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看,嗯?我抱我老婆有什么不可以?又不是外头去抱别人。说,老婆,你是不是皮痒了还是敢给我玩变心了?”
这人八成自己皮痒了,我拧着他的脸,叱责:
“你就好好儿的吧,谁是你老婆,别人说你个胖子你就开始喘,那,人家有老婆的也没见过成天抱着。”
殷亦桀最近脸瘦的简直就是皮包骨,还特别紧实,拧半天拧不起来,还真是奇怪。听说身上锻炼肌肉结实,没听说过脸也有锻炼的……
也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比如美容美肤是不是可以做到?
殷亦桀抓着我手塞嘴里,跟嚼大葱似的放大牙啃了二下,比吃鸡爪还来劲儿。
坏人,疼啊!
我很郁闷,抬脚,踹他。
啊,我没穿鞋子,他刚没给我穿来着,我对着他肚子一脚,飞毛腿,我踹他!
啊啊啊,手好疼,他好像要和我同归于尽,咬着我手指不放,啊。我右脚一块,踹,踹到他胸口,用力……
秋千猛的往后一摇,殷亦桀差点儿扑上来。
赶紧松了我手指,我刚被他带了一下,腰已经离开秋千,快栽倒了。
唉,啥人,一直不放,这会儿好,我们俩要载个空。
我赶紧……
他都松口了,那我干脆往后,抓住旁边的副手,不过……
汗!秋千到了高处是会荡回来的啊,才想到,人已经往回摆,吓得我……
不知道该叫他赶紧闪,还是往他怀里扑,于是结果,秋千在我作出决定之前,已经落下,殷亦桀抓住我,一手稳住秋千,瞪我,很愤怒的那种,灰色的眸子都能喷出火。
呃,笑,伸手将桃子塞他嘴里,靠在他肩头,笑死我。
“还敢笑……”殷亦桀破功了,弯腰将靠枕捡起来给我放旁边,亲下我的脸,哼哼道,“闭上眼歇会儿,睡着就睡着,完了再抱你回去。”
他手使劲一推,秋千猛的荡起来,小毯子差点儿掉了,我赶紧抓住;抱枕又掉一个,沿着某种弧线朝殷亦桀脑袋撞过去……
眼一花,我差点儿掉下来。风越大,秋千摇摆不停,呵呵。
一堆男人也不知说到什么时候,反正,过一会儿,我不知怎地,竟然就听不见他们说话了。
迷迷糊糊睁眼,又是浴盆,殷亦桀刚洗到半截。
怎么又是浴盆?今儿跟浴盆干上了?
我看了看,卫生间亮着灯,好像是夜里,外头蝉鸣蛙叫,还蛮热闹,别的,就没概念了。
过一会儿,好像清醒一点,殷亦桀将我抱出来,放那张沙发上,慢慢的捻着,探了探,感觉差不多了,好像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进去……
啊!身子一抖,腰都跟着弓起来,这个,我看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不睡觉,还来啊?
殷亦桀看着我眼睛,亲了一口,慢慢的吻着我。我彻底醒了,虽然醒的有些艰难,不过真的醒来了。
该死的,好像好久没睡的这么晕乎了,这会儿怎么跟磕了药似的!
累,就想睡觉。可是,好像还有好多事儿没做呢……
我想起来了,我的Authority-Hierarchy还没弄完,完了肯定要提交董事会……
算了,这个人在,回头先给他看好了,可是……“碍…”
殷亦桀好像不太满意,不知何时开始咬着丰盈,使劲两下,感觉一直捅到我心口了,有点儿痛,不过思绪也拉回来。
他停在那里,慢慢的很认真的玩着丰盈,直到我将别的都抛脑后,就想要他。
啊,是啊,我一向对他没什么抵抗力,更别说已经进入,那还不快点儿?
“今天老心不在焉,到底怎么回事,恩?”
殷亦桀用最让我痛苦的方式慢挑,审问。
啊,我要死了。
我……他……他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他也停的下来,好像都达到他平时最那个的时候了,将我整个填满甚至有些涨得难受,他竟然还能不紧不慢甚至思绪清晰的审讯,难道他是非人?
啊,非人,我,受不了了,哼哼:
“快……碍…”
“先老实交代。”
殷亦桀动了两下,又停了,看着我眼睛,不过不知道他眼花还是我眼花,那双灰色的眸子竟然不是很清晰。
他的喘息也很重,愈发让人难受。
该死的,也不知道谁快受不了了,我,咬着牙,忍不住迎上去,我……
殷亦桀竟然,一手赶紧按住我的腿,不让我乱动,咬着我耳朵,手乱动,每碰到哪里一下,我都忍不住哆嗦。
真的不行了,我,我交代,我说,投降,我说:“公司里好烦啊,一天到晚事情简直是做不完了。啊碍…你不要这样,我……”
殷亦桀看了我一下,挪上来一点,亲着我唇角,慢慢动起来,一边道:
“公司不要紧啊,我不是回来了吗。休息两天,要不然该将你逼坏了。”
紧紧抓住他的,
我抿了下嘴唇,被他捉住含进去,
可是,身上好难守,他慢的很,感觉跟没动一样,或者还不如没动,因为这个样子,快要将我憋爆了,啊!
快流鼻血了!吐血!
我艰难的哼了一声,说:
“快点,求你了……”
殷亦桀可从来没这么折磨过我,啊……
“叫我一声,叫我老公,我就给。”
殷亦桀凑近我耳畔,舔着耳垂,今儿似乎吃定我了。
气爆!什么老公啊,我,我不要,哼哼,紧紧贴在他身上,往我身上凑。
我说:“别这样……”
“叫老公。”
殷亦桀的嗓音也有些沙哑,沉闷的喘息,淡淡的香味儿吹到我脖子里,痒的我难受,简直比蚂蚁挠心还难受。
我挣扎二下,无效,只要妥协,叫:
“桀……桀桀……啊!”
殷亦桀只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暴怒还是破功,猛烈地攻击,火力十足!
好像是刚睡了一觉的缘故,或者还没到平时的休息时间,又或是睡前剧烈运动过了困劲--当然剧烈运动的主体是他,但我也不差什么了,又是他殷式爱爱连续攻击法;
我虽然累,但还就没刚才那么困了。
累么,那是一定的。
啊,其实稀里糊涂都不知道几次,啊啊啊!不提。
歪在床上,好像不是我的床,也不是我卧室。
其实自二年前来到这里,我就嫌少进他卧室,更不会到他卧室睡觉。
只要嗅一嗅干爽的被子,和少有人气的空气,就能明显的判断出来,我现在所在,就是他卧室。
当然,没什么人气,但那什么的味道却一定很浓郁。
殷亦桀给我倒了杯热水,床头还摆了几瓶饮料!
啥意思,难道准备大干到通宵?
四年前,我们在这里可是连续三天……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了!
碍…
不要!他让我休息二天,不会是这个目的吧?
那我还不如去公司忙着,没别的意思,不能总管着他呀,这个样子传出去,还让不让我活,我还没那么旺盛的欲望吧?
欲求不满,不行,一定不能让他这样。
殷亦桀接过我的被子放床头,轻轻拨弄我的头发,笑道:“想什么呢?眼珠子乱转。”
唉,他又看出来了。
我往他怀里蹭蹭,闭上眼,装睡。
当然,除了青蛙啊蛇啊蜥蜴啊之外可已经是万籁俱寂了,还不赶紧睡觉,明儿怎么起床?
少搭理一句,一人少说一句,睡觉觉。
殷亦桀可没这么容易骗,他一向都精明么,将我头挖出来,吻一下,看着我闭上的双眼,说:“可儿,嫁给我吧,嗯?”
我的心,停跳一拍!
殷亦桀继续在那里说着实际的问题,“先举行婚礼或者先领证都可以,咱们结婚,好不好?”
越说,越凑近我耳畔,好像舍不得,亦或是软软的祈求,声音低低的,磁性惑人。
呃,这个,跳跃性是不是太大了。
他的眼光一直落在我眼睛上,显然我继续装睡是不可能了,眼皮老跳,大概睫毛也在不停的眨,我干脆睁开,避过他的视线,落在他下巴。
他的下巴很好看,不能算是尖下巴,但也肯定不是圆下巴,而是一道优美的弧线,勾勒出异样的美丽。一直没注意,他的下巴单看竟然是这样的。
我伸手捏了一下,好像也有点儿没肉的感觉,但也不是那种皮包骨的干巴,反而,感觉这里都是软骨,很有弹性柔滑,手感很好。
“可儿,嫁给我吧,嗯?”
殷亦桀重复一遍,好像愈发不肯定了,略微有些黯然,很期待。
这算是求婚吗?
这个样子的……求婚?
不过他刚才的口气,刚开口的时候,好像蛮理所当然呢,理所当然什么?
是觉得我一定会嫁给他?
好像,是没有认真考虑过未来,也没有……
也不能这么说好像,是我……
一直都担心吧,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们有没有未来。
可是,我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想过要什么从一而终之类的;但是,现在……
靠近他下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样就很舒服,
我说:“我想上学去。”
哦,是的,我还想上学,我还惦记着张亚龙和张一管。
这几天在几个部门转,发现他们经常会有这种,缺个什么找同学,需要什么找同学,就连财务部几个人也时常这样。
龚良翼师兄来过一会电话,我问了二句,他就说,我要上学趁早,再过几年回头去上学的,比如读MBA或者EMBA的,与其说是去学习知识,不如说是去交朋友。
罗里罗嗦说了很多,但结果就一个,我现在很该去上学,趁着年龄还不大,还能安心静气的坐着,很该到学校好好读几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