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乔亦然起身要走,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可话到嘴边我竟然不知道要问什么。
他见我神色游离,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同时面色阴沉了下来,“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个朋友。宋惟晰,记住我刚才说得话,我不想有一天死在你的手里。”
乔亦然莫名其妙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就走了,空落落的病房里就剩下一头雾水的我。
他到底怎么回事……项犀跟他难道也有着什么关系不成?
看着半开的病房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当即又给项犀打了几个电话,可电话始终都没有人接。就在我准备给林迦电话时,莫伊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来了。
莫伊是项犀原来在“月色”带的一个小姐,如今成了某人的二奶。可我没想到她会给我打电话。
我刚按下接听键,那端立刻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惟晰姐,不好了,项姐出事了!她被人围在‘月色’里出不来了!”
“月色?”一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被什么给揪了一下,不等莫伊再说下去,我直接拔了手上的针管冲出了病房。
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我咬紧了牙齿,心中暗道,项犀你可千万要挺住,千万要等我过来!
我匆匆出了门,连穿上一件大衣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月色”奔去,一路上我从莫伊口中得知到这样的情况。
有人给项犀打了电话告诉她言屿回来了,她就跟疯了似的直接去了“月色”,没想到那根本就是有人给她设了一个局,就等着她往里跳的。
“那现在什么情况,项犀没事吧?”我的一颗心被项犀那女人搞得七上八下的,本来倒是没什么事情,可乔亦然的一番话无形之中在我心里形成了一定的促进,我总觉得乔亦然还有一些话是没有告诉我的。
“唉!”莫伊狠狠地叹了口气,却突然沉默了起来,隔了好久才幽幽的问了我一句,“惟晰,乔亦然在不在你身边?”
“他?”莫伊的话让我不由得一愣,“怎么跟他还有关系了?”
“给项犀设局的人是乔知然,是他大哥!”莫伊匆匆道了一句,当即挂了电话。
然而等我反应过来时出租车已经到了“月色”的门口。此刻还不是“月色”开门营业的时间,但门口已经站了不少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男人,他们一字排开,双手背后,乍一看就是那种训练有序的保镖。
而莫伊就站在门外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人,她一见我从车里出来立刻拥了过来,“惟晰,你总算来了。乔总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莫伊见我只身一人前来不由得失望起来。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项犀怎么跟乔总的大哥扯上关系了?”我越发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在我对项犀的了解中我只知道她以前是“月色”的妈妈桑,可她到底做过什么事情我就一无所知了。
如今她不过是开着一家洗衣店的哑巴老板娘,怎么又惹上了这等麻烦?
“这、这让我怎么说呢……”莫伊急的满头都是汗,末了她一咬嘴唇,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这么说吧,项姐以前是乔知然的女人,她手里头好像有乔知然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