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逸寒把手机高高举起,“不行。”
“哼!给你看就给你看。”转过头瞪着他,“你的手机呢?给我!”
“先看你的……”
暮然哪里肯,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抢着自己的手机,“你给我……”
“这么紧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秘密?”敖逸寒佯装生气。
“没有。”暮然插着腰坐在他的腰间愤怒的瞪着他,“你想看就看呗,哼!”
敖逸寒没有推脱,真的打开手机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个辫子哥是谁?”
暮然把头转到一边,没好气的吐出两个字:“朋友!”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他什么背景?什么时候认识的?”敖逸寒像炮弹似的发了一串。
暮然不看他也不回答,嘟着嘴看着窗外的风景。
敖逸寒伸出手挠着她的小蛮腰,“回答我。”
暮然扭了一下身子,“不告诉你!”
“说不说?”
“不。”暮然宁死不屈,谁要他乱翻自己东西。
“好,先记着,这个大宝贝是谁?”敖逸寒皱起眉头,面色有些严肃。
暮然趴在他胸前转过头望了一眼,“这个啊,你认识的。”
“我认识?”该死!不会是荣起哲吧,她叫他大宝贝?心里的火开始点燃。
“是啊,而且还很熟悉。”暮然玩着他胸前的纽扣。
敖逸寒说出心中所想,声音阴沉:“荣起哲?”
暮然惊讶的抬起头,道:“咦?老大,你怎么知道?你好聪明哦……”暮然扯着敖逸寒的脸,给他揪出不同的表情,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知道。
敖逸寒把她压在身下,怒视着她,“为什么这么叫他?”
暮然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因为他是我的大宝贝啊。”起哲哥哥从小被她欺负到大,他当然是她的大宝贝了。
敖逸寒怒了,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的粉唇,暮然嫌疼,用力的推开他:“痛啊!”
“改了。”不是商量而是坚决的命令。
暮然小脾气上来,凭什么听他的,挑衅的望着他,“就不改!他是我的大宝贝,一辈子的大宝贝!”
“不准吃青目包子了!”敖逸寒真的怒了。
“不吃就不吃,你就会用这招恐吓我。”暮然也生气了,混蛋老大就知道拿青目包子威胁她。
敖逸寒拿她没办法,准备自己动手删掉那个“大宝贝”,暮然眼疾手快的夺下手机,不满的吼道:“不许你动我的东西了!”
“你喜欢他?”敖逸寒这句话憋了好久,今天也不知怎么,突然问了出来。
暮然点了点头,傻傻的回答:“是啊,他对我那么好。”每次欺负完他后从来都没有报复过自己,还给自己捏面人,讲笑话。
敖逸寒再次压在她的身上,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不行,不许喜欢他!”她只能是他的。
看着他这霸道又带着些许受伤的眼神,暮然突然有些反应过来,他是不是误会了?她对起哲哥哥完全是好哥们的感情,完全没有其他什么非分之想。
勾住他的脖子,带着坏坏的笑,“哦~~寒寒吃醋了?”
敖逸寒面色微变,再次重复,“改了!”
暮然脸上绽开了花,怎么感觉老大的表情有些小委屈?哈哈,太好玩了。
“就不,就不,就不,就不,唔……”
“改不改?”
“不唔……”
“改不改?”
暮然用力的擦嘴,“就不!啊……你又脱我衣服,啊……你个流氓,不要脱了,没了……”手刚得空闲,又捂住眼睛,“啊……你把衣服穿上,好好的脱什么衣服!”呜……脱完她的又脱自己的到底想干嘛?呜……他又要干那档子事?
含住她的耳朵一遍遍的舔舐,温柔的低唤:“然儿……”
暮然的心一下子升到云端,无意嘴边漏出一声低喃,敖逸寒得到鼓励,动作更加放肆。
“然儿,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深邃迷离的眼认真的望着她。
暮然突然脑中一翁整人都清醒过来,那些他和重菱叶幸福无比的合照又传到她的眼前,一切都明朗起来了……她从雾中走出了……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不要。”迅速的套好衣服逃离这个房间。
敖逸寒有些愣怔,之后心又有些疼起来,她真的喜欢上荣起哲了?不!不准!他不准!她只能是他的!荣起哲,你别妄想夺走她!
早餐的时候,暮然和敖逸寒面对面的坐在长桌上,二人之间的气氛又有些怪异,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谁也不理谁。
路小路捅了雷克一下,轻声靠在雷克的耳朵边低语:“他们又吵架了?”
“不知道。”雷克好像还没睡醒,一直打着哈欠。
“你看他们好像不太对劲唉。”
“哪不对劲,你看少主还夹菜给然然呢。”
“你看你看,他夹得菜然然一口都没动。”
雷克揉了揉路小路的脑袋,“你给我安心吃饭吧。”
路小路甩开他的手,反正这对有问题。
花骨朵顶着两只熊猫眼对众人有气无力的打着招呼,“早……”
暮然一抬头看见花骨朵的熊猫脸,“噗”的一声乐了出来,“哈哈哈,朵朵,你被谁给打了。”
花骨朵趴在在桌上,扬起手就给了暮然一下,不过也不知怎么的,平时铁板手此时像棉花似的。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对着敖逸寒嚷道:“还有你!我要辞职,你们在对我进行人身伤害,再这样我三十岁不到就要挂了!还是特么神经衰弱挂的……你说你们要造人也不急于这一会吧?”
二人面色皆一变,暮然拿了一块奶香面包塞到了花骨朵嘴里,“一大早说什么胡话?”
“唔唔唔……”
“好啦好啦,吃早饭。”
卓晓也是打着哈欠目光怪异的看着敖逸寒和暮然二人,坐在花骨朵一旁呆滞的吃着早餐。
暮然吃完早饭拿出那张老地图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敖逸寒看着她难得的认真模样情不自禁的嘴角微微上扬,真是一幅难得风景画啊。
“说两个问题,第一,诗中那句梅子街头梅花发,让我觉得这首打油诗绝对不是清朝的时候流传出来的,大概是解放的时候流传出来的,因为这条街是解放后才叫的梅子街,之前叫做梅花城。第二,以上就说明有人发现了那个贪官的宝藏又出于什么原因没得到或者出了什么变故从而写下这首打油诗。”
路小路猜想道:“会不会是什么诅咒?梅子街的怪事这么多,全部都是挖到棺材之后发生的,那宝藏的事情也大差不差是挖到棺材以后流传出的。你们想想,是不是从棺材里找到什么关于宝藏的线索,然后也有人去寻了,这人也活着回来了,但是他感觉身上的怪事不断或者身体差却又找不出问题,他就觉得是诅咒。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时候有些报复世人的思想写下这首藏宝诗,又留下一些线索。”
众人被她说的不寒而栗,暮然打住让她别说了,“小路,你说的我都害怕了。”
路小路噗呲一乐,“然然,你不是无鬼神论者吗?怕什么?以上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花骨朵道:“我到觉得小路说的有道理,她的猜想很符合咱们现在搜集到的东西,小哥的故事,梅林中无欲亭的老箱子。”
雷克问:“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暮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溜达……”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
老录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放着那首才子佳人千古绝唱,回荡在空寂的梅子街上,再华丽的装潢也遮不住原有残破不堪,一二层小楼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暮然提脚就往楼上走去,花骨朵拦着,“老暮,你认识人家吗?”
暮然摇头,“不认识啊。”
“那你去个毛线?别丢人现眼的!”
暮然鄙视的望着她,“你个笨蛋,这一看就是原住户,记住啊,咱们是历史研究会所的。”
刚说完,雷克拿出小本子,路小路拿出照相机挂在胸前,卓晓带上某某小学的小红帽……
暮然竖起大拇指,反应快!
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暮然叩响了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花骨朵把她拉开,提起脚就是两下,暮然责怪道:“你把人家吓着。”
花骨朵道:“你看着,一会还嫌咱们敲门声小呢。”
一个带着老花眼镜的老翁颤抖着手打开了门,“还真有人,咳咳,差点没听到,你们敲门声太小啦,我老头子耳朵不好使了……”
花骨朵对暮然挑了挑眉,是吧。
暮然大声道:“爷爷,我们是历史研究会所的,来找您了解点事。”
老翁貌似听的不清,“什么?”
“我说……我们是历史研究会所的…………”
“啊?”
敖逸寒走进屋子把那带着噪音的录音机关闭,暮然又耐心的说了几遍老翁这才把他们让进屋子。
屋子里很乱还夹杂这一股异味,暮然问道:“爷爷,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老翁叹了口气,“儿子搬走啦,女儿嫁人了,老伴也走了……”
“那社区不管吗?”
“什么叫社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