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瞬间,乔亦然的表情有些奇怪,但从他的眼神里我最起码还看到了一丝丝的愉悦。
之后我干脆朝他张开了双手,说道,“既然是要做情人,那敢问乔总是做台面上的,还是地下的?”
乔亦然挑眉笑了笑,说随我开心。当下圈着我将我抱了出去,径自上了他的车直往医院奔去。上车之后我就给项犀发了信息,让她跟夏午回去。
去了医院之后,拍了片子,据说是脚踝骨头骨折了,往严重里说可能要动手术装上钢板。刚听到医生这么说我就晕了过去。
我自小怕疼怕见血,但醒来之后才发现手术已经做完了,手上扎着自留针,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他见我醒了立刻放下了报纸问我要不要上厕所。
我身体一僵,极度不习惯他用这样的眼神跟口吻跟我说话,于是摇了摇头,但生理上其实很有那方面的需要。
他皱下眉头,弯腰打算抱我下去,被我直接用手抵住了。
“行,我自己来!”不就是脚踝骨折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看着头顶的药水袋,我又犯了难。
他见势直接替我举起了药水,我则扶着床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往厕所里跑,隔着一扇门,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来。
“乔总,咱们售楼部那么多姑娘,漂亮的、性感的、业绩好的比我多了去了,你为什么不挑她们?”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没有一见钟情,只有见色起意。
乔亦然笑了笑道,“你比她们干净些。”
“怎么说?”我从厕所里探出脑袋来看着他,“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在夸我的。”
“没什么,你就当我是见色起意好了。”他笑着,扶着我离开了厕所,又将我抱上了床,心细的让我有些承受不起。
说真的,我跟江桓在一起都快一年了,江桓对我一直都是口头上的喜欢爱恋,实际行动上从来没怎么好好表示过。
有时候想跟他约约会他就说忙,一个月能见上两三次已经算不错的了。现在想想,没准那些时候他都是陪着廖静静的。
我也是蠢,为了他拼了命的工作,想着他是从小地方出来的,真要是跟他结了婚,婚前婚后定然是要咬紧牙关努力的。
原本计划下个月就去领证,如果不是廖静静来售楼部闹事,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已经攀上了高枝。
也罢,有些事情想了我只能增添烦恼。
傍晚的时候医生来检查,告诉我可能要住院一周才能出院,回家后可能要等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
期间,乔亦然出去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不见了。晚上六点左右,项犀来给我送衣服,同时告诉我住院费治疗费已经有人替我结了,另外我在租屋里的东西被搬走了。
我问了下是谁,项犀说,是乔亦然。
我点了点头,没多问什么。之后几天都是项犀在医院陪我的,乔亦然没出现过一次。直到一周后我出院,刚出了电梯口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他。
他一见我咧嘴笑了笑,抱着我堂而皇之地上了车。
我问他去哪儿,他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