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连个安稳的监护人都碰不到。(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唉,抱怨无用,继续,想折。
翻抽屉,看电话,我,还真翻出几样东西来。
这间屋子,貌似女服务员或者领导用的,不仅衣服多,而且还有化妆,不止一样,估计是几个人的。
恩,不幸中的万幸,我的狗屎运。
虽然没认真研究过化妆,不过家母一向搞这个,我也被殷亦桀玉壶冰丢给化妆师蹂躏过二回,多少还懂一些。
再说了,女生化妆,多少也有点自来熟。
不过时间不多,我的赶紧。
不过时间不多,我的赶紧折腾。
掏出摩丝焗油膏一类的东西,挑了一点,摸到头发上,亮亮的,有点酒红色,感觉不错。
弄出厚厚的刘海斜打。
等头发干的功夫,弄脸。
那个,鉴于与家母长得太像,可能被家父或者认识家母的人很容易就认出来。
我,挑了个银粉色唇蜜,背光的时候甚至有些苍白。
脸上打点晒红,再将眉毛铰短一点,整体感觉就变了好多。
翻翻衣柜,竟然还有一套服务员的超短裙裤工作服。
我笑,天意如此,穿。
这会儿人命关天,谁管这些什么谁的衣服或者合适不合适之类的。
衣服,竟然也合身的出奇,我要崩溃了。
头发梳起来,另找个头花戴上。
站直,感觉,不错。
将本本gs监听等都打开,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给宋大学打电话,他一定会让殷亦桀知道。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让殷亦桀知道。
说实在的,自从听道周轻云的话,还有法院的电话,我,有些……啊!
现在先不提这么让人扫兴的事儿了。
我需要一些激情。
找玉壶冰,宋大学不是说,他请我过来吗?
我就找他。
呵,这个时候,唯一能问话或者说几句话的,大概就他了。
我看了看,还是拿起桌上的电话给他打。
“玉少……”
电话一通,我赶紧低声叫他。
电话里,声音杂乱,简直和菜市场有一拼。
一个冷酷的声音特清晰:
“婚前随便和男人**,这种女人我没兴趣。你告诉她,如果想和我好,就先给我改了,我或许可以重新考虑。”
我心一冷,犹如被掏出来丢到冷冻室,寒!
“您好!”
玉壶冰似感受到了,温和的“嗯”,却无客气与招呼。(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浑身打颤,我捂着心口……
我决定一会儿就将自己的衣服穿里边。
柜子里还有条七分裤看着比较暖和,我也能穿。
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冰凉的空气,我问:
“你在哪,一会儿到哪去,怎么走?”
玉壶冰停了一下,似在考虑。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象是背景音乐,又飘渺的传来:
“自己不自重,赖上我就有用了吗?不用提醒我,**上女人可以多一些,家里的女人只能有一个。我会要干净的。”
“我们在门口准备迎接,一会儿到四楼宴会厅,你……”
玉壶冰声音有些,极为复杂的心绪。
我甚至能听出怜悯。
那又如何,我,听到了想要的,也听到了不想要的,我……
“恩。谢谢。”
我赶紧挂了电话。
机械的换衣服,一阵恶心的感觉,让我头晕。
不,不!
我,可以的,我不是个喜欢后悔的人,我只会朝前看,过今天的日子,迎接明天的到来。
我没有后悔的习惯,也没有哭泣的权利。
我,还要替父亲去赎罪。
闭上眼,使劲使劲使劲,将鼻管里的任何东西都咽进肚子里。
呵,他,不是一向面具多多吗?
我从来就没搞清楚过,又何必在乎,和自己过不去?
我是父亲的女儿,我有个这么好的父亲,呵,我还能期待什么?
大红花轿吗?
不是的,我什么都没的期待,除了用自己双手去努力。
换好衣服,身子果然暖和起来。
门口估计是不用去了,那个地方八面漏风,虽然人多口杂,其实看的非常严,藏人也最难。
如果要诚心嫁祸殷亦桀,估计……
呵,多谢bria丢给我的一整套福尔摩探案集,还有源于父亲的血液,我觉得,应该会选择宴会厅。
再检查一遍尊容,我依旧抱着本子,换一个电子点菜单一块拿着。
我不得不感叹,这酒店的气度,电子点菜单方便高效,又能省纸,呵,这还是殷亦桀绿色环保的一个主打点呢。
转出房间,往电梯间而去。
我避开了刚才的地方,免得心慌让人看出来。
偌大的酒店,不过九点多,这一片竟然少见客人。
来往穿梭大多忙碌着,往四楼而去。
汗,究竟多大排场啊!
我就见过一回那个超大的包间,可没到过什么宴会厅。
不过比照起来,估计也差不离。
小心肝噗通乱跳,真怕被人认出来。
我只认识几个服务员,还有大堂经理和宋大学。
不知道酒店里大家熟悉不熟悉,如果到了奶奶那种院子,来个生人一定能一眼看出来。
不过,斜视一眼灭火器箱上的样子,
我,反而搞得有些不伦不类了,四不像。
幸而是夜里,我又……
唉,我实在是像家母,穿什么都好看。
我尽量挺直腰杆,脸上淡漠,略微带一丝热度。
头稍稍低一点,只管走自己的路,避免与人对视。
眼睛,最容易泄露一个人,我实在不惯于做这种事。
若非逼不得已,我宁愿坐屋里玩。
顺利坐电梯到了四楼,眼睛扫过,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父亲站在一大丛花的后面,装作看墙上的画。
呵,他还真是老手了。
竟然不藏起来,而是如此明目张胆的站着,若非傻子……
他自然不是傻子,除此之外,我就实在搞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不怕被人看见,我怕。
我甚至怕被他看见。
我们,呵,我的父亲……
恕我不孝,我实在陌生的紧。
平素就极少见他,见了也都是极狗血的事情,我并无研究之兴趣。
因此,于他潜逃期间,我甚至宁愿相信,他就是不见了。
他不想要我……
我,现在也……
他不想要我,我,现在也……
不孝如我,这会儿也没有要他的想法。
我要不起……
扭头,转身,我寻找宴会厅的所在。
左右各有房门开着,人进人出,杂而不乱。
男服务员、女服务员、送菜的、送水的、拿毛巾的;
似乎还有几个严厉的人,颇像海边所见那个四十上下的女人,态度与酒店员工显然不同,严肃挑剔,但还算不讨人厌。
我脚步略慢半拍,犹豫。
“这位小姐,走这边。”
有位男服务员善意为我指路,然后离开。
呃,好。
他没认出我来,而且,还给我打招呼,什么意思?
不管,走人。
从左边进去,是个很大的休息室。
里面站了好些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
从酒店员工到领导再到省市的领导,都有。
还有几个在开玩笑,一个说:
“咱个子忒低了,连跟在后头凑数都不够格。”
另一个笑:
“不知道谈总有准主意没有。如果能和殷氏合作,后边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那男子笑:
“那你多给殷氏些优惠政策,让谈总看到优势,没准就成了。”
男人的话题,我没兴趣。
也没人对我感兴趣。
我四处瞄一眼,没见到宴会厅啥模样。
侧边有二个门,一个亮一个暗。
我,是心里有阴影的人,先走个略微偏暗的门进去瞧瞧。
这是个更衣室,有点像商场试衣间,一小间一小间,有锁,估计可以像澡堂那样,领个钥匙占了。
我没空研究这问题,四顾,还是没见到宴会厅;倒又有二个门,一样的一个暗一个亮。
我继续走暗的。
是卫生间,左右都有盥洗台,一侧是一排沙发,估计可以休息或者打电话。
没兴趣研究,妈的什么地方,一个宴会厅,搞得如此复杂!
宴会厅有二个门,一个暗一个亮。
我铁了心,继续走暗的,将暗的地方瞧瞧,看传说中送走家父的兄弟在哪里。
呵,我竟然替家父踩点来了,实在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有些无语。
继续往前,脑子里倒是有些思路了,看这方向和布局,应该是绕着宴会厅,一圈配套措施。
我干脆再往前看看,是,一个化妆间,还有许多杂物。
人,很多很乱。
不论再有秩序,有些地方无一例外的要忙乱一下,才能体现……热闹。
深呼吸,准备,看看宴会厅。
还有一直都没见到的“兄弟”。
兄弟似乎也有不少,但没一个看着和家父类似的。
我,耳边一片嘈杂,似乎有对方的人和酒店甚至省市领导讨价还价如何安排之类之类的。
另外,还有个声音,就是,我所猜测的方向,放着低回的音乐,高雅迷人。
深呼吸,我,还是不敢贸然走进那个地方。
看这架势,不知道多少大领导呢。
我这个样子,还不如自己刚才的衣服装扮看着得体一些。
就算不被人扔出来,也有损殷氏和玉氏的面子。
呵,我的黑色冷幽默本领又升级了。
丢掉那些狗血的事,我,继续……
摸到一侧,层层叠叠天鹅绒帘子,从顶到底,足有一丈多高,四五米,好几排。
这宴会厅,还有舞台,显然如此。
三层出口,三层帘子。
我随便转转,貌似没人注意到的消失在第二层帘子后头。
也可能有人发现我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只想做自己要做的事,别的,都没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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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首席小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