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艹,你居然偷袭他,老子弄死你。”
旁边的几个大汉立刻端枪指着潘安迪,而这时的他却轻动如风,左右一闪,前后一飘,像道流光一样再几人中间来去自如,快的只剩下一道残影。
五秒钟后,潘安迪重新站回原来的位置,左手一举,每根手指上都挂着一把开了保险的ak。
随后右手一摊,五根皮带。
“你什么时候……”
见鬼了一样死死盯着潘安迪手上枪和皮带,剩下的五人突然同时感到裤头一松,齐齐弯腰拉住掉到一半的裤子。
“砰砰砰……”
潘安迪丢了其他四把,剩下最后一把ak握着,然后用枪托挨个搥在他们的后脑勺上,瞬间就收拾了个干净。
将枪“咣”的一丢,拍手道:“搞定,喂,那边的警察,过来收拾了快点,我还赶时间呢。”
藏在车后的警察还严阵以待,全身武装,却想不到这么个功夫就被一个黄毛流氓给解决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这?
“上,上上,把他们全铐起来。”
一大帮端着冲锋枪的特警蜂拥而上,先铐上那几个准备抢劫最后没强成的劫匪,然后抓着潘安迪他俩也要带回去。
“你们干嘛,放开我,老师,快救我。”
梁米挣扎着推开一个刑警,慌忙投进潘安迪怀里,叫道:“老师,他们干嘛抓我们,我们又不是坏人?”
“干嘛,你们干嘛?”
潘安迪一手自然的搂住她肩头,一手指着周围的警察,瞪眼道:“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坏人抓了就行了,好人你们也抓?”
那警察道:“你必须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录一份详细的口供。”
被他这么霹雳一吼,媒体记者围的更多了,纷纷把镜头对准一头黄毛,打耳钉戴墨镜的潘安迪。
话筒也递出了几十个,追问道:“请问你是什么人,刚才你是怎么把那些劫匪制服的?”
“起开你。”
潘安迪烦不胜烦的打开话筒。
一旁的梁米趁机抓过一个话筒,还把镜头揪了过来,先用小拇指挑了挑额头的刘海,然后微微笑道:“有什么你们问我就行了。”
“请问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梁米露出非常职业的笑容,道:“那个,大家好,我的名字叫梁米,是翔丹高中的学生,我的兴趣是唱歌,爱好……”
记者连忙把话筒收了回去,又递到潘安迪面前,问道:“请问,你是什么人?”
梁米又挤进镜头里,搂着潘安迪笑道:“他是我的老师,我是……”
“好的,谢谢,那请问你真的是一个老师吗?”
镜头完全把梁米切了出去,对准潘安迪那张不厌其烦的臭脸,又问了一遍:“请问,你真的是老师吗?”
“我老你麻痹。”
一把拽过快顶到嘴上的话筒,潘安迪冲着镜头大声咆哮:“老子就是老师。”
“砰!”
抡起来就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然后挤开人群跨上黑色的机车。
梁米有点不舍的望了望镜头,追着潘安迪叫道:“老师,等等我。”
“哄!”
机车轰出一阵吵耳的马达声,载着两人在众多警察和记者的注视下从容的开远了。
梁米在后座上又开始给自己脸上补妆,风吹的长发柔柔飞舞,她道:“欸,老师,你刚才干嘛这么生气啊?”
机车“嗡”的加速,鱼一般从拥挤的车道上钻来钻去,潘安迪空出一只手挖鼻屎道:“这些混蛋以貌取人,居然敢怀疑我不是老师。”
梁米收起化妆盒,忽然轻轻的搂住了他的腰,笑道:“老师,你刚才真厉害,你是怎么把那些劫匪给制服的?”
潘安迪忽然朝她伸出两根手指。
“功夫?”
见他没回答,梁米摇头晃脑的猜测:“还是什么特异功能?”
潘安迪摇头,又晃了晃两根手指。
梁米实在猜不出是什么,撒娇道:“哎呀,老师,到底是什么呀,你就说吧。”
“多事!”
说完,潘安迪收了手,专心驾驶机车,快速且动感的穿梭在撒满落日余晖的车道上,带着一点苍茫的意味。
“切,不说就不说,装什么装。”
梁米白了他一眼,忽然道:“老师,我们不要回家了,去玩吧,我知道一个酒吧,里面可好玩了。”
潘安迪淡淡的道:“小屁孩你去什么酒吧,早点回家洗洗睡了。”
“我不,我就要去酒吧。”
梁米开始再座上撒娇乱晃,使劲摇着车子不让它正常平稳,叫道:“你要是不带我去酒吧,我就跳下去。去嘛去嘛,老师你就陪我去一次好不好?”
机车忽然在路上喝醉了一样乱扭乱摆,潘安迪急忙道:“喂,你想死啊,一会撞上……好了好了,去酒吧。”
“好耶,老师万岁!”
后座的梁米展臂欢呼,一把搂住潘安迪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柔声道:“老师,你真是个好人。”
忽然屁股离开坐垫,小心翼翼的站在上面,双手抓着潘安迪的头盔,迎着风大叫:“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潘安迪一惊,右手一紧,油门加了上去,机车“咻”一声飚了出去,差点就把后面的梁米掀了下去,骂道:“你丫有……”
后面的“病”字还没有骂完,梁米忽然尖叫了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抓进可头盔侧面的两个可以握住的东西,往后一扯。
“呃……”
脖子上的扣带突然就往后猛的一收,勒的潘安迪满脸通红,俩眼珠子暴突,而且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呼吸难畅。
好不容易等梁米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潘安迪快被勒死了,急忙放开头盔,蹲下道:“老师,你没事吧?”
“呃呵……”
潘安迪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揉了揉被勒出一道红印的脖子,骂道:“有病啊你,差点勒死我了知不知道?”
梁米突然扑在他后背上,用胸前的柔软顶着脊梁,樱桃小嘴在他耳根上吹气道:“对不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别生气了好不好?”
“算了,下次再这样可要打你屁股哦。”
潘安迪挺直了脊椎,说的一本正经,其实梁米看不见的正脸已经笑成了一张猥琐大叔脸,哗哗的往下淌鼻血。
有意无意的用胸前那对极其弹性的柔软继续奖励他,梁米甜甜笑道:“老师,你真好……哎哎哎,老师开过了,到回来一点,酒吧开过了。”
光顾着享受背上的舒服了,没看见右面那间挂着巨大“蓝精灵”牌子的豪华酒吧,看了看前面的路,叫道:“行了,知道了。”
机车突然拐了个弯,再前面转了个头,倒插进两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中间,逆向行驶。
一时间,狂风迎面扑刮,两人耳朵里全是大卡车按响喇叭的巨大噪音在咆哮,而且来回撞击,让人的心脏狂燥的受不了。
“呜哄……”
两辆大卡车瞬间开远,副驾驶的窗户突然打开,有人伸头出来大骂:“鳖孙儿,你几把不要命嘞,玩死怎地?”
梁米回头冲两辆车的副驾驶挤眉弄眼,吐舌头挑衅,然后回过来继续压着潘安迪,兴奋的叫道:“老师,你太厉害了,简直是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