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色鬼,两次了还脱了我衬衣和我MM打招呼,好像是好久不见了,竟然“聊”得热络。
碍…唉……啥世道这是!
他一口下去,MM就跳起来,热情的和他say-hello,身子热的一头汗,简直……
“没好,还要一次。上次被桀桀捣乱没成事儿,你的赔我……一赔十……”
殷亦桀轻轻的舔着丰盈,刚吃了些有些饱了,神色也好看起来,放松精神慢慢的和我说,手指揉着我底下……
呃,我一愣,忽然决定头大,赶紧推他:
“这沙发湿成啥了,一会儿可……”
羞死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身子下面湿漉漉的。
平时在家什么的换个地方也就罢了,感觉没这么明显,这里可,可怎么整?
难道要让大家都知道我,我们……
殷亦桀蛮横的将我按住,一腿将我压住,抬头咬着我耳朵,轻笑道:
“怕什么,回头将它烧了,再给他换个新的。说,烧范家有没有你的份儿?”
啊,这人男人,神经病又来了。
就这么急着要爱爱,爱一次回头陪人家一个新沙发,这,钱多了烧得!
我摸着他额头,拧一下他的脸,恨之:
“败家子!就不能……啊!”
呜,我手指被咬了,我家桀桀都不咬人,他咬。
哈碍…快餐果然没有全套来的美味,那就不能比……
软软的靠在他臂弯,任某人上下其手,将我们爱过的痕迹收拾干净。
这个样子,像什么嘛,衣服什么都没有,还得穿旧的,脱了再穿上,感觉真不好受。
嘟嘴,下次再也不许他这样,在外头偷吃一点都不好。
“乖,可儿,一会儿没你的事了,回家等着,恩?”
一边说一边亲亲我的脸,哼,某人吃饱喝足,骗小孩子。
“我还有事碍…嗯,等你回家了我再回。”
我一句多的都不能说,唉。
听话就听话,就知道让我听话,我不要就知道听话,我还有自己的事嘛。
“又去四少那里?”
殷亦桀有点儿磨牙,酸溜溜的,边自己收拾自己边给我收尾,现在知道赶时间了。
“有些事情大家一块商量着办,比单枪匹马好得多。你以后有事也不可以瞒着我,要不然不理你了。我也不来,哪里都不理你。”
我得和他好好说,真的很重要唉。
大家的事情大家一块解决嘛,闹革命还要动员尽量多的力量……我补充一句,
“那就像公司上市,吸引尽量多的资金,我们只要保证大股东的地位拥有主导权就够了。大家有共同利益一起来,不是……”
殷亦桀身上虽然瘦,不过肌肉并不少,只是长得很结实,皮肤光洁,轻轻搓一下,很有弹性很滑,好好玩的。
靠在他怀里,摸着他的背;然后他认真的替我整理头发,轻轻的揉着头皮,困得我直想睡。
和殷亦桀在一起,我无比的安心。
“以后有事儿咱们商量着办就行了,不用他们。你是我的……累了?是不是最近很辛苦?”
殷亦桀难得没有怒火滔天要冲出去杀人,自己也弄一下,就差不多了。
“要不要舒服送你?”
殷亦桀给我穿衣服,一边问。
摇头,不用,铭风是我保镖呢,去四少的地方他最熟。
爱过了愈发想睡了,吊在他脖子上,偶尔机械的抬一下手,任凭他给我穿小内内。
恩,我忽然觉得,不论懂不懂爱情,最少我在他面前总能很舒服、惬意,将自己交给他不用操心。
他呢,不论怎么样,总会很体贴的替我打点,像穿小内内扣第几排他都会注意,然后替我调好……
“这么久了,他们会不会到处找你,或者……”
我不太确定的问。
啊,好像都三点多了,我们……将近二个小时?
休庭也不能休这么久啊,呜,出糗是糗定了。
殷亦桀亲一下我脸颊,轻笑道:
“不会的。那么多证据他们肯定要好好看看,才能确定怎么弄,大概还得一会儿。你要不要现在回去,还是打个盹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
眨眼,我不知道,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一连三次呢,铁人才能活蹦乱跳。
靠在他胳膊上,我跟没骨头差不多。
摸摸他腰侧,两边好像都没有疤,还真奇怪。
我不知道殷亦桀的身体上为什么没有疤痕,但现在的技术,又过了这么久,没有疤大概也不算什么。
闭上眼,我又准备听他摆布了。
殷亦桀啄一下我的唇,将我抱起来放到单人沙发上,道:
“那就歇会儿吧,让我多看一会儿。”
“嗯。”
不知道谁说的,我窝在沙发上,打盹儿,也可能是睡觉。
殷亦桀好像拿了毛巾之类的,还翻出个电熨斗,开始收拾那沙发。
他总会做善后工作的,除非他心情不悦或者是在有事,不用管他。
“嘶嘶……”
电熨斗的声音还蛮好听,挺催眠的。
迷迷瞪瞪和布莱恩回到四少这里,已经晚上了,洗了个澡出来,丰盛的晚餐已经摆上来。
啊,法院里已经从民事庭换到刑事庭,审判长没换,但审判员增加了好几个,二个庭长也在,呜噜呜噜还增加了不少人,听说还有各方面的领导,大概问了问,给了个结果,还是休庭,三天后继续。
这个结果,就是:殷亦桀取保候审,走了;范氏父女等一共四人被羁押;家父作为在逃犯主动投案单独羁押;家母等证人录口供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体上来说,这一战也是赢了。
范氏父女现在百口莫辩,将自己整牢里,作为重要嫌犯由武警看押,啊,终于有人坐牢了,挺好。
至于为什么定在“三天”后重审,我估摸着,就是各方的又一次博弈;而绝非所谓的“调查取证。”
当然也需要重新取证,不过不关我的事。
“妆小姐,表现很不错啊!”
阿龙给我举杯,算是庆贺或者肯定吧。
“那还不是有靠山胆子大。”
我笑,殷亦桀肯定没事了,我,终于放心了。
后面的事,不论多难我们都共同面对;或者不提将来,至少一个大的障碍没了,我也能松口气儿。
“也得有潜力能发挥才行。”
四少比较客气的朝我举了下杯子,如玉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酒色,香槟的色泽,很诱惑。
当然,他的诱惑纯粹属于臆想层次,让人有如临仙境之感。
低头,看着我酒杯中的某人,他们的差距很明显啊,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一个是我家横行霸道蛮不讲理的大色胚。
呵,我笑:
“多谢四少和五小姐提携。”
能有机会和他们共事一回,哪怕是打下手,收获颇丰,终身难忘。
四少大手一挥,今天格外放松,道:
“那就继续合作,如何?”
呃,嘛意思?
我们食品公司不是,本来就在合作吗?
不过,他这样开口,我可没傻到以为他在说那件事。
抬头,看看四少,我又实在不知道,他话中的机锋何在。
布莱恩揉下我的头,状似无意的道:“让丫头辛苦了这些时候,够了。以后都哥来忙吧。要不她羡慕五小姐更不要我这个哥了……我可不想少了这个妹妹。”
去,没影的事儿。
鄙视他,鄙视这些又打我主意的人,一个个还都装的无比清正的模样;就像寺里的和尚,说:
“请个佛吧,免费帮你开光,保佑家人健康平安长寿心想事成。”
问,
“怎么请?”
答:
“那边纪念品中心,各式各样的都有,随便选。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纪念品中心哪样不要钱?
NO,外头十块的他卖一百,为毛?
开光费。
问:
“那还不是买么?”
答曰:
“NO,请佛,怎么能说买呢?菩萨,用钱怎么可以买得到呢?请,心诚则灵……”
问:“我心挺诚的,不给钱行否?我诚心地请他,他为毛就没一百块钱呢?”
嗯哼,我大概又困了,想得比较多,思维混乱。
看,四少、阿龙、布莱恩几个男人又眉来眼去,绝对非异常关系,那就是,他们在合谋。
嚇,又某啥子呢?
不晓得,我吃……
“当!”
Cheers,香槟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喝完睡的特别香。
隔日,早起,阳光站在我床前的时候,我,好像终于缓过来了。
说来惭愧,年纪轻轻,竟然就敢说自己累倒了,那又不是上山种树下河打鱼田里插秧的辛苦活;
可是有的人常年四肢不勤,偶尔动一下,累的比人家打柴还辛苦,这个,在生物学上是说得通的。
“汪汪汪!”
啊,可以出去耍威风了,桀桀特高兴,蹦蹦跳,蹦蹦跳,一早来叫我起床。
“别吵了,你爸也没见的怎么待你,就兴奋成个这。”
我还沐浴包衣呢,它一大男狗站跟前像什么话?
去去去,我才不想让殷亦桀疯了跳起来咬我一口,他现在绝对比他儿子还能咬人。
“呜呜呜……”
桀桀很郁闷的跟着布莱恩后头,很委屈的样子,好像我打击了它的热情。
沐浴包衣,今儿终于不用装成世上不存在的某人了,我很舒服。
唉,站在柜子跟前,我决定穿裙子,万一被他逮着发神经,我好歹留二分面子。
这个,我……我很悲催的是不是,不能反抗的时候,只能让自己舒服一点,这是生存哲学。
我,好像有点儿明白图伊然的心境了。
啊,不过我这是截然不同的啊,性质不同,大不相同。
嗯哼,我啥也没说,走走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