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宫雪玉已经嫁给煜王,就算心在有不干,也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他脱下外衣,光着上半身,羸弱的身体才显现出来,背上光滑的没有一丝的痕迹,世人都知道墨王深得君王的宠幸,但是没有任何知道,这个宠幸下,那些见不到光的勾当。
那个肮脏的想法。
雪越手持着粗壮的鞭子,狠狠的打在雪墨的身上,下鞭子利落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留情。“你只要求我,我就饶了你。”
多少年了,雪越一直都在说着这样的一句话,但是同样的雪墨根本不回答,因为在这个时候还不如根本不说,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是禽兽,竟然对着自己的儿子有那种的想法,让人竟然根本的想不通。
这个事情虽然连太后都惊动了,但是也没有丝毫的效果,每次外人问起身上的伤痕,雪墨总是说不小心顶撞了父皇,太后也只是看到一次而已。但是也没有多想。
因为雪墨本来就和雪傲天一系又和太后有着血缘关系,自然在宫里横着走就行,但是每个月一次的鞭伤,还是根本就受了,除了德公公,根本没有人了解细节。
就连现在雪墨也一直没有找到辰妃的遗体,作为你一个儿子,雪墨自然是知道让娘亲入土为安,但是却从来找不到那些骨灰,曾经那个人告诉他,如果在过了弱冠之年,还不同意,就将辰妃的骨灰撒满皇城的每个街道,认人踩踏。
想到这里,这么多年雪墨一直忍受着那个人,而内心的想法一直都强忍着,甚至害怕雪傲天看出半点来,过不了多久,雪傲天可能又要出征了,留下的就只有他,走了也好,起码不会看到这种景象了,起码这样不会知道。
雪傲天在皇城的日子,也是他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这个人对他鞭打,然后被雪傲天知道,与这个人理论,现在皇权还在这个人手上,到时候的雪傲天不知道以什么悲惨的命运收场,只有保护好身边的亲人才是最好的选择,想到这里,手越握越紧。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亮了。雪越放下手中的鞭子,德公公此时走了进来,“皇上,该上早朝了。”
雪越点点,“这里你安排一下。”
雪墨淡淡的笑了,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牢笼,而从十三岁开始,已经变成人间炼狱,从那时候眼中的父皇不在是父皇,而是一个可怕的怪兽,变态的人。
雪国的子民,又有谁能想到,他们的皇帝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每笑一下,身上的伤口就更疼了,但是雪墨还是坚持着,甚至让身上的疼痛提醒自己,让自己一定要找到辰妃的骨灰,不然那个变态的人,不知道会做出来什么变态的事情,想到这里,手紧紧地拳握在一起,如果在早一些回来,恐怕真的动不了,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半坐在地上,眼神里可怕的东西在蔓延着,一定要找到辰妃的骨灰,让那个欺骗世人的皇帝滚出历史的舞台。
想到这里强撑着,躺倒了床上,原本雪白的后背,现在是鞭痕交错,甚至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双眸的眼皮不断的打架,最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嘴里一股的腥甜,像是鲜血的味道,却又不是鲜血的味道,不知道这个味道是什么,每次鞭子伤口被处理过,然后嘴巴里就有一股腥甜。
此时的背上一点也不疼了,甚至感觉到清凉,每次都是这种感觉,不知道的人以为他雪墨是独得盛宠,所以用的药也比一般的人好,其实只有雪墨知道,这个药里加了什么东西。
那个人想用这个东西,控制他,简直是痴心妄想。看着桌子上那瓶还没用完的药,他微微的眯着眼睛,像是看着那个人,那个人根本不配为父亲,一个肮脏下作的人罢了,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竟然会对自己的孩子有这么样的想法。
早朝之后,德公公带着人来看雪墨,毕竟雪墨还是王爷,但是皇上特别照顾,自然也不能怠慢了,所以赶紧带着两个太医,来给雪墨瞧瞧。
“墨王,今日身体可好一些。”
“有劳公公,还好。”
德公公看着雪墨,不知不觉生出了一丝怜惜,这个墨王和辰妃的脸简直长得一抹一样,都么有半点的变化,如果穿上女装,比女人还要娇媚一百倍,但是正是这样的容颜,偏偏得了皇帝的‘独宠’。
也许没有人知道皇帝对辰妃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是皇帝在当太子的时候,就喜欢上辰妃,那时候辰妃也不过是个侍妾罢了,等当上皇帝之后,辰妃便成了辰妃,但是随着雪墨的出生,辰妃香消玉殒了。
这件事情一直都很蹊跷,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查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就连雪傲天也暗中查了很多次,但是当年太子府的那些人,早已经散了,或者死了,能知道线索的人根本就不多。
“这个是皇上亲赐的大补汤,还请王爷早点喝了。”
雪墨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喝了,因为还有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一直这么多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甚至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雪墨要守着这个秘密。
“谢谢墨王的配合,老奴这就回去交差了。”
雪墨点点头,也懒得和这个人打交道了,毕竟这个时候,什么也说不好,还有皇帝身边的那条狗,身后不知道有多少条狗,虽然皇帝不会杀他,但是真的惹怒了皇帝,真的会杀了雪傲天,到时候他唯一的亲人都没有了。
“德公公慢走。”送走了那个老阎狗之后,太医也走了,只剩下雪墨宫里的几个人,这几个人非常的有特色,统一的不认识字,也不会说话,都是哑巴,自然不会将这个宫里的事情传了出去。
雪墨见人都已经走了,自然遣散了这些人,然后开始召唤自己的人,每一次雪墨挨打前都要将暗处的那些人调走,所以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豢养的那些人,只是知道,每个月总是有那么一日,雪墨浑身都是伤,至于伤是怎么来的,雪墨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人自然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