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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桃又叫十月桃,古冬桃,古十月中旬才会成熟,因为生在冬天,往往开花的时候正好是落雪时节,所以得了这么一个名字。

雪桃就是这么一株晚熟的古冬桃,不过他的年纪可不像看起来那么轻,好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似的,其实他有几百岁的“高龄”了……

雪桃虽然是株桃树精,不过他还是要生活在人群中的,所以要去工作,因为本身的缘故,雪桃对花卉非常敏/感,他的职业是个花艺师,闲下来的时候出几个插花作品,档期满的时候就在各个场会赶场。

很多发布会或者婚宴现场都需要花艺布置,因为雪桃的作品很出众,身价也不低,能请得起他的,那都是大场会,雪桃本身在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公/司里,不过很快变成了摇钱树,已经是顶级的花艺师。

雪桃的房子也是刚买不久,买的是成品,已经精装好了,都不需要散味就可以住,楼层比较低,都没到十层,正好住在温白羽他们楼下。

青丘摸了摸下巴,觉得还真是太巧了,他们再过一两个月就搬过来了,正好可以天天看见这么一个小/美/人了。

雪桃根本没把青丘当回事儿,毕竟他是株桃树,就算狐狸再有魅惑力,那也是对人或着动物来说,对于植物来说,青丘在雪桃眼里,还没有一朵烂掉的菊/花好看。

雪桃励志的目标就是找一个和自己比较登对的,因为雪桃是双性花的缘故,在他的想法里,最好也找一个同样的双性花,再不济就是单性花,总比找个满身香味的狐狸强。

不过说实话,小花苗是他第一次见到的花,雪桃活了这么长时间,还真的没有见过修成行的花,又被小花苗拒绝了,所以也相当苦恼,一直还是单身。

一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雪桃还总是能看到小花苗和他那个狐狸哥/哥同进同出,这让雪桃实在苦恼,为什么一朵花要找个狐狸呢?

不过这不影响雪桃的生活,对于同是花的小花苗,雪桃还是挺有好感的,见面会打个招呼,但是也仅此而已了,再也没有其他交集。

一下进入了隆冬,十二月是展会的高峰期,过了十二月,展会就开始慢慢减少,雪桃就要进入“冬眠”期了,正好没什么工作,一月份就要宅在家里。

其实雪桃不是动物,也不需要冬眠,只不过那个时候是果子成熟的时期,对于雪桃来说,还多多少少有些影响,正好没有什么展会的活儿往外跑,所以他就不喜欢出门了。

眼下正是忙碌的时节,十二月正好赶上年末,各大公/司准备办年末宴会,还有各个商场,高级会所也会开始年末酬宾,还有趁着尾牙结婚的,各大展览尾宴的,多的数不胜数。

雪桃一下忙碌起来,起码一天要往外跑四五场展会,忙的简直停不下来。

雪桃今天到了公/司,拿了日常的行程表,又是满满当当的一天,外面的车子已经准备好了,上面堆满了今天需要用到的鲜花。

今天的重头戏是个婚宴,似乎是某某大老板的婚宴,相当隆重,雪桃需要赶紧去准备,十点之前需要布置完全。

雪桃拿了车钥匙,开着车往婚宴的大酒店赶过去,市区里最豪华的酒店,相当的奢侈,他赶到的时候时间还早,公/司里给他打下手的助理们早就赶到了,正在忙碌着做事先准备,看到雪桃进来了,赶紧围过来。

雪桃给几个助理分配了任务,然后自己去搞定进门最大的花束,还有新人手里要拿的花束,虽然场面很大,但是花艺对于雪桃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如果连这点儿审美也没有,还当什么桃花精?

雪桃弄好了花束,那些小助理还没有搞定,有些手忙脚乱的,雪桃帮忙又弄了一会儿,九点半差不多就搞定了,十点就有宾客陆续入场了,场会已经完全布置妥当。

雪桃看了看场会,找/人签收之后,就准备洗洗手离开,对于花来说,自身的香味很重要,雪桃摸了一手的花香,混合在一起,都要掩盖掉自己的味道了,这让雪桃有些不舒服,小助理们都在车上等着雪桃,雪桃一个人去了酒店的洗手间。

他走进洗手间,打开温水冲了冲手,正在打洗手液的时候,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而且稍显凌/乱,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其中一个是女人,笑起来特别的谄媚,说:“齐老板,你都不叫人家出来玩了,最近这么忙嘛!是不是忘了人家呀?”

那“齐老板”声音好像个花/花/公/子似的,笑着说:“怎么会?就是最近太忙了,年末了。”

那两个人说着话,“嘭”一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不,确切的说是撞开了,女人搂着“齐老板”的脖子,仰着头正在献吻,两个人往后一靠,正好进了洗手间。

那“齐老板”顺势搂住女人的细/腰,刚要再调笑两句,突然一愣,似乎看到了那个站在洗手台前正在洗手的年轻人。

“齐老板?”

女人见男人发愣,都忽视了自己的献吻,撒娇一样晃着男人的胳膊,说:“齐老板,怎了么?”

那齐老板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带金边儿的西装,看起来骚包到了极点,那张帅气英俊的脸,也是骚包到了极点,还伸手搂着女人的细/腰,原来竟然是齐三爷家的老三青丘。

青丘有一个多月没见到雪桃了,因为家里的房子装修好了还没放完味儿,怕住进来影响身/体,还要再等一等才能过去住。

刚开始青丘也有过来跑两趟,美名其曰看看自己二哥,其实是来看小/美/人的,但是跑了几次,正好赶上雪桃工作很忙,赶会场,那几天都没回家住,所以根本没碰上。

也是一项游走于花丛的青丘就把雪桃给渐渐淡忘了,毕竟只见过一面,再惊艳也给忘了。

不过现在这是第二面,雪桃身材高挑,半弯着腰,两条手臂前伸着,袖子轻轻推起一些,露/出他精致的手腕,雪桃的手腕白/皙,皮肤细腻,白色的肌肤又散发着一股桃花的粉红色,平添了一抹性/感。

那双灵动的手上布满了滑腻的洗手液,正在轻轻的磨蹭着自己的手指,青丘看的有些着迷,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磨蹭的酥/麻感,一直痒到心脏里。

青丘看的入迷,被女人一叫,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拍了一下女人的腰,说:“我今天有点事儿,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吧。”

女人一听,傻了眼,撒娇说:“齐老板,人家……”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青丘已经脸色一沉,压着嘴角说:“回去。”

女人更是傻了眼,齐老板变脸比翻书还快,顿时有些害怕,只能服软儿说:“那齐老板先忙,我先回去了。”

青丘脸色这才又好转回来,笑着说:“真乖,有空我打给你。”

那女人知道青丘是敷衍她,但是也没办法,只好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两眼正在洗手的雪桃,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个臭男人吗。

雪桃没注意后面的人,因为他根本不记得青丘,只是仔细洗了手,确保手上没有其他花味儿,这才关上了水龙头,抬起手来闻了闻,洗手液似乎是桃花味儿的,他蛮喜欢这个味道的。

雪桃关上水龙头,就听到旁边有微笑的声音,然后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

雪桃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进来的男人,他抽/了两张纸巾递过来,雪桃看了他一眼,完全没印象,接过来擦了手,说:“谢谢。”

雪桃说着,把湿掉的纸巾扔在纸篓里,转身要走,青丘还以为自己的微笑无懈可击,没想到小/美/人根本不买账,赶紧迈上两步,拦住雪桃,笑着说:“你不记得我了?”

雪桃比他矮很多,差不多到他下巴,退开两步,仰起头来仔细看了看青丘,一瞬间桃花眼有些睁大,眼睛灵动的晃了晃,似乎突然想起来了。

青丘刚要笑着套近乎,雪桃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完全没有老熟人的惊喜,而是说:“怎么是你?我不是说对狐狸没兴趣吗?”

青丘:“……”第二次落败,真是越挫越勇。

青丘完全不在乎,眼见雪桃又要走,赶紧跟上两步,笑着说:“等等等等,我没想找你麻烦。”

雪桃狐疑的看着他,青丘笑着说:“我长得这么花/心吗?其实……”

青丘想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特别诚意的说:“我只是想和你做普通朋友。”

青丘明明/心里想着“泡桃花”,但是面不改色的扯谎/话,说的特别正义。

雪桃更是奇怪的看着他,说:“我跟你没什么交集,为什么找我做朋友?”

青丘说:“有交集,当然有,我马上要搬到你楼上去住了,咱们是邻居,这还不是交集吗?”

雪桃越来越觉得眼前的男人奇怪了,一只狐狸,想要和自己做朋友,他们的物种就不一样,雪桃既没想过要和狐狸谈恋爱,也没想过和狐狸做朋友。

青丘见雪桃狐疑,但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刻拒绝,当下加把劲儿,说:“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怎么样?今天我朋友结婚,咱们蹭个热闹去?就在这个酒店。”

雪桃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大老板是青丘的朋友,雪桃刚刚给人家布置完会场。

雪桃摇了摇头,说:“我赶时间,谢谢你。”

雪桃真的在看腕表,确实赶时间,青丘也是有眼力的人,不方便再纠缠他,不过看着雪桃抬起手,微微推起袖子看腕表的动作,心里那叫一个痒,雪桃的手臂又白又细,皮肤滑滑腻腻的样子,腕表带在他手腕上,简直是腕表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青丘看着雪桃白里透粉的手臂,就像狠狠的咬一口,在他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一个自己的吻痕。

青丘咳嗽了一声,收起自己“禽/兽”的目光,说:“那我送你吧?”

雪桃说:“不用,我的车子在外面,助理还在等我。”

青丘这回是被堵严实了,没办法再说,不过还是不气馁,笑着说:“那你的手/机能留给我吗?咱们不是要做朋友吗?”

雪桃奇怪的看着青丘,但是他真的赶时间,没时间和他扯,就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了青丘,反正他的手/机也是工作号码,平时接一些业/务用的。

雪桃留下号码,匆匆就离开了。

青丘看着手/机上的电/话,顿时笑了一声,盯着雪桃离开的背影,嘴角瞧起来,露/出一个狐狸的标准微笑,自言自语的说:“长得真美。”

雪桃今天跑了五个会场,中午都没来得及吃饭,晚上八点才跑完了会场,从场会出来已经将近九点了,不过幸好明天是周六,几个小助理还要加班去小会场,雪桃这个资深级的就不用加班了,可以回家休息,偶尔接个电/话,“技术支持”一下。

雪桃和几个助理在会场门口告了别,把车子给他们,让他们开走了,自己准备走一走,顺利吃个饭,然后回家去睡觉,反正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什么时候回去都行。

雪桃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嘀嘀——”的鸣笛声,回头一看,一辆红色的两座跑车停在了自己身边,车窗很快降下来了,青丘一身骚包的西装,带着黑色的墨镜坐在里面,冲他招手,说:“雪桃?刚下班吗?真巧,我请你吃饭吧。”

雪桃看了看这辆红色的跑车,盯着青丘说:“是挺巧的齐先生,这辆车子在场会旁边停两个小时了吧?”

青丘:“……”小/美/人好聪明……

青丘中午吃了喜宴,然后百爪挠心的,对雪桃又放不下来了,新郎和青丘是好朋友,看见青丘吃个喜宴都心不在焉的,就问了问情况。

真是赶巧,雪桃是婚宴现场的首席花艺师,新郎这边不止有雪桃的资料,还有他们公/司的各种资料,简直太齐备了。

青丘把资料都要过来看,这才知道原来小/美/人是个花艺师,而且资格很高,薪水拿的也不少,怪不得能在这边买房子,而且是一个人住。

青丘觉得雪桃特别适合这个职业,和他这个人一样,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青丘决定把雪桃追到手,当然要迂回政/策,首先先从做普通朋友开始,毕竟雪桃的观念里没有和狐狸谈恋爱这一项。

其实青丘觉得,自己也不是狐狸,自己是九尾狐,严格一点说,是烛龙血统的九尾狐……

青丘花了一下午研究了一下雪桃的工作,搞到了他的日程表,于是专门在这边蹲/点儿,等着他下班。

雪桃刚才在场馆里就看到了一辆很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门口,里面有人坐着,但是停了两个多小时,一直没动,原来是青丘的车。

雪桃正好肚子饿了,想要找地方吃饭,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和一只狐狸吃饭,说真的他不想和青丘做朋友,因为青丘笑起来的时候,不能说不帅,但是眼睛一直转,好像在算计自己一样。

其实青丘就是在算计他……

雪桃迟疑了一下,青丘笑着说:“走吧,我真是好想和你做普通朋友,我都在这边等你两个小时了,真的不给面子吗?我知道这附近有个特别好吃的私家菜馆儿,我是会员,带你去尝尝鲜,来上车。”

青丘说着,亲自下了车,给雪桃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雪桃上车。

雪桃有些不知道怎么拒绝他,青丘一脸诚恳,而且除了工作之外,没任何朋友,雪桃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和自己做朋友这种事情,所以有些没经验。

雪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进了车里,青丘顿时笑起来,伸手挡着车顶,特别绅士的说:“小心,我帮你关门。”

雪桃说了一声“谢谢”,那温柔的小声音好像带着一股香甜,迷的青丘晕头转向的,一向都是别人追他,青丘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追人的渴望,顿时信心更满,赶紧坐上车,说:“系好安全带,咱们走了。”

青丘开着车,雪桃坐在一边儿,青丘总是斜视的看着雪桃的双/腿,又细又长,而且不是骨/瘦/如/柴,青丘一向不喜欢干瘦的女孩子,搂着腰都没什么手/感。

雪桃的腿真是各种符合青丘的观点,细长细长的,但是有点小肉,尤其是大/腿/根的地方,还有小/腿肚子的地方,不过大/腿的地方被大衣挡住了,看不真切。

青丘瞥了两眼,伸手按了几下温度,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了很多,车子开了两分钟,雪桃已经热得不行了,只好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

他刚要把衣服抱在怀里,青丘立刻说:“搭在这边,别抱着,多热。”

大衣放在一边,雪桃的双/腿就完整的露/出来了,藏在紧身的牛仔裤下面,形状特别的漂亮,还有流畅的弧度,腿上的肉/感觉有点紧实,似乎带着小肌肉。

青丘笑了一声,感觉雪桃各种符合自己的要求,于是借着摘下墨镜的动作,想要把墨镜放在小柜子里,结果手一歪,正好丢在了雪桃的腿上。

雪桃“诶”了一声,青丘赶紧说:“不好意思,掉你身上了。”

青丘说着,伸手过去把墨镜捡起来,顺手摸了两下雪桃的大/腿,虽然隔着牛仔裤,仿佛隔靴搔/痒一样,但是那手/感真是绝了,有点弹,又有点紧,特别纤细,青丘的一只大手似乎就能握过来似的,那种征服欲油然而生,让青丘心里有点刺/激的感觉。

青丘捡了两下,都没捡到,反而摸了好几下雪桃的腿,雪桃赶紧把墨镜捡起来,青丘脸不变色的笑着说:“帮我放那边吧,谢谢。”

雪桃被他弄得特别不好意思,虽然雪桃是个几百岁的桃树,但是他还没谈过恋爱,完全是一张白纸,没人这么碰他,雪桃觉得腿上痒痒的,脸颊都红了,淡粉色的红色,变成了桃粉色,看的青丘一愣,差点把车子直接撞上电线杆儿……

青丘把一辆跑车开车了牛车,在不断被超车的情况下,终于带着雪桃到了吃饭的地方。

时间已经快要十点了,雪桃的肚子都快饿瘪了,中途有些晕车,感觉下了车走路还在打晃,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再坐跑车了,跑车太晃。

私家菜馆儿,很隐蔽,精致的小门脸儿,进去之后却别有洞天,里面宽敞而豪华,看的雪桃有些惊讶。

里面开着暖风,迎宾小/姐穿着金色高开叉的小旗袍,身材毕露,满脸微笑的引着两个人进去,说:“齐先生,还是要您一贯用的包间吗?”

青丘点了点头,说:“今天有什么新鲜的食材吗?我请朋友,尽量弄点儿好的。”

迎宾小/姐笑着说:“那是当然了,两位先生请进,天气凉,先给二位上壶茶暖暖身/子怎么样?”

青丘眼睛转了一下,笑着说:“茶就别要了,温壶酒吧。”

雪桃一听,说:“我不喝酒。”

青丘说:“度数不高,他家自己酿的,是果子酒,温起来特别有/意思。”

那迎宾小/姐看起来嘴巴也挺甜,配合着说:“酒不烈的,是甘甜口的,先生试试。”

青丘赶紧让迎宾小/姐出去了,免得雪桃再拒绝他,很快果酒就端上来了。

青丘知道雪桃是桃花,喜欢那种味道,特意让服/务员上了桃花酒,菜馆儿自己酿的酒,又是高档的地方,自然要讲究颜色。

就放在透/明的酒瓶里,粉色的酒液,看起来特别的梦幻,里面还飘着几片新鲜的花瓣儿,拿来的小杯子也是透/明的,桃花的样子,温酒壶也相当别致。

红色的酒浆香香甜甜,稍微有一点点的辣味,一点儿也不刺/激,加热之后就更不刺/激了,酒的醇厚,桃花的芬芳,还有一点点桃子的甘酸。

雪桃喝了一口,顿时眼睛就亮了,说:“这个好喝。”

青丘见他喜欢,立刻笑着说:“那多喝两杯,不会上头,我再让人温一壶。”

雪桃喝着没觉得上头,就没拦着青丘,青丘又要了一壶,他哪知道这个酒虽然不容易上头,但是后劲儿特别大,青丘其实是故意的。

两个人喝着温酒,小包间里特别私/密,而且温暖,酒意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很快菜也来了,很清淡,但是味道不寡淡。

特别符合雪桃的口味,青丘在会场外面呆的两个小时可不是白呆的,一直在查各种美食,就等着雪桃乖乖上钩。

雪桃肚子也是饿极了,喝酒喝得很猛,吃菜也是,很快就饱了,吃不下了,其实多半也是醉了,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反应有点慢,脸颊发烫,总是坐着发呆。

雪桃的脸颊从淡粉色变成了桃红色,红红的,一直红到脖颈里,被白色的毛衣衣领给挡住了,一片旖旎延伸下去,再也看不到了。

雪桃红着脸发呆,显然是醉了,那样子有点萌,他本身就显得年纪小,好像十七八一样,这样一发呆,更是可爱,看的青丘心里直痒。

青丘笑着说:“雪桃?”

他叫了两声,雪桃才“嗯?”了一声,好像反应很慢,青丘干脆坐过去,笑着说摸了摸/他的脸颊,入手好烫,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果然特别的滑,又弹又柔/软,青丘顿时爱不释手。

雪桃竟然不知道躲,黑漆漆的眼睛注视着他,还在发呆,只是被摸的痒了,稍微抬了抬头,然后伸出红色的小/舌/尖儿,舔/了舔嘴唇。

青丘觉得自己“咕嘟”,咽了一声唾沫,稍微挨过去一些,轻轻在雪桃颈侧嗅了一下,说:“果然是酒酿桃花的味道,真香。”

雪桃还不知道躲,坐着有点累了,歪了一下头,把自己的头靠在了青丘的肩膀上。

青丘一愣,那香味扑鼻而来,带着一股旖旎,真是怎么闻都不够,一股热气从青丘的腹部窜上来,直冲大脑。

青丘笑着说:“我可不趁人之危,但是利息要拿点儿。”

他说着,侧过头来,嘴唇滑过雪桃微红的颈侧,一点点的划过去,雪桃明显在颤/抖,哆嗦的很厉害,一抖一抖的,好像隆冬中料峭的花瓣一样,在寒风中战栗不止。

然而雪桃呆呆的没动,只是发/抖,就让青丘在他的颈侧流连着,不断亲/吻着他细滑的脖颈。

青丘吻过他的脖子,顺着雪桃的下巴往上划,最终含/住了雪桃的嘴唇。

雪桃睁大了眼睛,一脸懵懂,青丘见他呆呆的,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笑着说:“接/吻要闭上眼睛。”

雪桃的眼睫颤/抖了两下,带起一股青涩的感觉,真的慢慢闭起了眼睛,那听话的程度,差点让青丘忍不住禽/兽一把。

请求一把搂住怀里乖顺的雪桃,两个人“嘭!”一声靠在椅背上,青丘张/开嘴,含/住雪桃得嘴唇,然后挑开牙关,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

雪桃浑身颤栗不止,好像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伸手过来,搭在青丘胸口,青丘以为他醒了,要推开自己,刚要离开,结果雪桃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将他的西服马甲都要拽开了,使劲儿抓着,仿佛救命稻草一样,紧紧闭着眼睛,皱着眉,翘着自己的舌/尖,喘息着滑/动着小巧的喉结。

青丘被雪桃的媚/态弄得有些发狂,明明自己才是狐狸,而且是九尾狐,而这株桃树却把自己弄得晕头转向。

青丘的理智差点飞了,刚要停手,雪桃却紧紧搂着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嗓子里发出抽噎的声音,好像异常/委屈,细/腰轻轻摆着,蹭着青丘的腰。

青丘一愣,雪桃竟然因为一个吻,有了反应,而且一脸不知所措的蹭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

青丘一边高兴,一边又纠结,虽然雪桃的这个反应很好,但是自己是要做长远打算的,如果这么把雪桃给办了,那么自己之后有的瞧了,实在太麻烦。

但是不把他办了,青丘觉得自己真不是男人,不对,真不是个公的狐狸精!

雪桃难受的厉害,抓着青丘不放,但是显然没有什么意识,青丘掰过他的下巴,再次含/住雪桃的嘴唇,笑着说:“再讨一个利息,你可真能折腾人。”

青丘说着,一边搂着雪桃亲/吻,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进去,手/感真/实好,这回不是隔着粗糙的牛仔裤,而是真/实的接/触。

青丘更是着迷,越发的觉得自己必须长远打算,雪桃难受的厉害,不断的扭/腰,嗓子里突然发出“嗬!”一声,好像被人“捉住”了。

青丘也是一阵震/惊,因为他除了摸/到预想的地方之外,竟然还“暗藏玄机”?

雪桃一下睁大了眼睛,虚/脱一样瘫在椅子上,失神的大声喘着气,舒服的眼睛都红了,好享受不了刺/激,要昏/厥过去一样。

青丘这才醒过梦来,雪桃可是桃花啊,桃花是双性花,原来竟然有这么一个地方,而且雪桃一看就没经人事,异常的敏/感,青丘的手指只是在外围轻轻一顶,雪桃已经细/腰一弹,嗓子里猛地发出“唔”一声,眼睛直流眼泪,一下发/泄/出来晕了过去。

青丘吓了一跳,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好像没干什么“坏事”,连忙把雪桃身上擦干净,又把他的热汗擦掉,感觉自己身上也出了一身汗。

明明什么都没做成,但是青丘听着雪桃的呻/吟声,还有喘息战栗的呻/吟,就热得不行,也一头汗,口干舌燥的,感觉是在给自己找事儿。

雪桃睡着了,一脸踏实而舒服的样子。

青丘赶紧叫服/务员买单,给雪桃穿上外衣,抱着人出了菜馆儿。

出去才意识到,自己喝了酒,带着一个睡着的人,实在不好走,于是就在旁边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把雪桃带进去了。

青丘带着雪桃进了房间,把雪桃放在床/上,然后脱掉他的外衣,刚要再脱,顿时觉得不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雪桃那样子特别青涩,稍微一撩/拨就有反应,而自己有的看没得吃,实在太煎熬。

于是就把雪桃的外衣脱了,剩下没动,给他盖上了被子,青丘又跑到楼下,要了隔壁的房间,没和雪桃住一个房间。

雪桃睡了个好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他有些热,而且还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竟然在和青丘缠/绵,他觉得有点可怕,但是青丘的动作一点儿也不轻浮,甚至很温柔,雪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舒服,然后就陷入了黑/暗,后面连梦都没有了。

雪桃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在眼睛上了,没有宿醉的头疼,只是睡得有些不舒服,感觉有什么束缚着自己,睁眼一看,原来是皮/带。

他还穿着牛仔裤,腰上戴着皮/带,这身装束睡觉当然不舒服。

雪桃皱了皱眉,似乎有点迷茫,看了看四周,不认识,自己就这么躺在床/上,旁边也没人。

雪桃昨天喝醉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这个时候就听到“叩叩”的敲门声。

雪桃起来走过去开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青丘,青丘穿戴整齐了,换了一身西装,因为是冬天,也穿了西装马甲,衬托着挺拔的身材,宽肩窄臀,特别的高大帅气。

青丘见他醒了,笑着说:“睡得好吗?你昨天吃着饭就睡着了,是工作太累了吧?”

青丘一上来就曲解了昨天发生的事情,雪桃仔细想了想,酒甜甜的也不上头,难道真是太累了?

青丘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递给雪桃,笑着说:“知道你肯定爱干净,这是换洗的衣服,不知道合不合适你的尺码,去泡个澡吧,中午才退房。”

雪桃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关上了门,真的去浴/室泡澡了。

青丘默默的看着关闭的房门,突然觉得自己装什么君子,昨天晚上就应该把小/美/人给办了!

明明自己刚才特别想看雪桃沐浴的样子,还有他穿这身衣服的样子,结果装成了正人君子,现在只能看着大门……

一个小时之后,虽然青丘没看到雪桃沐浴的样子,不过还是看到了他穿这身衣服的样子,紫黑色亮绒面的衣服和裤子,是一套,让雪桃穿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无比性/感,衬托着身材高挑,尤其是那双大长/腿……

青丘其实昨天已经摸过了,不是隔着裤子的,那双大长/腿果然手/感一级棒,好摸的爱不释手,藏在裤子里的时候,充斥着一股禁欲的性/感,真想狠狠的再摸几下。

青丘的眼睛默默的扫了一遍,满足了眼福,笑着说:“今天休息,有什么安排吗?”

雪桃摇了摇头,青丘说:“那我送你回家?”

雪桃本身不想麻烦他,毕竟昨天青丘还请客吃饭了,暗中私/密的菜馆儿,价/格肯定不菲。

不过青丘执意要开车送他,雪桃也不好拒绝,两个人退了房,很快开车到了雪桃楼下,只可惜路太短了,而且青丘也不好再扔墨镜摸人家大/腿了,故技重施就太假了……

车子停下来,青丘也下了车,借口上楼去看他家二哥,和雪桃一起上了电梯,雪桃家楼层低,很快就到了,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青丘恨不得想要电梯倒带重来。

雪桃走下电梯,青丘只好收起恋恋不舍,准备温水煮桃花,慢慢攻陷,反正昨天晚上的福利已经讨得够本了,一想到那魅意十足的雪桃,青丘就觉得格外满足,忍不住“奸笑”出来。

雪桃下了电梯,电梯门都要关了,突然转身说:“那个……谢谢你昨天请我吃饭。”

青丘“嘭!”一把按住开门键,差点一个箭步磕在电梯门上,挤出一个绅士而迷人的笑容,一手按着电梯的按钮,一手撑在门框上,让自己看起来特别潇洒,说:“没事,咱们是朋友。”

雪桃难得笑了笑,说:“衣服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青丘说:“不用不用,你给我我也穿不下,专门给你买的,你穿着正好。”

雪桃说:“那我改天回请你。”

青丘一听,感觉自己像是初恋的小伙儿,心脏差点跳飞出来,高兴的不行,恨不得下楼光着膀子跑三圈。

青丘压/制着自己的狂喜,笑着说:“好啊,那你有空给我打电/话。”

雪桃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回见,然后就走了。

电梯门终于慢慢闭合了,青丘在电梯里一阵窃喜,感觉自己第一步做的实在太到位了,虽然昨天忍耐的要憋死了,才没有把雪桃真的吃拆入腹,不过幸好有回报,如果以后真的能你情我愿,那样才更有感觉。

青丘一想到雪桃那美得让人发直的身/子,虽然他还没看全,但是已经足够回味了,忍不住又一个人站在电梯里笑起来。

“叮——”又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齐赐和小花苗下楼,正好电梯就来了,电梯门一开,原来里面有人,齐赐就看见自家三弟一个人站在电梯里,就跟撞了邪一样,没人惹他就狂笑不止,而且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齐赐眼皮一跳,说:“老三,你撞邪吗?”

青丘咳嗽了一声,没想到撞到二哥了,赶紧拉了拉自己的西装,说:“没有……”

小花苗笑了笑,说:“三哥不是撞邪,是撞了狐狸精吧?”

青丘:“……”小花苗真是慧眼如炬,不过对方不是狐狸精,而是个桃花精,真要了狐狸命……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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