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大军几乎将整个千鱼岛的每一寸土地都踏遍了,还是没能找到小岛上国及其两个女儿的踪影,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他们已被灭国飞弩炸得粉身碎骨了?但是莫怀义知道,像小岛上国这样的人,是绝对没那么容易死的,也许他们在大军登陆时就逃离了千鱼岛。
他闷闷不乐地独自来到关滩,踏着柔软的沙子,看着夜色笼罩下的茫茫大海,听着起伏不停的海涛声,想起了生死难测的牛歌,心里更觉压抑。对于自己来说,牛歌是臭味相投、可以生死与共的师弟;对于自己的娇妻来说,牛歌就是她的亲大哥,万一牛歌真的回不来了,他真不敢想像日后她一旦得知,会是如何的伤心。
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拍击着沙滩,莫怀义漫步来到白天大军登陆的地方,自己驾驶的那只舢板居然还完好无损地搁浅在沙滩上。
他将舢板推进水里,然后驾着舢板驶进了茫茫夜色里,迎着呼呼夜风,漫无目的地在海面上滑行,其实他是希望见到牛歌突然从海里冒出头来,冲自己挥手憨笑,可是他又知道这个希望实在是太过渺茫了。
满天的星斗都在随着自己移动,不知驶了多远,发现远处有一片灯光闪动,凝神细看,射出灯光的是一艘执行巡逻任务的战船,正在快速向自己这边驶来,突然间船上的灯光一齐熄灭了,接着船也停下了,莫怀义感到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战船为何停下了?
此时离这艘战船的所在位置还有两三里远,莫怀义稍微放慢了速度,无声朝战船滑去,但没过多久,竟发现战船又动了,而且改变了航向,一启动就全速行驶,转眼间就冲出半里远。
莫怀吃了一惊,双袖鼓风,轮番拍击水面,舢板的速度骤然加快,如箭般追了上去。
……
战船在海面上飞速滑行,这艘号称世上最快的水面轻型战船果然是名不虚传,不用半个时候就驶出了十数里远,小岛上国回望越离越远的千鱼岛,终于松懈下来,同时心里也在发誓,总有一天自己还会回来的,千鱼岛永远都是自己的家园,谁也别想夺走。
小岛美井令人将储存清水的大木桶抬上舱顶,然后姐妹俩一齐脱去衣服,爬进了木桶里,这时她们才感到真正的身心放松,无论何时何地,浴桶永远都是她们的最爱。
舱顶很宽敞,强劲的海风从炮台和箭垛之间呼呼刮过,吹在两人身上,使她们浑身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冰凉直透心里……
柳东生在夜色中慢慢走了过来,小岛美波愣了愣,道:“姐姐,这是我们的两人世界,你怎么让他来了?”
小岛美井笑道:“这些天来你太疲倦了,我特意叫他过来替你按摩,让你放松放松。”
小岛美波伸手在她的腿上轻掐了一下,嗔道:“你呀!刚脱虎口,色心就起,真是个**。”
柳东生站在木桶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健美结实的肌肉,正要跨进桶里,突然一瓢冷水迎面泼来,他不由“哎呀”叫了一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岛美波又是一瓢冷水泼出,笑骂道:“臭男人,先冲干净了再进来,别玷污了我们这桶清水。”
她们看着柳东生的狼狈模样,不禁乐呵呵地笑了,搂作一团,娇笑夹着喘息声随着夜风飘散在夜空中,若有哪个男人听了,必定会遐想联翩,心猿意马,情难自控。
小岛上国不但听到了,还看见了。
他此时正趴在箭垛外,探出了半个脑袋,双目中露出贪婪饥渴之色,紧紧盯着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
二十年前,自从他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苟合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偷窥。
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今他仍忘不了当时那刻骨铭心的一幕,平时端庄雅洁的妻子在床上一反常态……
当时虽然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三个狗男女碎尸万段,但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居然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以至让他忍受了妻子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狠下心来将她处死,也是为了能够继续满足自己这种变态的偷窥心理,在那一段日子里,他也记不清自己曾偷窥过妻子多少次了。
那天,他在妻子最爱喝的酒里下了一种秘制**,然后假装出门远行,其实他并未离岛,中途又折了回来。
妻子果然迫不及待地召来那两个野汉子,三人上床鏖战,数倍份量的**,令妻子陷入癫狂状态,大半天后精疲力竭而亡,两个野汉子吓得魂飞魄散之际,他一跃而入,将他们的头颅砍了下来,那是他平生最后一次偷窥妻子。
那一年,美井和美波这一双女儿还不到四岁,随着她们渐渐长大,也日渐娇美,小岛上国觉得她们长得越来越像当年的妻子,竟然对她们的身体也起了偷窥之念。
这个变态的念头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就无法压抑,并且每天都在疯狂滋长,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就偷偷在女儿浴室的墙壁上凿穿了一个小孔,时常偷看女儿沐浴。
这一看竟让他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儿子居然和两个女儿在**!有时候是一对二;有时候还找来堂兄小岛野狼,二对二,四人胡搞在一起。
他们这种疯狂的行为令小岛上国回想起昔日妻子偷情的场面,竟重拾了久违已久的兴奋,但隐约觉得不妥,想上前阻止,不过他又感到很困惑,怀疑这一对女儿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一败再败的挫折令他倍感绝望,但眼前的情景又点燃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欲望,双目射出了饿狼般的光芒,忍不住一跃而起,飘落在木桶旁,一掌劈在柳东生的脖子上。
柳东生如一条被击中七寸的毒蛇,惨叫半声,身体立刻瘫软了下去,姐妹俩一齐仰起头,吃惊地看着父亲。
小岛上国沉着脸不说话,提起柳东生的尸体,扔出了船外,然后抬腿跨进了木桶里,片刻之后,姐妹俩恢复了媚态,如两条水蛇般缠了过来,竟然一齐偎依到了父亲身上。
对于父亲的举动,这她们没有过多的惊讶,反而满心欢喜,父亲一直爱偷窥她们的身体,这个秘密在她们几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每当这只熟悉的眼睛出现在壁孔后时,她们就会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好让这只眼睛瞧得更仔细些,甚至还无数次幻想过父亲那强悍的身体,如今,一家人相依为命,亡命天涯,吉凶未卜,又怎能不坦诚相对呢?
海风刮得更强烈了,小岛上国雄姿勃发,她们也极力奉迎,阵阵水花不停溅起,三人一再攀上快乐的巅峰,一股邪异的血液在他的体内快速流转,心里多年的压抑统统释放出来,为所欲为,再无顾忌。
偷窥**,从此也成为了小岛家族永远无法抹去的一个独特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