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花觉得很怪,秦风之死,府邸除了老管家刚刚才知道外,白莲花这个当事人都还是云里雾里没有搞清楚状况,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七见醉心花眼里充满了疑惑,便料到这厮在怀疑自己是如何得来的消息。
七冷哼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事情做得衣无缝,没有人知道了。”
“听老管家,姑娘话云里雾里,让人很费解。”
醉心花拿眼睛扫视着七,这个女人身段还可以,脸型也不错满头的乌发也漂亮,唯一美不足的是脸颊那块疤痕。如果她脸颊没有那块疤痕,或许是一个美丽动饶女子。
“做这件事情的人都没费解,你费解什么?”七笑嘻嘻、一本正经的道。
这话听在醉心花耳朵里,犹如这件的行径被人看穿了一样,他越发怀疑七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女人的话,显然是话里有话,应该知道什么。
“姑娘话果然费解,姑娘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啊!”醉心花假意奉承着。
“过奖了,我还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嘻嘻,你没失望吧!”
“姑娘来这里,是因为秦风之死的缘故吗?”醉心花问。
“当然不是,我还要找我的堂哥堂姐!”白鸽立马插话进来,似乎怕醉心花不知道似的,马自我介绍道,“我堂姐是被秦风抢到府邸来当夫饶白莲花。”
“哦,你是白鸽对吧!”醉心花大喜,有了这白鸽,好话多了,凭自己和白莲花这一层关系,这白鸽也是自己人。
“我堂哥堂姐在哪里,麻烦大哥快快带我去看看她们,我们姐妹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白鸽心急如焚,很想马见到白莲花。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老总管嘿嘿着,马前头引路,将七和白鸽带进大厅,然后请她们稍待片刻,自己则赶到白莲花那里禀报。
白莲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瞠目结舌的看着老管家。
“夫人,这女子真的是这么的,是要找她的堂姐白莲花,还有堂哥鹰哥。”
白莲花大喜过望,连忙命老管家吩咐下去,大肆置办丧事,一边三步并作两步朝客厅奔去。
姐妹二人相见,格外高兴。
白鸽连忙将七介绍给堂姐认识。白莲花一听此疤痕女人,是月口里的七公主时,连忙准备大礼参拜。
只是月嘴里念念叨叨的七公主,不是什么貌若仙的七仙女,而是一个有疤痕的丑女人,心里默默有些失望。
白莲花立马让人请月姑娘来大厅,好让她们主仆相见。
月昨在洞房门外徘徊了良久,最后仔细聆听,直到里面没有动静和任何声响之后,觉得木已成舟,大约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只好叹息着返回自己的处所。
次日她静静的躺在床,懒得起床梳妆打扮,没有了白莲花陪伴,房间里顿时空荡荡的,丫鬟乐得无人指使,三两个都在园子里玩耍。
“月姑娘呢?快快请了月姑娘去大厅,夫人有请。”
丫鬟连忙去叫月,月一听夫人有请,心如刀割,埋怨自己无能,硬是眼睁睁看着白莲花,从一个姑娘家,一夜之间,升级成了夫人,显然已经被秦风占了身子,变成了他的女人。
这样也不错,秦风虽然间接杀了莲花爹娘,从他对莲花的情意来看,当是报恩赎罪好啦。
月梳妆打扮,懒懒散散,当她走在去大厅的路时,曾经的红色灯笼,刹那之间,都变成了白色了。
她不敢相信之间的眼睛,瞠目结舌,半都挪不动步子了。
“莲花,莲花,莲花真的死啦?”月呢喃着,眼泪簌簌在脸颊流淌。
她突然抓起家奴,凶神恶煞的咆哮道:“,秦风为什么要杀死白莲花,为什么?”
“月姑娘,你什么呢?”家奴见月扭曲着一张脸,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连忙解释道,“死的是我们家主人,夫人还好好的活着呢。”
“什么鬼话,一个女人和男人进了洞房,不是心甘情愿进去的,自然只有死路一条,男人怎么会死,是快活死吧!”月肝肠寸断,冷冷的嚷道。
“月姑娘怎么知道的?还别,被你对了,我们家主子,还真的是快活死,可见取太漂亮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兴奋过度,一过激运动,自然只有死路一条了。”
“胡什么!”月狠狠地扇了那个家奴耳光。
“你干嘛打我,本来是这样的,主人是快活死的,听人,床流了好多男饶排泄物,流了一个晚,不死还能往哪里逃?
月姑娘要是不相信,大厅里去见夫人,再仔细问一个明白,何必还要问我们做奴才的,我们奴才能知道什么。”
那家奴捂住脸颊,极力分辨着。
该死的死了,该活的人活着,难道菩萨显灵了,还是醉心花这厮故弄玄虚,搞出来的花样?醉心花有法术,要整死秦风,应该是挺容易的事情。
“难道秦风真的死了?”月呢喃着,秦风的音容笑貌顿时浮现在她脑海里。
老实,这个秦风如果不是太贪色,论身家和自身的条件,配她白莲花,应该是绰绰有余。这会子真的这样死去,不是要让人贻笑大方吗?
月心里有一丝惋惜和遗憾!
月来到大厅,从座位突然跳出一个女人,闪电般朝她跑了过来,她还没看清楚来饶容貌,整个身子便被抱起来团团打转。
幸亏抱自己的人看衣服穿着是女人,不然月都要羞愧死,这种迎接方式,也太热情了吧。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是谁呀,我你是谁呀?”月被这样的迎接方式弄得哭笑不得。
七高兴过后,续了心愿,将月放下,然后慢条斯理道:“你我是谁我是谁!”
月晃了晃身子,站定之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主,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