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统计数据,大家回去后也可以检验一下,我们一天大概有60%的时间是在做事,40%的时间是在纠正。这么大的浪费,如果能去除,对企业效益的提高该有多大。别笑,别不信,我开始也不信,40%时间在纠正……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不过试了一几次……”
噢欧,是有些危言耸听,我觉得是。
不过,将平时做的事情联系起来,我的质量部现在正在重新大规模的调整策略,准备国际认证,算不算一种纠正?
或者说前二年都浪费了?
或者夸大一点的说,社会发展,先破坏环境在治理,算不算……
张教授停了五分钟,让大家消化吸收,喝过茶继续:
“客观的面对这种论断,虽然60%以上的错误率不可原谅,但其中有一小部分却不可避免,我们只能回过头来弥补。”
“比如企业成长过程,和人的成长过程一样,是不是也总在不停的犯错,然后不停的纠正?
虽然如此,但是,很快,大家又发现,光有高质量还不行。
说个通俗易懂的,高质量的东西大多需要高成本,是不是大众就能消费的起呢?
又或者说,大家都在追求高质量,却容易忽略其他一些东西,比如整体性。
因为一个部门的高质量,并不代表其他部门就能获益……
随着各种问题的产生,一种更新的全面化管理模式出现,全面的os简化和规范,消除生产过程中的变量,在安全、质量、交付和成本等方面持续地改进。
这种系统最大的特点,就是要求“持续改进”,既然不停犯错误,那就不停的改,不停的进步,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有谁能说进步不行呢?
我现在坐在这里,就是个不小的进步。
企业老总总嘲笑学校教授,大多一种看迂腐穷酸学究的态度;学校教授总鄙视企业老总们铜臭。
虽然如今的时代是大家沉湎于铜臭而快乐,但这种隔阂,依旧存在。
但我觉得,听一听,大有裨益。
“怎么样?”
餐桌上,布莱恩一边问我的情况,一边积极的给我布菜,感觉我是个从沙场凯旋而归的英雄。
不过呢,我也觉得自己像个英雄,呵呵。
由于和那谁谁斗争,好好听了一上午的课,虽然前无上节课、后面下节课也不肯定;但是,我好歹听了一节不是?
当然我更高兴的是,那听说给大三开设的课程,我都能听懂,是不是能小得意一下?
不过,我也听说,大学里一级一级并非内容更难,而是体系的构建。
这个意思,是不是相当于:五千汉字都认识,然后联缀方式不同?
又或者说,我七窍确实通了那么一窍?
“小可人,听说昨天遇到郑少了?”
玉壶冰坐我右边,问的别有深意。
我,点头,这个他知道,那就知道,想问什么么,我不说。
既然他们要单兵作战,将我这小朋友抛弃,我也单独作战,没什么。
不过一个范氏,惹毛了我直接拆了他,哼!
曾听说过,或者的时候大家怕他,自然凡是让他三分;若是一下子将几个当事的拆了,带头的一倒下,这墙不用推都得倒光。
当然,我不能那么鲁莽,除非万不得已,杀人并不好玩。
“真奇怪,他竟然没来找你寻仇,郑氏也没跳出来……”
玉壶冰有些玩味,若有所思。
我,摇头,吃饭。
呜呜,一上午哦,好饿呢。
认认真真听课,坐着不动,当学生,好累的说。
玉壶冰从我这里问不出来,就扭头看布莱恩,二个男人不知道瞅什么,我没理。
“就这两天就回去吧,这几天天天出事,真是……文少的事儿……”
玉壶冰不相信,怀疑。
文少怎么了?
不是都回家了吗,出事,那是人家惹我……
反正,不是现在就是以前,谁惹我,谁只准别人惹我不能我报仇啊?
我报仇怎么了,恩?
不理,我继续吃饭。
“文少到底怎么回事,四少都有些糊涂了。这事儿,可能弄得大家都踩炮……”
铭风插一句。
还是他地位比较超然,说话方便一些,看来,强大的后台就是不一样埃
要不是我是某人私下认领的私有“人”,大概也可以很硬气。
呜,我也要靠大树,不喜欢那个坏男人,欺负我……
饭桌上,吃的安静,五个人一只狗,恩,极有默契。
甚至大家都接受“桀桀”是个人、是我们家庭主要成员,要不然家里来客是不是小孩和非主要人员坐小桌蹲厨房呢?
上菜喝酒吃饭.....
默剧,一个个都忍功了得,布莱恩依旧不时给我布菜,自然。
上汤,老六开口了,道:
“文少对外公布是自己吃药,但谁都知道,还没见过那么厉害的药,所以一定有人插手。
昨晚文头受到一份秘密录影带,高院几个都有,没有一点儿线索。刚才法医和证据组消息,没有任何指纹等信息,文少血液检不出来成分,而录影带是真的。”
我继续吃,那当然,阿果带人干的事儿,能有这么明显的证据落下,那四少是不是不用混了?
问题是,铭风的意思,是想问问文少的背景地位之类的,我觉得老六不会不知道吧?
他开这样的口,什么意思?
告诉我们不用担心,还是说小心?
这一字之差可差千里埃
玉壶冰轻轻晃着酒杯,悠悠的道:
“虽然文少不是皮条,但他毕竟是独子,如果抖搂出来、或者他有什么事儿,高院一定会动,文头一定会保他,所以……”
“那是他的事儿。”
布莱恩一口断了关系,我们大概听出来,也许玉壶冰说的不错,但是做都做了,还怕他作甚?
无凭无据,能奈我何?
高院又不是他爹开的,他能抖搂出来,里面多少事儿都有他的份儿,他能逃得了干系?
哼!
布莱恩一哼,我也觉得有理了。
为什么做了坏事的不担心,我们反而要提心吊胆,我说:
“文头是谁?为什么要保人,他能保几个?恩,你指的到底什么事儿?”
呵,我懂装不懂,偶一为之。
老子说,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我无常法,好用就行。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
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典型的牵强附会……汗!
玉壶冰顿了一下,莲藕排骨差点吃鼻子里,很激动吗?
我埋头,继续吃饱饱,下午还一下午的课,我得好好听。
机会难得,若不抓紧,稍纵即逝,悔之晚矣。
“你们不知道?”
玉壶冰问的蹊跷,一脸的震惊。
大概,那样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才该奇怪。
“知道什么?”
我回他一句,这世上事儿多了去了,不能我们什么都知道吧。
呕,玉壶冰被问到了,答不上来,或者不如说不想答。
饭桌,恢复了安静,诡异的安静,便是众人喝汤,也异常安静,绝对的清一色英国绅士风度,气氛有些神秘。
“学校不太安全,郑少的人好多,我留下来陪你。”
老六毛遂自荐。
我的保镖们都不受我控制,来去只给我通知,而不用向我请示,我唯一的权利就是说好,或者什么都不说,默认。
其他人也没意见,这种事情,欲盖弥彰,还不如顺其自然。
再说了,我和布莱恩的关系,和谈氏的联系,随时都能秘密进行,是吧。
凡事还有个先来后到呢,老六不能僭越了去。
不过,我绝对没想到此后的形势,会越来越好玩。
春光灿烂那个百花开啊,我高高兴兴呀上学来。
莫要问我哪里来呀,也不要问我何处去。
佛说,我来处来,去处去,你晓的没?
不晓得呀,哪凉快哪呆着去……咳咳咳,奶奶最爱将戏文和毛主席的曲儿混搭,我听得耳熟,配几句词儿,多多包涵。
二点上课,我们一点五十到校,没办法,人多,吃得慢。
外加还跑老远的路,若非有人超速闯红灯逆行……估计七十都到不了。
呵,我上个学,乍多大的势。
汗啊!
估计,一定是有人成心,成心。
啊,我就算是千里之外上个学,他殷亦桀的身影也无处不在。
时时刻刻日日夜夜他在我和周围!
将纯粹的吃饭和上学搞出如此大排场,好将我撵回去,还是将身边讨厌的人撵走,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肯定有预谋。
当然,对于搞不懂的状况,我一视同仁:不理。
“师妹……”
张亚龙,我无语问苍天,难道他,也有什么图谋?
还是世事如此凑巧?
不等我反应过来,老六很负责的插入,挡在他和我之间,微微一个手势,要我走人。
唉,走吧,我想起来,和布莱恩说:
“还拿人家资料呢,你还给他吧。”
回头率n高,眼神奇特,我,猜测,身边跟三个极品男人在学校走,实在是很吸引眼球的事情。
如果他们知道这三个都是监工,一个冒充我哥,一个冒充书童,一个冒充保镖,不知道啥感觉?
管他,谁理这么多啊。
唉,上个学,真是头大,嘛事儿真是。
不理。
下午二节大课,一节《统计学原理》,这个容易,我在看守所就学过,老师竟然还认出我来了,记得我的论文,不过……老六和铭风显然觉得我不该太露脸,于是,强悍干预。
老师脸色三变,我觉得我很想表现良好提前出狱或者假释的对象,因为那二个太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