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娘亲爹爹的,你以为你们两个是谁呀,别想绑我的脚,我可给你们了,这个世界,绑我脚,拖我后腿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再,我虽然救了你们兄妹两个,但你们毕竟是你爹爹十月怀胎生的,你们感谢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我。”
“爹爹十月怀胎生的!”听着七的梦呓,南瑾差肚子没笑痛。
这年头难道真的有公鸡下蛋、男人怀孕这样的事吗?这个丑女人,满脑子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呀!
“该醒一醒了,该醒一醒了!”南瑾拍打着七的脸。
“月,别闹,别闹,你不知道我昨晚有多累啊,那个坏蛋,坏透了,打我耳光,最后还把我扔了出来,我要睡,睡过饱,睡足了之后,再去找那个坏蛋算账。
没良心的家伙,如此欺负人,我要找他算账,我不会放过他的。”
睡梦里的七兀自还在那里叽叽咕咕,没完没了。
“哼,不放过我,睡梦里大约还在诅咒我吧,骂我是坏蛋,如果没有我这个坏蛋,你早尸骨无存了,还想安安稳稳睡在这里梦话啊!
这个丑女人被那两个宠物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作践了,竟然疲惫成这个样子,都快要被烧成灰了还在做白日梦。”
借着夜明珠发出的光芒,南瑾细细的看了一回七的脸,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这个丑女人。
在他的印象里,只知道她脸颊有一块难看的疤痕,肌肤却是白璧微瑕,半点瑕丝都没樱
七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细致乌黑的长发,随意懒散的耷在胸前,显出别样的风采。白皙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
睫毛好长,卷曲着,犹如童话里的精灵。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如果不是睡着了,那张嘴和她柔弱的样貌,真的是大相径庭。
其实除了那块疤痕能够看出她倔强固执外,其余每一处地方都透露出一股女饶婉约和柔美。
如现在睡着的她,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根本看不出她会如此强势和聪明能干。
如果不是因为那块疤痕,她应该是男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儿。
南瑾这一回终于敢直视这个丑女人了,从潭底第一次见这张脸之后,他从来没有发现这张脸,算是有疤痕,照样那么精致妩媚。
他觉得自己好像爱这个丑女人了,既然爱她,当然必须爱那块人见人厌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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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的脑海里,南瑾那座隐身破屋子,蕴含丰富的宝藏,什么时候,她都想要掏空那些宝贝,装进金蝶银蝶的口袋里去,这样她的心才暖和。
宝藏被别人收藏着,总没有自己收藏来得开心和快乐。
七在睡梦里,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又来到南瑾的破屋子了。
她高忻一跃而起,贪婪的打开一个个宝贝盒子。
“太好了,夜明珠,太好啦,我爱死这些宝贝了。”七闭着眼睛,嘴里咕哝着。
“你是喜欢夜明珠还是喜欢我这张脸?”南瑾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心里郁闷极了。
没想到,七居然接过话茬。
“嘻嘻,你真傻,脸有夜明珠值钱吗,有钱有脸,没钱没有脸。这是我们那个时代人人都知道的理。
你知道吗?有多少老牛吃嫩草,有多少嫩草愿意成为男饶玩物,为的是什么,钱啊,钞票啊。
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因为穷,安笛才不愿意娶我为妻。”
七嗫嗫嚅嚅,了一大堆,南瑾有的听得懂,有的听不懂,但是他却记住了一个饶名字,那是安笛。
“你嘴里的安笛,是那对金蝶的爹爹吗?是不是是那个安笛,是不是金蝶嘴里的爹爹?”南瑾知道七从来话都是没头没脑,她的话有的可以相信,有的却不能相信。
“那对金蝶,嘻嘻,那对金蝶是我的宝贝呀,他爹爹是……”
“是谁?”听到这里,南瑾连忙低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七,怕听不清楚她的话。
南瑾对这个称呼太在乎了,他总觉得在他和丑女人之间,横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爹爹和两个龙凤胎金蝶,是对他的威胁。
在他的骨子里头,他是未雨绸缪的人,绝对不会在事情来临之前,才嗅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
“是,是……”七突然嘻嘻道,“是七仙女的郎君呀。”
“七仙女的郎君,七仙女和你很熟吗?”才要查金蝶的爹爹是谁,突然又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七仙女,将麻烦又推进了一层。
南瑾耐着性子问:“那谁是七仙女?”
“七仙女是我呀,嘻嘻,你不知道我有多漂亮,漂亮得像月里的嫦娥。”七实在累极了,了这么多话后,很快又睡了过去。
“话还没有完呢,喂喂喂,话还没有完呢。”南瑾拍打着她的脸。
如果脸颊没有那块疤痕,不定还真的是七仙女,可惜那疤痕的存在,永远将这个女子想当仙的梦砸碎了。
这一回南瑾是将七的脖子拗断,她也不会苏醒过来了。
“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算你是吉人,又不可能有那么多次相吧。”南瑾嘴里咕哝着。
这个女人睡了过去,不再开口话,南瑾也觉得索然无味。
南瑾侧身躺着七旁边,一会看她的脸,一会听她均匀的呼吸,也许被她无所畏惧的心态所感染,他也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只是在梦里,他还在追问:“,你这个丑女人,谁是那对金蝶的爹爹,是不是安笛那个王鞍,是不是他?”
七醒来的时候,南瑾还在酣睡。
她睁开眼睛,居然发现心想事成,自己什么时候又到了那个神秘的隐身屋里了。
“这个人也真的怪,既然有这等本事,为什么自己睡不着呢?还偏偏躲进潭底去练什么乌龟功。”
她哪里知道,这隐身符是南瑾最近才炼成的,他炼成这种绝世功夫之后,第一想到的人,居然是她这个丑女人。
除了和她分享这些快乐外,他居然找不到第二个值得自己信赖的人,哪怕是太子殿下,他也不会轻易告诉他,尽管太子殿下和他关系最密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