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是做那种,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傻蛋,还去做什么妖怪,干脆跟着观音菩萨修行去了。
丫丫腹诽着,心里虽然恼火,且不『露』于形。
白鸽缩头缩脑,在大门口寻视了好几次。
突然看见一辆马车停了下来,紧接着里面跳出蓝玫瑰和丫丫,大喜过望。
马车稍做停留离开了,蓝玫瑰莫名其妙指着马车在嚷嚷着什么?
“蓝玫瑰,我盼了好久,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白鸽跑过去,亲亲热热拉着蓝玫瑰的手,喜笑颜开。
“白鸽,你盼我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一直嫌我话太多了吗?”蓝玫瑰貌似不太领情。
她将了白鸽一军,又连忙问,“白鸽,我家主子回来了没有?”
没办法,蓝玫瑰从来说话都不经大脑,想说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是因为她有这个纯朴的优点,白鸽才喜欢她。
“哼,你倒是替你主子着想,而且死心塌地,很买命吗,可是你主子只顾自己逃命,却把你拉下了。”
“白鸽,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敢这么说我家主子,小心我揍你!”蓝玫瑰不客气的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一说你主子不好的话,你和我急,还特别不爱听。”
白鸽连忙打哈哈,又偷偷白了一眼丫丫,急吼吼把蓝玫瑰拉到一边。
“你干嘛,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话说,光明磊落的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蓝玫瑰不喜欢拉拉扯扯。
白鸽才不管她说什么,拉到一边之后,立马质问道:“蓝玫瑰,你怎么和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
“哪个女人不三不四?”蓝玫瑰诧异的问。
白鸽用嘴驽了驽:“你说我说谁,这里还有几个女人?”
“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丫丫吧?”蓝玫瑰笑嘻嘻的说。
“丫丫,白鸽说你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是这样的女人吗?”
“蓝玫瑰!”白鸽大叫一声,连忙去捂她的嘴巴。
是怕丫丫听见了,白鸽才把蓝玫瑰拉到一边去说话,谁知道蓝玫瑰居然扭头大声问丫丫。
白鸽此时此刻,算是溴大了,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白鸽撅个屁屁,丫丫都能猜出她要说什么鬼话。
“嘻嘻,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这得问白莲花,问白鸽的堂姐才知道?”
丫丫冷笑着,扭着腰肢进了秦府。
“白鸽,你也听到了吧,丫丫让我问你堂姐去。”蓝玫瑰咧嘴直乐。
“蓝玫瑰,和你说话真是费劲!”白鸽叹气,“我弄不明白,七公主是世界最聪明的人,你是世界最傻的人,怎么能凑到一块儿?”
“呸,我家主子从来都没说过我傻。”蓝玫瑰扭头走。
“哈哈,真的生气啦?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丫丫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和她在一起,我怕她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我这都是为你好!”白鸽苦口婆心劝道,“以后你离她远一点。”
“谁卖得掉我,白鸽,你这么看不起我吗?”蓝玫瑰不乐意了。
白鸽居然敢说她傻,这还得了。
“那是那是,蓝玫瑰人高艺胆大,连鹰哥都被你整得哭爹喊娘,这个丫丫算得了什么?”
蓝玫瑰嘻嘻笑道:“白鸽,你在我耳边唠叨了这么久,这句屁还放的香,我喜欢。
你们都怕妖精,我可不怕。实话告诉你,丫丫和鹰哥一样,都是妖精,她是一个美女蛇。”
“什么,丫丫是蛇精?”白鸽大惊失『色』。
“蛇精怕什么?”蓝玫瑰不以为然道。
“原来是蛇精,我以为是狐狸精呢。这倒也配她,蛇蝎心肠,这里蛇排第一位。”白鸽恍然大悟。
“嘻嘻,你今天说错话啦,小心那条美女蛇晚来找你,来给你凉被窝。”
“蓝玫瑰,你为什么不怕她?”白鸽脸『色』苍白,连忙问。
“嘻嘻,我为什么要怕她?你可别忘啦,我最喜欢玩那些动物,她敢吓唬我,我玩死她。
难得动物能修炼成妖精,很值得珍惜哟。”蓝玫瑰自言自语道。
老听别人说,蓝玫瑰是白痴天才,果然如此。
白鸽觉得自己真背,蓝玫瑰没领情,把自己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把丫丫这个蛇精得罪了。
“蓝玫瑰,你真的可以降服这个蛇精?”白鸽怕冷血的丫丫报复,连忙讨要办法。
“蛇最怕什么?”蓝玫瑰这点倒聪明绝顶。
“雄黄!”白鸽回答说。
“这不对了嘛,你去买一点雄黄粉来,再厉害的蛇精被洒粉,都会原形毕『露』。”
白鸽听了,决定连忙街去买雄黄。
“真怂!”蓝玫瑰嘀咕一句,连忙进屋找七公主去了。
丫丫果然从『药』店果然买了好多雄黄粉,以防万一。
丫丫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白鸽的嘴脸,又联想到白莲花的所作所为,恨得咬牙切齿。
都是因为白莲花,让她失去了秦风和醉心花这两个品男人。
这姓白的,没有一个好人。
“居然敢说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一想到白鸽对自己的侮辱,丫丫一肚子火气。
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姓白的,一个恶毒的主意从脑海里冒出。
那次鹰哥被抓,丫丫觉得自己有必要回深山继续修炼,但是自从碰巧遇见了帅哥南瑾,她又改变了主意。
听说鹰哥也回到了秦府,因为没出去为所欲为了,最近城里较安静。
醉心花帮鹰哥驱除了红狼,对女人那种强烈的占用感弱了不少,两个丫鬟都能制服他。
所以他也不再出去沾花惹草了。
丫丫来到鹰哥房间里时,他正和两个丫鬟取乐。
“鹰哥,不错嘛,居然一箭双雕!”丫丫突然造访,吓得两个丫鬟尖叫连连。
“丫丫,怎么是你,你不是回山修炼了吗,怎么还在尘世留恋?”鹰哥推开两个丫鬟,一下子跳起来。
“把衣服穿好,我有话和你说。”丫丫娇声娇气的走过来,手指在鹰哥胸膛画着。
“既然你来了,我都省了这道工序,还穿什么鸟衣服。”鹰哥用力搂过丫丫。
面对这个女人,他心『潮』澎湃,无法淡定。
“那怎么可以,打搅了你们快活……”丫丫拿眼睛瞟向另外两个女人。
“你们两个,拿了衣服赶紧离开。”鹰哥一看见丫丫,马赶走那两个丫鬟。
“要说快活,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快活,来吧,天大的事情完事后再说。”
鹰哥的坚持,丫丫的半推半,房间里很快燃起了熊熊烈火。
可惜那把火,烧起来是旺,可惜时间太短,鹰哥很快偃旗息鼓。
“嘻嘻,哪个女人这么厉害,把我们家鹰哥掏空啦?”丫丫讥讽道,“还说是一个得道妖精,我看你连个凡夫俗子都不如。”
“丫丫,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你是不是在我身做了手脚?”鹰哥问。
“我在你身做了手脚,什么意思,你自己不行,可别赖到我的头。”
“大哥说了,我不行才很正常,如果行不正常。
说,你是不是在我身种了红狼?”鹰哥严肃的问。
“什么红狼,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丫丫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