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的秦慕云眉头紧锁,从接电话起就意外不断,合作滨江新城项目已经让他很是吃惊,琢磨不透楚放山的意思,紧接着又无缘无故地把亲家关系给挑明,自从楚家生了个傻子,楚家人就从没主动提过这事,他当然也就装作糊涂,就连前几天为楚家老太太过寿,楚家都没提过这事,今天连着滨江新城计划一起说了出来,那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不成?还是有什么其它的因素在里面?
秦慕云一时也没有个定论,只好暂时吩咐手下人准备滨江新城资料,以及和楚放山会晤的安排,说不定到时就自然而然地会有个答案。
……
“爸爸,你真的要把滨江新城的建设分一半给富都实业?”儿子楚鸣雷不解的问道。儿媳韩依雪也在旁边,在楚放山的特别授意下,现在韩依雪基本算的上是楚业集团的半个当家人,有什么重大决定,楚放山都要和他的儿媳商量后才着手进行。
“嗯,你们首先看看这个……”说着将手中秦念然的资料递了过去,看完之后的鸣雷和依雪都是大为惊讶,特别是依雪,原来调查的事就她负责的,没想到结果这么惊人。
依雪看着资料若有所思,而鸣雷却不解地说道:“嗯,看照片现在都这么可爱了,长大肯定更不得了,没想到和天域指腹为婚的她,居然是个智商高达320的天才,我们木讷的儿子可真是差太多了!咦?爸,你不会就为了保住这门亲事才把滨江新城给让出去一半吧?这,这仅仅为了门还是未知数的亲事,不至于吧?爸,孩子都还小,就算秦家的那个女孩再好,也没必要现在考虑这事,再说就凭我们楚家,还怕为天域找不到媳妇嘛?”
楚放山心中暗骂一声:“蠢材!”,但脸上却保持平静,转而问依雪,道:“家媳怎么看啊?”
依雪并没有直接回答,想了会,才隐晦地说道:“爸爸决定了我们就去做,相信这个计划非常可行,而且关键就是十几年后的一个‘拖’字诀和天域的情况了!哦,对了,爸爸,等会我和鸣雷还要去出席一下公司的月会,我们先走了……”
说完拉起了鸣雷就走,鸣雷还搞不清什么状况,见爸爸没有说话,依雪又已经迈步,只好先跟着她出去了。
看着媳妇依雪的疾步出去的背影,楚放山深深的点了点头,暗忖:“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明明看透了我的计划,却给自己丈夫留下面子说的那么含蓄,呵呵,没给儿子找错媳妇啊,呵呵,下面我这当爷爷的就再给孙子找个好媳妇,哦,呵呵呵……”
出了门外的鸣雷拉住前面的依雪,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和爸爸打什么哑谜啊?”
依雪抿嘴一笑,道:“爸爸是要给我们家天域再找一个像我这样的媳妇,嫁妆就是整个富都实业……”
“啊?这到底什么意思?我还是搞不清楚……”
“榆木脑袋,先下楼,等我边走边告诉你……”
……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又是两年过去了,天域已经十二岁,当年承受龙域之力所受的脑伤已经全部愈合恢复,闲云、狂儒也全部回来,包括爷爷楚放山,妈妈韩依雪再次聚首在不禅的静房内。
这次的聚会并没有让天域参加,众人首先相互客套了一番就转为了正题。
当然是由不禅先简单介绍了一下天域的情况,这几年来天域除了完成所有少林内功心法的修练,不禅着重培养的是天域的悟性,虽然到现在天域的脑域才刚刚痊愈,心智也才刚刚开启,但不禅为天域所培养的这种悟性,就像一个无形的宝藏,一个潜意识里的宝藏,等待今后天域自己去挖掘和触发,按佛理说,万事根为基,这个根其实就是一个‘悟’字。
期间由于天域体内龙气的原因,加上天域从小就心无旁顾,暗合佛之不为而为,所以对于最最难练难成的内功心法,天域反而成就飞快,有时只要不禅以劲气输入其体内带之运转个几遍,也就自然而然形成运转之势,达至小成。
对于外功,招式的修练,不禅也就选了几项什么般若掌、金刚指等可以徒手施用的少林绝学传授给他,毕竟现在的年代,在搞什么舞枪弄棒的已经不合时宜。
当然,狂儒有时也会过来,交天域一些非常感兴趣的小巧功夫。
不禅介绍完之后,一稽手说道:“阿弥陀佛,天域下面几年的修练就要多靠二位了,不禅也终于可以放手了……”
话未说完,就被一边的狂儒打断:“呵呵,大师,那能就这样让你放手,剑锋还有一个想法没说出来呢,就是对于今后天域的传授问题,我大致做了个安排,就是前三年交给老道,由他传授,我想了下,大师已经给天域的内功扎下深厚的基础,这方面我们就省心多了,而以老道的云门传统,不外乎是带他出尘,游历名川大河,探古寻幽;或是入世,浮华云烟,静观人生百态。法取自然,借天地之气物,练其心智,陶冶情操,至达入圣,而三年后,在大师和老道的基础上,我将带天域‘入魔’,体验人心之险恶,世态之炎凉,尽睹尘世间的不平与丑陋,极至魔道而再悟道,乃至大乘,方不负龙域传承之机缘!等十八岁天域成年后,再按他自己的意愿行事,我们几个老家伙就可以真正地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