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还有这个,遣散之后再追杀更加的多此一举直接就在军营里处置了不是省略不少力气?那时候他们都被天帝的大军给包围了,勉强追杀那么多人,还要不被天帝方面的大军察觉,根本就不可能,若是那些人是被天帝方面的人马给杀了,那或者才有可能····…呵呵,我就是说有可能,可能性比较大一点而已······”
“这其中疑点实在是太多了,太多太多的不合事理,不合情理,与事实不符了。”
“对,那为什么要这样抹黑木沧澜呢?他本来就已经受千夫所指了,至于这么再多踩几脚吗?”
“这其中只怕是有古怪吧。”
“是的,那么,古怪在何处?”
“这些士兵却是是真的死了,若是这么说来,若不是木沧澜那边动的手脚,最有可能是死在谁的手里?”
“你这说的是废话,既然不是木沧澜那边?肯定是陛下那边下令处死……”
“嘘!噤声!”
“我就是说一个可能性,又没一定说是陛下干的,只是可能性比较高而已!”
“天下这么乱,我们到底该相信谁呢?”
“这个这个……”
前后也就五六天的时间之后,墨云天的舆论已然从所有人齐声大骂木沧澜,莫名地演变成了一团迷雾。
太太多多的人都开始迷惘,不知所措····`·
还有一些有心人,也开始思考,开始追寻所谓的‘真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木天澜若是当真有心要造反的话,他这么多年来只怕早就造反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呢?他一直就是巅峰权势好不好!”
“既然造反不是木沧澜的初衷本意,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其中究竟有什么原因营造了他的义无反顾呢?若然不是利欲熏心,又会是什么呢?”
“那些被杀的人可都是墨云天的军人,既然已经主动地离开了木沧澜·为什么还是被杀了?”
“天帝陛下可是曾经作出承诺既往不咎的。
“难道说天帝陛下食言而肥?君无戏言,不至于吧!”
“那可是大小数百万人啊……”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费解啊!”
“还有就是现在这战局进行得也是诡异万分的,天帝那边分明占据压倒性优势,稳占上风·却是迟迟不予以优势兵力,进行大规模决战,而是一场一场的让军士们对拼,那简直就是送死的战略······”
“我听说,只是听说,当天魔受伤的时候,想要快速恢复过来·就需要大量的灵魂之力……”
“这个有什么,早就有过类似的传闻,还听说·只要是高深武者都知道天魔的这个能耐!”
“咳咳,我是说···我其实是说……之前木沧澜不是说······不是说
“啊,你是说天帝陛下需要大量的灵魂之力?那就是说······”
“呵呵······我只是随便猜猜,随便说说,只是可能罢了······”
“还真有这可能,我也听说过天魔一族的确是有这样的邪门本事……”
“那这样说来······岂不是说天帝陛下真的就是······”
“天魔?”
“这……这话岂能是随便说的?”
“但这么多事情,所有事情都指向……毫无道理啊······”
正所谓物极必反,莫天机的手段运用的纯属至极,开始从相反的方向·产生了微妙-的舆论影响。
而且,正在交战的双方大军,也开始了猜忌之意·各有顾虑,各有留手,双方伤亡数字锐减。
但·元天限对于这样的形式转变却不能作出太大的回应;因为……经过莫天机这一次大爆炸之后,元天限好不容易才恢复回来的一点元气,又直接被砸会了冰点。
甚至于神魂方面的受创,比之书画双王那一次还要更加严重!
大把的天材地宝吃下去,却也只能弥补身体外伤和修为实力,并不能弥补神魂创伤。
所以元天限也很无奈,若是不死大量的人口·怎么能够迅速地弥补过来?所以虽然明知道舆论风向已经有些拐弯,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
只盼望死的人更多一些·这样神魂能量就能够充足一点,自己也好快些恢复过来,然后把木沧澜一举剿灭,再转头对付大陆风潮,那就相对容易多了。
随着舆论的风潮再度兴起,慢慢的又开始衍生了其他的言论。
“嘿,你知道么?”小声的。
“什么事?”
“附耳过来……”
“怎么这么神秘?什么事啊?”
“听说在那边的某场战斗中,发生了一次空前暴烈的大爆炸,天帝陛下从中飞出,浑身黑气弥漫……”
“黑气弥漫?怎么会这个样子?”
“啊!对啊,黑气啊····…据说……那就是所谓廑气!天魔之气······”!
“嘶……这怎么可能,天帝陛下他…···”
“噤声!卧槽尼玛你想死啊……想死也别害死老子······”
“这这这······这太匪夷所思了吧,真正的出人意表······”
“是啊。”
“难道木帅说的其实是……真的?”
“这个……这个,不予置评。”
有一个人知道,就有两个人知道,有两三个人知道,就有两百人知道,慢慢的,整个墨云天大街上,都在交头接耳,神神秘秘。
于是乎,不断的有这样的声音传出来。
“嘶~~~”
“卧槽!”
“不会吧……”
“卧槽卧槽卧槽……”
与此同时,木沧澜以往的一些战绩,一些态度,也被有心人广为散播。
“木帅其实是好人啊……”
“是啊,我还记得,木帅曾经写过一首诗;叫做······万马千军出墨云,战场白骨守忠魂;宁将此身付沙场,不负苍天不负心!”
“哎,木帅守护了墨云天百万年啊·实在是保家卫国的好人哪……”
“元天限是天魔听说没?这个事情已经被证实了,证据确凿呢……”
“惭愧惭愧,想我等之前根本就是一群傻逼,在天魔的淫威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真相·若不是木帅……真的要被蒙在鼓里一直到死,那才是彻头彻尾的悲哀呢……”
“这个消息可靠么?”
“草,你懂个屁!来来来我于你详细解说,说完你也就明白了……”
“呜呜···原来真相是这样…我们对不住木大帅啊······”
“我该死啊······我前天也还骂他来着,我真过意不去啊······”
“我也该死啊……”
“我们要为木帅正名!”
“天魔魔孽滚出墨云天!”
“你这话就不对,应该是杀死杀干净这些个魔崽子!”
“草他马的;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还在元天限军营里服役,老夫立即写信狂骂那个小兔崽子·居然与天魔为伍,简直就是人奸···…”
战场上的气氛慢慢地变得有点诡异了起来。
七八天过去,雨迟迟赫然发现·在自己发号施令的时候,带着疑惑望向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而且,将士们也似乎都有些打不起精神,士气空前萎靡。
还有些人,动不动就往一个帐篷里跑,好多人在那里面悄悄的说着什么…···只要自己一进去,立马鸦雀无声。
战斗起来,一个个的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嗷嗷叫,而是有气无力
唧唧喳喳的繁杂声音越来越多·虽然只是四下里的,但雨迟迟本人已经听到不止一次了……
“天魔……”
“陛下……”
“不知道……”
而木沧澜那边,这会却有些悠闲了起来·双方每天的战斗似乎就是在应付公事,原本一场大战,一天下来·双方怎么也要死伤个十几万人,但连续这几天,尤其是最近一两天,几乎就没什么死伤······
就好像是两支军队商量好了,在战场上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然后咱们演一场戏·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剑来如风,招招落空。
刀出似电·刀刀劈风。
拳来无力,掌出如棉……
反正就是所有的攻击,全部都不具备最基本的杀伤力,怎么可能有伤亡呢?!
“这他么的也叫做打仗!”
雨迟迟急疾召集众将,一阵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就是这么打仗的?如此的玩忽职守,如此大逆不道!如此······”
迎接他的,却是众将充满质疑的、还有些疑惑的特异眼神。
其中一位愣头青将军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道:“雨帅,兄弟们想要一个解释······天帝陛下到底是不是天魔?您想必是知道真相吧,您可是天帝陛下的近人哪!”
雨迟迟闻言之下鼻子都气歪了:“你这是什么混账话!这等叛逆的谣言你也相信?竟还问出口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怎么就是混账话了,若是不是,天帝陛下为什么不拿出证据来鼎证自己?让我等再无疑虑?”那人梗着脖子不服,兀自大声反驳。
“混账东西!难道你要天帝陛下脱光了一丝不挂的让你来仔细检查检查不成吗?”雨迟迟气的满脸通红,直接口不择言了。
那个愣头青明显还有些不依不饶,不服不忿,雨迟迟捏着眉头下令:“来人,把这混蛋东西拖下去,重打两百军棍!”
在一片沉默之中,愣头青被拖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