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号车厢门口守候的两名保镖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吹牛打趣,这样的早晨对他们来说太过于平常,没有烟酒,没有女人,只有从往日的回忆中寻找乐子,他们的话题是蒙特卡洛红灯区与巴黎红磨坊的对比。
一阵皮靴踏着地板的声音有节奏响起,车轮碾过铁轨的声音仍然不能覆盖这阵娇滴滴的响声。两位说到正激烈的保镖闻声看去,一抹风韵亮瞎了他们的狗眼。
跟在这个女人身后的还有一位戴墨镜的士官,两个人似乎是例行检查来的。
“哈哈,威尔,你的证件在哪里?”递出证件的保镖大声取笑他的同伴,李淳风趁机从月婉幽身后走出来,想要推开两节车厢的联接处活动门。
“这是例行公事。”月婉幽抬起皮靴,踩在威尔的胸膛上,一只手勾起他那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你是愿意配合呢,还是不配合?”
李淳风脸上挂着男人才能会意的笑容,推开门,走向6号车厢。
李淳风迳直拉开了6号车厢的华丽木门。
奥雷诺正坐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他的眼中透出疑惑,说出一串法语。栗色头发的秘小姐惊愕地望着李淳风,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谁?”奥雷诺并没有露出慌乱,举起双手,平静地注视着他,改用流利的华夏语。
咚!咚!列车窗外接连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李淳风脸色稍稍一变,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还是没放过两个色胆包天的保镖。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亲王看到又一位杀手进入,终于显得有些慌乱。
“不,不,求求你……”女人惊恐后退,缩向沙发一角。
奥雷诺亲王握紧了拳头,脸上的愤怒无法释放。
“急什么?想想之后怎么脱身再说!”李淳风笑道。
“多久?”
“时间充足,奥雷诺阁下,不妨谈谈你,”李淳风说道:“知道为什么有人会杀你吗?”
“想杀我的人不少。”奥雷诺脸色冷竣,双手握拳放在办公桌上,“范佩西还是萨拉根?”
“够了没有!你在浪费时间!”月婉幽怒道:“快点解决他!”
月婉幽勃然大怒,跳起来,拔出她那杀人利器。
两个原本就不是一心的狠辣对手,在这里拔刀扣枪,互不示弱。
“别动!亲王阁下。”李淳风一边指着月婉幽,头也不回说道。
“别说大话,试试看是你的刀快还是子弹快。”李淳风说道:“任务没完成之前,你的猜测没有根据。”
“火车靠站之前,我会干掉他。”李淳风晃了晃手枪,“要么坐下来,要么滚出去!”
“很好,奥雷诺,说说你指出的那两个仇家。”李淳风从酒橱上取下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各斟上半杯,一杯放到奥雷诺面前,一杯送到月婉幽身前的茶几上。
奥雷诺盯着面前血一样鲜红的液体,缓缓开口:“范佩西是保守派领袖,国会议员,萨拉根是国王的外甥,我的政敌。”
“保守派希望这个国家停留在这样的形势下,博,彩业仍然是经济支柱的主要来源,范佩西和萨拉根都愿意维持利益集团的权益,他们不希望变革,不会考虑民生……”奥雷诺没有碰面前的红酒,生死关头,哪里有心情饮酒。
奥雷诺眼睛里射出愤怒的光彩,大声为自己辩驳:“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红灯区、贫民窟、城市下水道,这些地方我都去过,是为了调查他们的生活状况!”
公爵的目光里闪烁着异样,一言不发。
“说够了没有?”月婉幽不耐烦了。
月婉幽冷哼一声,视线与他相对,那一抹笑意突然让她警觉起来!
他这么一说,月婉幽顿感不对!不但心跳不正常,身体也不正常了。
刚刚,她以为是房间内的暖气温度太高,现在才发现情况不对劲。
被自己的毒药害到,也太乌龙了。月婉幽的智商还没有达到这种高度,她看向那瓶酒,眼睛里冒出被算计之后的羞怒火焰。
“解药?下车就给你,想要延缓发作时间,就按我说的做。”李淳风只想着支开她,让奥雷诺逃脱,月婉幽寸步不离盯着他,实在没有机会做成一出假象。
两个杀手居然又斗起来,公爵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你不会有好下场!”月婉幽甩下一句话,夺门而出。
“不错,跳下去!”李淳风指着窗户说道,“想活命就跳下火车,找个地方躲一阵!”
“我希望将来你成为国王的时候,救救红灯区那些女人。”李淳风摇头说道:“有一个叫宋新诗的女人,和她的孩子,是她们救了你的命。”
“快点跳下去!”看到他还在犹豫,李淳风抓起沙发上一只靠枕,丢给公爵,打开窗户。
“花王。”他咧嘴一笑,抓住亲王的衣领,“护住脑袋!”
铁路两旁的树林和草甸,将掩护他逃亡。
李淳风向车厢尾部走去,就在他穿过第八节车厢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前方爆炸,超强的气浪震动整部列车,所有的零件都在颤动!
砰!李淳风抱起墙壁上的灭火器,砸开窗户,纵身投向车外。
望着这灭绝人性的凄惨场景,李淳风双目赤红!
互相的算计报复,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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