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他现在的攻击力很弱,而且一点儿伤害我的意思都没有,我是很不用害怕的。随着他的脚步,缓缓走到窗前。
“来。”殷亦桀拉着我在沙发是坐下,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来,是二把刀子。
殷亦桀靠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我的手,介绍到:“这把匕首,随身携带,有秒发的弹簧暗扣,防身很方便,进刀的力度也大,收刀的时候按住这里,功能比较全,质量也很好,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良?这是瑞士军刀,很实用。”
我捧着盒子,不知道为什么,这竟然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而且,隐隐的有种不祥之感,似乎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有点儿不大想要。
殷亦桀握着我的手,笑道,“你出手冷静,很适合用这个防身。”
我的手没有动,只是,心在动。我不知道这个,和之前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也许,他是想表明一个态度;也许,他是在为之前之后的事儿考虑。
至少,殷亦桀希望我安全。
再说,在学校也经常要吃水果,瑞士军刀就很实用。
除了直刀和齿刃外,还有什么开瓶器、开罐头器、钥匙圈,以及许多其他用途。
五花八门,看着也好玩,就是,有点儿重。
“直接当砖头用。一下,砸晕!”殷亦桀看我左右不停的掂量,笑。
我忽然也笑,七八两重,是能当砖头了。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这刀子划开,露出一点点本来的面貌。
似乎只要我想什么,殷亦桀就会知道。
他心机深沉,又是情场老手,所以,这不过是他的小伎俩而已,是吗?
还是,又那么点儿可能,是我们之间特别的默契?
也许是我太傻,可他和别人真的不同。
如果纯粹是想逼我就范,根本不用那么拙劣的手段。
只要一点儿药,就能满足他所有**。
如果他想玩刺激,我觉得他根本不会挑那个场合。
也许,真的像他说的,过去了,就算了,我们重头开始。也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殷亦桀拉着我的手,凑近唇边……缓慢的温柔的印下,就放开……
那**之后,他变了……总是对我若有似无的碰触并得礼貌且明显,虽然每一次,都用极缓的动作,让我随时可以拒绝,然后,用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对待我。
是,我想到了,现在的变化就是,他不在是把我单纯当成一个小婴儿**爱,里面掺杂了大量的男性对女性的欣赏和渴求。
我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这算不算男人的伎俩,哄女孩的手段。(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皱了下眉头,问道:“你上午睡的那么好,这会儿才吃过饭,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要看书去了。”
殷亦桀靠在沙发扶手上,淡淡的摇头,拉着我的手道:“就想守着你……”
呃……我晕!
我站起身来,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个人,说话越来越离谱。
“拉我一下,行吗?”殷亦桀仰着头,瞅着我。
唉,谁让他病得比我重呢?我认命的伸出手,弯下腰,扶他起来。
幸好,他还挺乖,稍微一借力,很快就站起来了。
我的病,大致上没问题,休息两天,就差不多了。
倒是殷亦桀的伤口,断断续续,拖了将近一周才愈合。
白天我上课,他睡觉。晚上我回家,他就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
我睡着以后,他还会溜到我**前。
不过睡着后的事儿,我也不大清楚。
我怒,
他死皮赖脸,花样百出。
“你天天这样,不用工作啦?”
周五,我做好饭,端上桌,他就坐在一旁,拿着筷子等着。
殷亦桀笑笑,垂涎的看着我,摇头道:“我白天处理了很多事情啊。”
我给他舀上一碗红枣羊胫骨糯米粥,给他做一回保姆。
粥和菜都有人送来收拾好,我只管做,很方便的。
“哪有?”殷亦桀尝一口,美滋滋的看着我,讨好道,“监护人我养家糊口,偶尔休息几天,可以?小可儿最乖,会准假的,对?”
我无语。
做晚饭,我坐下来,拉着舒服一块儿吃饭。
“苏小姐……”舒服忙着收拾厨房,凭我怎么叫,就是推辞。
我坐在餐桌上,抓着筷子,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实在不大想搞懂他们的缘故。
可明明是吃饭时间,不让舒服上桌吃,难道,呆会儿他一个人会拿个干馒头躲在角落里啃?
殷亦桀没有虐待他的打算?
还是他有自虐倾向?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管他或者管殷亦桀的家事、私事。
只是,舒服每天其实很辛苦,除了要像全职保姆一样细心体贴的照顾我,还要照顾殷亦桀。
就算铁打的人,也需要时间好好的吃饭、休息。
食不甘味,不知道为什么,舒服这样,似乎有种自己被歧视的感觉,或者中间参杂了什么。
舒服不能上桌子,我这不事生产的孩子自然更没资格,我是凭了什么坐在这里主子一样享受。
是因为监护人的**爱?!
大汗,不想去想了。
殷亦桀看看我,摸着我的头,伸手招舒服过来。
舒服有些别扭的过来,给我盛了小半碗米饭,平静的坐下来,吃。
“吃,舒服是敬重你,没事儿。”殷亦桀看着我,小心的劝说。
我看了看他,似乎他和舒服都有点小心,似乎真的有什么事儿。
既然如此,我还是别别扭了。
三个人头一次同桌,也许因为舒服不说话,我和殷亦桀也闭嘴。
这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也颇显沉闷。
虽然我以前也不大说话,可今天的这种略显压抑,还是不大舒服。
吃晚饭,我查看一下殷亦桀的伤口,已经差不多,一点点疤痕,再抹点儿药,过几天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再休息几天,他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生活终于又一次安定了下来。
难得周末,我也不及着做作业。
最近渐渐习惯,我总能在自习课把作业做完,而且很少错。
客厅的病房设施已经撤除,重新换了绿色植物。仙客来的花大多立在中间,形成一团,犹如大号牡丹,衬着底下修成圆形的叶子,很好看。
旁边放一盘白色的蝴蝶兰,纯净的有股圣洁脱俗之感,似乎一不留神,蝴蝶们就会展翅飞走。
音响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舒服给我们沏上香茗,端来一小碟无花果、一小碟开心果。
我没有吃零嘴的习惯,但偶尔休息的时候,舒服总会变着法儿给我弄来好吃的点心。
放松自己,吃上一回,总能感觉自己很幸福,有种享受着五好家庭祥光的惬意。
“明天我出去一下。”殷亦桀好像很喜欢摸我头顶,没事的时候能在我头顶摸半天。
我点点头,没有异议,他总归是要去工作的。
平时那么忙,这会儿在家赋闲一周,只怕比上回还要乱。
上回可只有三天呢,就乱成那样。
“放学了早早回来。”殷亦桀似乎在微微叹息,非常轻,但他呼吸有点儿沉闷,不比刚才。
难道有什么事儿了?
我疑惑。不过他总是有事儿,不该我知道的也不用问。
刚要点头,忽然想起来,忙请示道:“我……冉桦说他有个同学从美国回来,想让我和他们一块出去玩。”
冉桦和我说三天了,非说他的同学计算机特别好,软硬件都拿得下,希望我们能切磋一下。
我对电脑,因为才接触,兴趣正浓,所以就答应了。
“男同学?”殷亦桀看着我,手下微微一停,口气不太好,似乎不大高兴。
我点头,没有否认的必要。
殷亦桀静默,看着我。我继续吃我的,开心果要剥,吃起来得费点劲儿。
虽然今晚的气氛比前几天要紧张,不过我还是……就这样。
感觉,不纯是以前的冷静,而是有点儿皮……
殷亦桀不知是不敌我的沉默,还是想好了什么,用尽量沉稳的口气问:“做什么去?”
“没说。”我抬头看看他,老实交代,“只是说,他同学在圣诞节冬假回来几天。明天周六,和我们见见,一块儿玩一玩。”
殷亦桀看着我,刚才跟我耍赖的轻松完全不见了,有种灰色在他眸中弥漫,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
过了好半天,才站起来,轻叹一声:“八点钟前必须回家,还有,照顾好自己。”
殷亦桀走了,回到自己卧室,关上门。
咬唇,我见见同学而已,难道不可以吗?
不过心里有种没抓挠的虚,不知是担心,还是害怕。
他病了这么些天,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只是被他监护的人,他天天留在家里监护我,不是已经……
不知道,我的头有点儿乱。
不知道是他明天出去的事儿会不会很特别,让他沉闷,让我担心。
还是我明天要见同学,让他难过,让我担心。
可是,我那么多同学,天天都见,怎么会……
没答案,我做完作业就洗洗睡。
一早起来,殷亦桀已经走了。舒服说他走了,我不知道。
一种淡淡的失落,犹如窗外的风,吹过后,留下丝丝凉意……
早饭,依旧有人送来,但我基本上只吃牛奶加鸡蛋,最后喝一碗红米粥。
简简单单的早餐,似乎,也有些空洞的落寞。
他平时坐过的位置,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甚至昨晚他说养家糊口的时候,我也没什么感觉,似乎那是自然。
可此时,安静的吃着早点,舒服安静的来往穿梭,挂钟安静的走着……
殷亦桀养伤的日子里,都是宋大学接送我,今天也是一样,他很准时。
太准时了,有时候,就会成为一种习惯。
比如习惯于早上吃一颗鸡蛋。这原本算不得奢侈,也构不成梦想。
可一旦失去了,就会无比的想念。似乎,那鸡蛋是中世纪复活节彩蛋的直系后裔,有着丰富的历史意义,和纪念价值,送进博物馆,也许价值连城……
冉桦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倾慕,眸如星子,清凉的道:“苏可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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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首席小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