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项也正式的被提上了日程。
早在极西界海,海兽族介子空间内时,顾小胖便已经跟绿老、霸殿主、南宫凤沟通过了一点。
那就是所有缴获的恶灵尸体、残肢,包括己方不幸罹难、陨落的强者尸身,全部都要进行二次开发利用。
首先,征调傀儡宗上下,将己方的罹难强者们的尸身进行重新炼制,而炼制出的傀儡之身全部交由此强者生前最为亲近的后辈子孙亲人去掌控、呵护,待得日后真正的大战、决战,这些傀儡之身还可以再绽放一次不朽的光华。
关于此点,顾小胖当时的态度很坚定,若是傀儡宗敢不听令行事、阴奉阳违,那他也绝对不介意给傀儡宗换个老祖、换个宗主,甚至是把傀儡宗整个高层全都血洗一遍也不无可能,别忘了,傀儡宗可是还欠着顾小胖一份活命之恩,没办法,谁让它傀儡宗当初好死不死的强行炼傀了顾小胖的父亲呢。
除此之外,对于此事,倘若罹难前辈的后辈子孙们、亲人们有迂腐不堪之辈,拒将自家陨落强者尸体献出炼制的,则乱世用重典,能劝说同意最好,不能的话,那就直接外力强行干涉,绝对由不得他们任性自我。
由此招致的所有恶名,顾小胖一力承担......
其次,便是缴获的那些恶灵尸体、残肢了。
待得顾小胖日后回归,他会征召整个大陆各势力最顶尖的那些炼器高手们,伙同千炼门、百阵堂一道,将这些强悍、坚硬的恶灵尸身直接炼器,能用来修复、炼制灵器最好,即便不能,最起码也要给大陆的潜在强者们,尽可能的去武装出只嫌少不嫌多的极品法器来。
是的,最低也得是极品法器层次的,再低阶的,便很难能够对渡劫及之上的恶灵们造成什么损伤了。
至于这些兵器的最终归属,谁也不会独吞,包括顾小胖自己在内。
随着大陆灵气密度的快速恢复,注定了一点,那就是用不了多久,整个大陆高阶战力的数量定会如雨后春笋般遍地开花。
真到那时,高阶兵器定然是捉襟见肘、供不应求的局面。
那么此番所炼出的高品阶兵器,就会优先有偿的供应向参与了与恶灵放对试炼,且最终胜出、同时自身又无强大势力庇护、手中兵器不堪的那些潜力强者们。
对此项安排,日后定然会有人觉得不公平,但顾小胖可顾不得那么多,再说了,修真界何时真的公平过,更何况是在恶灵大军很可能即将压境而来的特殊时期。
到时,真正拼的,不还是此方大陆的那些高阶、超高阶战力们嘛。
至于中低阶战力们,即便是手持再好的神兵利器,又能从高阶、超高阶的恶灵手中走的过几招?!
是以,在顾小胖的想法中,中低阶战力们的作用就是尽可能的组成一方又一方的人数庞大的军团,去演练合击大阵,届时他们才能有一战之力、保命之力。
之所以是如此,原因很简单,真当全面大战爆发了,大陆高阶、超阶战力们,很有可能自身都应顾不暇,也就无力分心他顾的同时去庇护弱小的后辈们了。
残酷吗?是的,非常残酷,但却也非常的现实,是以没人真的喜欢战争,尤其是敌强我弱的战争,战中定然会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会发生,他们除了无奈接受、承受,又能如何。
至于有强大势力庇护,而手中却无趁手兵器的那些新晋强者们呢,就不用顾小胖操心了,自然有他们各自所属的势力长辈们去操心,大不了就是他们再狠狠心再多拿出些资源来,去换、去炼新的兵器,去武装自家子孙就好了。
正是基于此,整个大陆所有的势力,无不全员出动,全力以赴、加班加点的开始了对自家名下资源矿脉的开发。
便是拼着竭泽而渔、杀鸡取卵又如何?!真正的大战之后,只要自己、自己的亲人、后辈们能活的下来,那就比什么都重要,否则,便是身死万事休了。
......
截止目前,彻底扫清了合计两域界海、足足近千头恶灵,其肉身无一是低于渡劫之境的。
如此庞大规模的可利用资源,若是运用好了,炼制出少说几万柄极品法器来还是很有可能的。
而其中的归真境恶灵尸身,则是会优先的运用到对破损灵器的修复,以及对新灵器的炼制上,要知道,每多出几件灵器,可就意味着将来的大战中,己方可多出一位归真战力来。
除此之外,为了应对将来可能的灭界大战,顾小胖心里还有另外的几条计较。
首先,便是调集除却镇压试炼场的超阶强者外的其余所有强者,深入无尽虚空,在保证自身安全第一的前提下,尽可能多的向着大陆所在去牵引那些残破的陨星、陨核、稀缺材料等等,用于日后的提炼、筑炼补充;
其次,调集所有的空间修者,分散成不同方位、尽可能远之地,进行接力警哨,至于所警哨的对象嘛,自然便是不久的将来随时都可能会横渡而至的恶灵凡界大军了;
再之后,所有的超阶战力之外的那些高阶战力们,全员不再敝帚自珍,所有这些强者们,全部化身为特训教头,每一位都独自负责一方中低阶修者队伍的特训,以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使得中低阶修者们能尽可能快的提升,或是修为,或是战力,只有这样,将来的灭界大战中,他们才能有更多的资本、更多几分的可能、更......存活的下来;
最后,一旦全面大战掀起,生灵涂炭自是难免。
对于尚还无能修炼的凡人们、凡兽们,将会是整个大陆最后的生机、火种,会被统一的安置进中域、玄兽森林的最中心区域。
......
灭界大战尚还未到,但最坏最坏的打算,以及所有可能的应对之法,却必须提前做好、时刻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