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着飞降,还是头一次,喜儿看了看着降头。
“这个飞头还真是厉害!”喜儿用手打了打这飞头。
一团白气一起,崔哥出现在我的身旁,他双目炯炯有神地打量着凌婧婧手中的飞头。
“飞降!”崔哥说道。
他缓了缓地走了几步。
“这是茅山道术中,一种很厉害的邪术,被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所使用!”崔哥说道。
“嗯!刚才这飞头一直朝着我冲了过来!”我用手比划道。
崔哥只是嘿嘿一笑,他又说道:“我听说这个降头术,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
“崔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千里之外控制着它?”我指了指那个被我烧焦的头。
“嗯!很有可能!”崔哥分析道,“你这次去部落村有没有得罪了什么厉害道士?”
部落村?我在脑子里头回忆一番,三祖公已经烟消云散了,不可能是她。
况且她对我这么好,按理来说三祖公没有理由害我啊,杀一个法师?也不可能,他这会已经在牢里,至于是谁,我脑子里实在没有印象了。
“崔哥,金萧呢?”我问道。
“是呀!崔哥!我儿子呢?”凌婧婧说道。
崔哥看了凌婧婧一眼,张大嘴巴说道:“儿子!你?他妈?”
凌婧婧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连忙解释道:“是金萧这个调皮鬼叫凌婧婧做娘!”
崔哥摇着头,似懂非懂地说了一句:“噢!”
他将手一摇,便说道:“这里!”
他的手上是一个陶瓷娃娃,我摸了摸,就将它收了起来。
“到家以后,在打开,这个小娃娃,只能呆在你身边,他才会不闹,千万不要丢下他,不然必将有大祸临头!”崔哥的话语很严肃,这不是在开玩笑,是非常真事的。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崔哥!最近出现了几个干尸事件!”我说道。
崔哥走了几步,扬着头,一阵阴凉的风吹来,他说道:“是啊!我估计是鬼盟的人干的!”
崔哥说的鬼盟就是鬼剑门与萧家及十几个鬼帮的统称。
“难道地府没有来收这些魂魄吗?”我问道。
“根本找不到,估计是被吃了!”崔哥又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这个鬼盟还真是不怕死了。
“对了,你来这里干嘛?”崔哥问道。
“我来这里办点事!”我说道。
“嗯!”崔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什么都没有!”
崔哥是说什么鬼都没有。
“没事!”我点了点头。
“我先办点事,你有事在联系我!”崔哥说着,就跳了起来,一个闪影就消失了。
“几点了?”我问道。
“十一点半了!”凌婧婧看了看她的高级手表说道。
她手中还留着那飞头,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东西,怎么处理?”
我朝着她吐了舌头,说道:“拿回去炖汤!”
凌婧婧听白了我一眼,然后便将那飞头给埋了,我们朝着乱葬岗的东郊走了过去。
乌鸦“呜呜”地叫了几声,划破了这个寂静的夜。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我也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
“张大炮!你出来吧!你要的东西,我们已经带来了!”我对着茫茫一片的黑夜叫了一声。
火星的烟头亮了一下,火机一动,竟然我们周围被一条火线包围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这场景就好像电影里头的桥段一样。
张大炮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他嘴里叼着一根烟,十分霸气,当时真想抽这个家伙几个耳光,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下场。
“李欣呢?”我问道。
他站了起来,拉着一个吊在树上的一个麻袋,李欣被绑在上面,手上还系着一个用油布绑的东西。
嘴巴被胶布紧紧地封住,看好这里,我有些心凉,这几天李欣一定是被张大炮折磨了不少。
张大炮的眼睛凹进去,深深的,还带着特别浓重的熊猫眼,看来这段时间他也是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
“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我说着,拍了拍一皮包的钱。
“呵呵!你当我是白痴吗?”张大炮哈哈大笑起来,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换句话说这家伙从来都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
“我在电话里头说得很清楚!我要你一只手,你没得选择,只有配合我!”他阴阴地笑着,仿佛再说,你这只手我要定了。
我自己也是哈哈大笑起来,给喜儿使了一个眼色,凌婧婧便将一把砍刀向我挥过来。
“啊!”我只感觉我的手臂,一阵剧痛,我的手脱离了我的身体从此过上了杨过的生活。
我立刻就倒了下来。
“哈哈!”他憨笑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快将钱丢过来!”
“给你可以,先放了李欣!”凌婧婧说道。
“当然可以!”张大炮跳起来,拿着匕首直接割掉了绑在李欣手中的绳子。
李欣落了下来,菊花姑娘先着地,虽然痛李欣仍然走了过来,凌婧婧将钱丢了过去。
“哈哈!你们那么恩爱,那我就让你们做一对苦命鸳鸯!刚才我已经在李欣的身上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张大炮显得十分得意。
“再见!”
“呜呜!”李欣嘶哑地叫了起来。
张大炮很用力地按了一下,爆炸器可是,却没有反应。
“怎么可能!”他一脸不可思议,在寻找着错误的地方。
“哈哈!”我站了起来,晃动了一下我的手,张大炮一脸惊愕,我敢说这是我见过世界上最惊奇的表情之一。
“怎么?不对劲是吗?”我朝着他问道。
“不可能的!”张大炮不敢相信的说道。
“哈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刚才我使用迷幻术!让你进入我们所设计好的,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幻觉而已!”喜儿笑嘻嘻地说道。
“不可能,就算幻觉,炸弹不可能不爆炸!”他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仿佛在坚持什么真理一般。
我这时候,笑嘻嘻地看着他,他脸都绿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