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法术符篆方面有所欠缺,贡献点找林太仁借了些,灵石还算充裕。
第二天一早,齐云去藏经阁兑换了中级法术三门,飞遁术,巨木困敌术,火蛇飞舞术。
修炼这几门法术的时候,他感到了些许吃力。这和他以前,直接拿心得入门,堆积经验值熟练度就完全掌握不同。
两天的时间,他仅仅掌握了飞遁术,飞得还不是很熟练。
有时候,就像是一只丧失了听觉视觉的无头鸟,歪歪扭扭的飞上一段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幸亏,他的身体素质还不错,最多是摔的疼一些,没摔出个好歹来。
不然,带着一身伤来参加庆贺大会,那可是老丢人了。
上清派现今的掌门钟灵道已一百多岁了,仍是三缕长髯的中年模样。
其人是筑基期后期的修为,并且生性沉稳,善于组织,在门内的威望很高,门内长辈和他的师兄弟都对其极为信服。
这位一向严肃的钟大掌门,此刻却是笑盈盈的,跟吃了三斤蜂蜜一样,高兴的不得了。
他当然有值得高兴的事情,今年这一批修士当中,涌现了十二名筑基期修士,在平均线以上。
不但是宗门的好事,也说明他这个人领导有方,肯定是有功劳的。
一番宣读后,自有人上来为每个新进的筑基修士,发放了新的身份令牌,并制作了魂灯。
魂灯可以反映修士的神魂状态,魂灯灭掉就代表着修士的死亡。而修士的非正常死亡,宗门将会通过施展秘法,追查凶手。
有这样一种隐性威胁,有宗门靠山的修士走出门派,很少有人会打他们的主意。
对毕竟被一个强大的宗门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些,是林师兄告诉他的,齐云听了还是恍然了一阵子。
赤裸裸的弱肉强食,没有靠山就得处处小心。怪不得散修们打破头,拼上小命也要加入修仙门派。
实在是散修的日子太难过了。
“齐云师弟。”
钟灵道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眼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掌门有何吩咐?”齐云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问道。
钟大掌门摆了摆手:“哪有吩咐,我是来征询你的意见。”
修士筑基以后,不仅仅是名分的提升。还有许多显性隐性的福利。
譬如,炼气期的修仙者需要为宗门服务,每月必须完成一定定额的任务,方能拿到灵石贡献点。
而筑基期的修士,就不必理会那些了,宗门没什么必须要他们做的事情,反倒会每年发放一大笔灵石贡献点,主要就是供其修炼。
唯一强制性的任务,就是在宗门遇到危难的时候,必须站出来守护宗门。
宗门供养了他们,守护宗门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前途远大的修士,大概会选择在灵气充裕的地方,开辟一座洞府苦修,准备更进一步结丹。
但有一些自知突破无望,或者喜好热闹的修士。宗门就会赐予他们一些权力,做一个管事。
满足一下修士的权力欲,事情大多是手下的人在干,也不算是太麻烦。
钟大掌门知道齐云的身份,存了交好的心思,特地来询问他的想法,优先安排。
齐云沉吟着,思考着。
他着实不是那种闭关苦修的性子,而且他的外挂也不适合闭关苦修。
再说了,修炼法术遇到的困难,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并不是个天才。想要快速的提升修为和实力,最好的办法还是多摸几本心得。
宗门里那些封闭的洞府,坐化的修士,其实是他蛮好的目标。
但是,一来毕竟是同一宗门的人,做这种事情有点像挖坟,好像不太地道。
二来就是这件事情要是被人发现了,他在宗门里还能混吗?
享受到了宗门的好处之后,他不太舍得离开这座大靠山了。
思来想去,他最好去宗门外头走一走,那里的机会更多一些。
钟大掌门听了齐云的想法有些意外,还有些踌躇。
在他看来,齐云前途远大,最大的倚仗就是一手制作符篆的技术。
多加钻研练习,等洪海波老祖出关后,博得青睐被收为弟子才是最好的。
所以,他都准备好了,齐云若是选择做个管事。就把手上空闲的那几个,在宗门里动动嘴皮子,很轻松就能完成任务指标的,职位任他挑选。
却还真没有想到,齐云要做外派任务。
这些任务可不是太好,虽然油水更多一些,能收不少孝敬。但是,风险相对也很高。
总是有那么些穷凶极恶的修士,和各种意外情况。每年,外派的修士都有一定的死亡比例。
把齐云派出去可能安稳,也有可能中彩。
钟大掌门还真不敢一口答应下来了。
打了个哈哈,拿需要再研究研究做推辞。他接着询问其他新晋修士的想法。
两个时辰后,林太仁就见到了愁眉不展的钟大掌门,他没有去参加迎新,还不知道齐云提了一个什么难题。
等钟大掌门一说,林太仁也皱起了眉头:“什么,想要外派?不行,那太危险了。”
“可我看他主意很硬,这不找你来讨论一个解决的办法。”
林太仁一拍额头也是很无奈,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师弟主意硬,胆子大。
之前擅自去筑基,就差点闹得不可收拾。要外派出去,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
万一……
真要是有万一,他后悔都没地儿后悔去。
可要是劝,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有多难,林太仁不是不知道。
若是强行灌输,就很容易把人得罪了。那是得不偿失,他是为了投资人情,不是为了投资仇恨。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给他安排一个稍近一点的,安全系数高一点的任务。”
钟大掌门沉吟了片刻,“离咱们山门三百公里,有一座大型灵石矿。那有一位师叔坐镇,还有十几位师弟,两百多名弟子。你看可以吗?”
林太仁拍手赞同:“离的不算太远,就在咱们眼皮底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