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是什么知露不清楚,可这**她是了解的,虽然不知道这蒲薏草汁大概的功效但也明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立刻涨红了脸小声的问:“这么不正经的东西你们都知道?”
何芳回道:“这蒲薏草外形有些像野苋菜,像我们这些家庭不算富裕的常上山挖野菜,容易将这蒲薏草当成野苋菜挖去,那吃多了就会...就会中毒的。”
知露猛地吞了一口唾沫:“中毒?那它的...毒性...它它症状...”
何芳明白知露想说什么,便更加小声的解释道:“这蒲薏草少量辅食有提神,通便的作用,但若吃多了就会腹泻,魄门瘙痒。蒲薏草汁大多都是提纯过的,据说有坏心肠的拿蒲薏草汁惩治**,给他们灌下大量的蒲薏草汁——让他们自己生生将自己......反正就是肠穿肚烂啦...”何芳已经羞的说不下去了,知露觉的自己的脸上烧的厉害,可又在心底称赞江晚沉这招用的好,这些天杀的王八蛋,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坏了多少女子清白就该让他们——肠穿肚烂。
知露刚刚直接喊了出来,想必所有人都听见了,但又不好直接将人都带了回去,只能硬着头皮问了句:“你们...你们还...还有人要去看的吗?”
“我去”全小媛最先举手,更是瞋目切齿的表示非去不可。
有了全小媛的带头,逐渐有人跟着举起了手,最后二十三人都要去看那两个天杀的混蛋肠穿肚烂。
其实知露也去见识见识,只可惜江晚沉一脸微笑的看着她,眼神中写满了“敢去你就死定了。”没办法的她只能拜托风无涯领着她们去菜市口,自然那两大箩筐的“武器”也被带了去。
菜市口
衙役们和张裕宗父子被分开关在了三个大铁笼内,各个绑的严严实实,铁笼子的四周围栏也全用棉花和布帛包住,免得这些人受不了将自己撞死。
风无情高声对着四周咬牙切齿围观的百姓道:“大家冷静冷静,这些人奸淫掳掠,烧杀抢砸,恶事做尽,我家大人,命我们喂他们喝下蒲薏草汁,半个时辰后喂其解药,待一炷香后再灌下蒲薏草汁,循环往复,要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
“大人英明~”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喊道。
紧接着所有百姓都开始正臂高呼。
张裕宗被灌下蒲薏汁后,不愿等到毒性发作受尽折辱而死,可又没法寻死,只能对着风无情他们破口大骂,可就算他的骂声再大也大不过周围百姓的骂声,他更是一张嘴就会被人用烂菜叶字臭鸡蛋砸,更有好几次砸进了口中,甚至有一次臭鸡蛋顺着他的喉咙直接滑入了肚中。
全小媛她们的马车来的也算及时,刚好赶上他们毒性发作,拉了一裤子不说,更有两个衙役因为受不了痒,将舌头咬出了血。
风无情怕这些人把舌头咬断了,只能屏气上前挨个打碎下巴,合不上嘴自然无法咬舌自尽。
其实一般意义上咬舌自尽是死不了人的,只是舌头上遍布了感觉神经,所以舌头十分敏感,不小心咬到一下都痛的不得了,所以咬舌自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而疼痛又可以造成神经源性休克,导致人的死亡,但也不代表人真就会痛死,只是有几率而已,但凡有一丝几率让他们这么痛快的死了那都是便宜了这群畜生。
风无涯没有让三辆马车上的女眷下来,只是让她们透过马车窗户远远的看着。
张铸腿上被张裕宗砍的伤口没有包扎,也因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但他的毒性是发作的最慢的,他整个人侧躺在地上,屁一个接着一个的放,还夹杂这“噗嗤...噗嗤”的声响。
张裕宗痛苦的在地上来回的磨蹭想缓解瘙痒,可这样小幅度的磨蹭不过是隔靴搔痒。有的衙役已经开始用头去撞笼子了,只可惜撞上去也是软绵绵的没什么痛感。
为了让这群人受尽折磨,准备了一些流食强行给他们灌下去,不过这群人想到了其他法子寻死,就是两人用头相撞,风无情制止的时候,已经有两个衙役相撞晕死过去了。没了办法的风无卿只能提前给这群人解毒,命人重新打造几个铁笼。城中铁匠纷纷自发打造铁笼,就为了让这群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全小媛在一众围观百姓中看到了自己之前的丈夫,那混蛋还口口声声的喊张铸还他娘子。
花清见全小媛神色不对:“小媛姐你没事吧?”
全小媛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珠子:“没事,不过是看到了另一个畜生。”
“另一个畜生?”花清往全小媛看的方向望去。
“呸”全小媛狠啐了一口唾沫:“那将我送给张铸的畜生在那,不知道他在那装什么深情厚谊,看着就令人恶心。”
与全小媛同乘一辆马车的方环拍了拍全小媛的后背:“我丈夫到是没将我送给张铸,可他活活被打死了,其实我倒宁愿他将我送给了张铸好歹他能活着。”
全小媛看着满脸哀伤的方环,叹息道:“我倒不指望他为我拼命,但环姐你可知道那张铸往我家门口一站,连要我的话都没说完他就将我推了出去,收了张铸的银子,他根本就是将我给卖了,我真是见不得他这般假模假样的。”全小媛说罢更觉得他前夫恶心,一时气不过直接下了马车冲着到了人堆前:“胡大庆你假模假式的做够了没有?怎么的那张铸给你的银子花光了又想以我的名义同大人再讨些赔偿钱?你那时候是怎么将我卖给张铸的你忘了老娘可没忘。”
胡大庆原本还在哭天喊地,一听全小媛的骂声立刻愣住了,寻声回头看去,不由又是一愣。
全小媛本就生的浓眉大眼,樱桃嘴,之前一直做农活没怎么保养过都能被张铸一眼相中,这两年她为了能留在张家不被卖到窑子里去也是好好保养了皮子学了梳妆打扮的,模样相较之前更是好看了四五分,这胡大庆三年没见过全小媛了,如今见了,一时间也没敢认。
“怎么的?认不出你姑奶奶我了?我告诉你别打着姑奶奶的名号在着哭天抹泪的,你不配,当初你给了我一纸休书,如今我同你没有任何关系。畜生东西你定是听了风声,知道被掳走的女子都有赔偿银两才跑这装犊子的,我呸~什么东西——”全小媛双目通红,插着腰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