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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顺口说道:“原来你连乞丐都做过,这就难怪了。”
春巴菍娇嗔道:“什么跟什么啊?谁说我是做乞丐去的江南!”
刘寄北故作不解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去的江南啊?难道是被人拐到江南的吗?这么好看的小姑娘被人给拐走了,到如你所说的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春巴菍气道:“你这人怎么越说越不上道了呢?像我这样的人,即使是想被人拐了去,可也得有人敢才行啊!”
刘寄北“嘿嘿”一笑,说道:“眼下不就有一个吗?”
春巴菍初时尚是没有明白刘寄北在调侃她,脱口而出的问道:“在哪?我怎么没见着呢?”
刘寄北默然一笑,没有应声,只是用力向前拉了拉春巴菍。
春巴菍恍然大悟,顿时娇羞不胜,紧跟着过去,用另一只小手握成拳头,轻轻地捶打了一下刘寄北的肩头,啐道:“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孰料想竟是比狐狸还要奸猾,故意设下个话套将我绕在了里头,大哥坏死了!”
刘寄北感受到少女特有的风情,心里面也很是快活,尽管听到前面“噼噼啪啪”的直响,可一时的不留心,还是一脚迈了去。
只听“扑哧”一声,刘寄北顿时感到脚下绵软炙热异常。
刘寄北连忙刹住势子,向后撤了一步,带着春巴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借着火折子的亮光,他发现自己的靴子上布满污泥,在那些泥巴之间不时的有着气泡鼓出,发出“嗤嗤啪啪”的声响。
他仔细的闻了闻,竟是有一股焦臭的味道,而他的那只脚则感觉炙热异常。
刘寄北本能的由背后抽出刀来,三两下刮去靴子上的污泥,不加思索地说道:“这泥巴腐蚀性极强,差一点就将我的靴子烧漏了。”
他刮完了泥巴便就势蹲在那里,听着没有个数的的“噼噼啪啪”的声响,若有所思地说道:“怪不得这里雾气氤氲,原来都是这个热泥潭在作怪。”
春巴菍忽然说道:“其实氤氲洞里雾气昭昭是有来头的,在我们那里故老相传着一个说法,氤氲洞的雾气是与这里住着一条龙有关系的。”
刘寄北大感兴趣,追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些说说看!”
春巴菍整理了一下思路,轻轻地说道:“据老人们说在很久以前,氤氲洞不叫氤氲洞,而被叫做藏龙府。那里面住着一条青色的龙,从哪里来的无人知道。它躲在氤氲洞里独自修炼,从来不与洞外边的人来往。也不知过了多少年,这条龙已是修炼的可以任意变化,有一天,它终于耐不住寂寞,就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走出了藏龙府。”
刘寄北听她软语道来,颇觉得有趣,便道:“静极思动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人也好,畜牲也罢,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难免会生出到外边猎奇的心理。那条龙独自呆的太久了,到洞外走一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它不要生事便罢了。”
春巴菍叹道:“其实那条龙不但不险恶,而且还善良的紧着呢!”
刘寄北“哦”了一声,没有追问,却听春巴菍继续说道:“由那条龙变幻成的少年一路上行走着,每每遇到受难的人便给予帮助,当它看到沿途的庄稼因为干旱快要枯死的时候,便悄悄的找到了僻静处,重新变成了龙飞上天空布云行雨。它看到地上的老百姓见到甘霖后的欣喜模样,它也感到很高兴,于是更加卖力了。孰料一时高兴过后,却发现雨下得多了,一些低洼处已是积满了雨水,条条涓小的溪流汇聚到了河道之中,顷刻之间,河水暴涨了起来,一些呆在河边的百姓纷纷躲避河水,其间有一个老妇人走得慢了些,也被河水卷走了。”
刘寄北叹道:“这就叫过犹不及。本来一件好事,做过头了却变成了坏事,真是可惜啊!”
春巴菍笑道:“事情还不至于那么严重,那条龙看见了老妇人被卷到了河里,连忙停止了行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钻进了河里,之后又变成了少年将那位落水的老妇人救了上来。”
刘寄北哑然失笑,轻轻地摇了摇头,叹道:“看来我是为古人担忧了,既然是故事,总该有些惊险之处。”
春巴菍摇头道:“我看不是这样,大哥之所以会发出那样的感慨,那是因为大哥的心肠好,见不得别人受难。”
刘寄北不置可否,说道:“那后来怎样了?”
春巴菍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条龙救起了老妇人之后,恰好遇到了赶来寻母的女儿,两下见了面之后,老夫人的女儿便对那条龙生出了好感,一来二去之后,彼此之间便都有了情愫。”她说到这里,由于害羞,声音也变得如同蚊蚋般细小了。
刘寄北没有注意到春巴菍的变化,兀自打趣道:“那之后他俩一定结为了夫妇,接着就生儿育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春巴菍嗔道:“你怎知道他俩就一定会在一起的?”
刘寄北笑道:“想当然尔!人世间故老相传的那些故事里,像这样的事儿哪一次到了最后还不是团团圆圆的啊?难道他俩会是个意外吗?”
春巴菍暗自叹息一声,心道:天下间意外的事情多着呢!此番稀里糊涂的与你走在了一起,这不就是个意外吗?
春巴菍淡淡的说道:“那条龙本与老妇人的女儿私许终身,它也打算将老妇人的女儿带走,跟着它一起笑傲烟云。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那条龙回到住处,打算用法力建造一座府邸的时候,老妇人却受不住钱财的诱惑,竟是私下里将女儿许配给了当地的一位富人。老妇人的女儿虽是百般不从,无奈人家定金已然被老妇人收下,想要退回去,却被富人拒绝,并且威胁她们母女,如果退婚,不但要收回礼金,还要讨回租给她俩的田地。无奈之下,老妇人再三规劝她的女儿,她女儿禁不起老妇人的软磨硬泡,只好从了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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