了两个大嘴巴,绕着原地转了半圈才踉跄着勉强站稳。再看过去,他们的脸已经肿得老高,通红的血掌印下面顺着嘴角往出流血。
不过这还没完,还没等这俩人清醒过来,又是俩大巴掌伴随着“啪、啪”的声音,扇在了他们另一边脸上。
紧接着就听见“啪、啪、啪……”和“啊、啊、啊……”的惨叫伴随着打架时发力壮胆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地传出。
除此之外,还有时断时续的笑声。只见尚今昌那肥胖的身体灵活地闪过对手袭击,在与其相互交错之时,两手分别抓住二人的胳膊,而后身子向前一挺,臂膀一用力,两个杂毛像是破麻袋一样被反向甩去,接着便背靠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血流顿时破头而出。
不过这还没完,一个照面结束,尚今昌兴头正劲,哪肯就此罢手。他快速转过身来,再次抓住二人手臂,故技重施地又是用力一甩。
伴随着两声悲惨的惨叫,二人又结实地撞在了一起,不过这次是正面脸对脸地撞,搞得他们差点互相亲上对方。
他们眼中噙着泪水,这可和撞墙不同,撞墙撞重了会晕过去或者直接撞死,现在这个它疼啊。
更令他们恐惧的是,恶梦才刚刚开始,尚今昌这厮不断变换姿势,把这二人胳膊都甩脱臼了,差点没拧成麻花,任他们怎么求饶都没用。
另一边宫梓然的两连发已经变成了三连发,围攻他的三个杂毛被斜顶在墙上。光听那“啪、啪、啪……啪、啪、啪……”一轮又一轮的脆响,就知道打得有多惨。
最后还是李若雅心软,及时制止了他们,不然可真要出人命了。
尚今昌把两个杂毛叠罗汉似的往地上一抛,接着一屁股就坐到了上面。巨大的压力差点把他们肠子都压爆出来,嘴里鼻子里直冒绿水。
宫梓然那边那三个下场比这还惨,经过一顿连发大嘴巴子之后,这三个杂毛已经全都变成一个长相,都是血淋淋的猪头脸。人家关节脱臼了还可以重新接上,他们牙掉了,再接可就不是自己的了。
不出手则矣,出手就一定要狠,这一直是宫梓然的做人行为准则。表面上看起来他很老实,但谁要是因为这个欺负到他的头上,那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宫梓然下手有分寸,打人也是一门技术,既要让对方又疼又惨,自己还不能承担责任。赔偿医药费那是肯定不干的,他宁愿坐牢。
打了人还拿钱给人家治病?做梦去吧。再说了,打掉三颗牙才算轻伤,他只是每人打掉了两颗,连轻伤都算不上。
这一架打下来,要说激烈,当属孔令奇这里为最。其他两处都是一边倒,丝毫没有悬念,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而孔令奇和对手相比虽然实力稍弱一点,但凭借着心里憋着的一口气,,打得双方都鼻青脸肿,也没分出个胜负。
“哎,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也停了?我们停,你们别停,是男人就打到一方起不来为止。”尚今昌坐在人凳上,翘个二郎腿,“病鸡,你要不把他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以后就别想和我做兄弟,拜师做徒弟就更不可能。”
孔令奇一听还有拜师的可能,马上感觉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也别管怎么出来的病什么鸡,反正知道是在叫自己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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