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之前有读者来信说,分不清“他”到底是何人,对此感到抱歉,下文便一律用主角名字林一凡代替,谢谢各位读者对本人的支持,在此感谢。
《第六章》
树叶随风而动,知了“嘶嘶”鸣叫着,炎热的天气,校园内浓荫的树影,挤满了乘凉的人们。
“林一凡,干嘛呢?”,远处,身形较为肥胖的一人叫喊道,但见林一凡神色凝重,想必事情不妙,转而走进附近树荫下,观望着…
黑袍男子冷哼一声,低声说道:“伤我兄弟者,必诛之”
林一凡心中虽不解,却并未多问,眨眼间,黑袍男子早已消失。
“哎,那人是谁?”
林一凡回头看去,却是先前那个胖子,耸了下肩,说道:“谁知呢…”
“对了,一凡,今晚帮个忙呗?”
林一凡看着他满眼哀求的眼神,甚是无语。
“多谢!”,正当胖子欲讲何事时,后面一人大声喊道:“朱文砻,葶颖找你…”
“哎,知道了”,转而对林一凡说道:“一凡,晚上见…”,之后便匆忙离开。
林一凡揉着酸疼的手臂,转身离了去。体力尚未恢复,加之多次使用神鬼七煞诀,体内灵力几乎耗尽,必须加紧修炼,而且黑袍男子看似不简单,若以此刻状态应敌,定会灰飞烟灭…
夜晚,悄然将至,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
林一凡按约定,在此地等候多时,却始终未见朱文砻,正待林一凡转身离去之际,突然,那熟悉的冰冷声悠然而来,林一凡迅速转身,不知何时,黑袍男子已站在自己身后…
“鏥毓珠已被你夺走,为何还缠着我不放?”
“血债血偿…”
林一凡盯着黑袍男子,警惕性瞬间达到最高,掌中蓝色火焰早已聚集。
“哦,你说昨晚那两个人,至始至终,我从未瞧见他们的脸,有何冒犯,请见谅!”
“好,我只要你交一样东西”
“什么?”
“你的命!”
“简单,自己来拿呀…”
闻言,黑袍男子冷笑一声,身形微动,黑色如妖姬般的光芒席卷而来,林一凡快速跃起,腾空而翻,在落地的一刹那,蓝色火焰“呼啸”着冲击而去…
“呵,有点意思…”,黑袍男子抖去残留的蓝色火焰,说道。
“当然,不过…有意思的还在最后”
“不知死活…”,黑袍男子飞速而来,黑色火焰包裹的拳头,直击林一凡腹部,霎时,黑袍男子后身翻越,右腿狠击林一凡的脖颈处,正待林一凡迷茫之际,瞬间将他踢向上空,随后黑袍男子极速跃起,强烈的黑色火焰冲击而下,“轰隆”一声,激起阵阵气流…
“不堪一击”,黑袍男子轻蔑道,自己师弟倪栋死于他的手里,本以为会带给自己新的惊喜,却未料想他如此不堪,现今,鏥毓珠已到手,留他活在世间,纯属多余。
“呀…”,蓝色火焰犹如巨龙般冲击而来,正欲转身离去的黑袍男子,丝毫未有任何防备,“轰”的一声,将黑袍男子击于数丈之外。
这完全出乎黑袍男子的意料,刚才那一击耗尽自己大半灵力,不仅未将对手消灭,而且还遭此重创…
黑色火焰散去,林一凡正站在中央,双臂散发着耀眼的蓝光…
黑袍男子急喘着气息,再战下去,自己未必占上风,还是先恢复灵力,择日再取他性命。
林一凡吃力的控制着早已瘫软的双腿,先前那一击耗尽所有灵力,若黑袍男子再战,自己必死无疑,是死是活,此刻要坚持住。
未久,黑袍男子消失在林一凡的视野里,只听“扑通”一声,林一凡重重的栽倒在地,坚持那么久,双腿早已失去知觉,唯一能知道的,便是自己还能呼吸。
“滴滴”的车鸣声钻入耳中,林一凡缓缓睁开双眼,不知何人将他拖移到台阶上,他吃力的站起身,揉着发软的双腿…
“哎,一凡…”
林一凡抬头,循声看去,朱文砻正牵着女孩的手,朝他喊道。
“就知道你肯定会来,走,去噬夜K厅”,朱文砻紧握女孩的手,正欲走…
“你们去吧,我先回家睡觉”
还未转身,便被朱文砻一把抓住,万般哀求道。谁都知噬夜K厅虽豪华无比,但里面多为社会青年,在噬夜K厅后面,有片废弃垃圾站,每日都有从那里抬出的青年,此处打架斗殴,抬出残肢断臂,就犹如家常便饭般,是本市出了名魔鬼禁地,为此,时常有人为证明自己胆大,身入其中,第二日便躺在医院,不能动弹。
“文砻,若是其他事,我竭尽所能,但今日,恕我无能为力…”
“别介,一凡,你可是我最铁的哥们,葶颖经常说我没男子气概,今日我就想去噬夜K厅,证明一下…”
“生命诚可贵,危险之时你能挡在葶颖身前,这便是最好的证明,又为何非去自找危险?”
“爱情价更高嘛,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好兄弟?若是,你就跟我去,若不是,你现在就可以回家睡觉…”,还未等林一凡回答,朱文砻便携着葶颖的手离了开…
林一凡低头,看着颤巍的双腿,今日灵力耗尽,走路都很费力,绵软无力的身躯,怎能去魔鬼禁地,一切,只有靠你们运气了…
“文砻,我看…还是算了吧!”
华丽的闪灯如璀璨的星空般,光彩夺目。门前散落着成群的社会青年,多如牛毛,门口站立着一人,刀疤从右眼直至嘴角处,贯穿半边脸,无数伤疤如蚯蚓般爬满光秃的头顶,令人不寒而栗。
朱文砻极力控制着颤抖的身躯,握紧葶颖的右手,快速走了进去。
推门而入,一股清香袭来,仿佛令人置身于百花丛般的感觉,宽阔的大厅,稀落的人影,伴随着美妙的乐声,朱文砻的颤抖的身躯逐渐平稳了下来,看来什么魔鬼禁地,纯属胡扯…
突然,一名女子惊叫着从楼上飞速跑下,满脸血丝,惨白的脸颊甚是吓人,还未到楼底,便被追来的男子用木棒狠狠敲中头颅,晕了过去。随后,被拖了回去,血,顺着楼梯,缓缓滴落。未久,血迹便被快速擦去,依旧如先前般华丽。
音乐突然止住,仿佛有何物溅到脸上,朱文砻伸手摸去,赫然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