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觉得自己难逃一劫的时候,以为自己要重重摔在地上的时候。
但是没有着落在地上,她身下的垫子有点硬,有点暖,而且还很香,嘴巴也热热的。
嘴巴也热热的,当秦沫沫感觉到嘴巴热热的时候,她‘唰’一直睁开眼睛。
她身下压着的是凌晨,她的余光看到,周围还有无数的彩纸“哗然”飘落在他们的身上,美极了。
瞬间,她的脸红透了,她再次和凌晨接吻了,他的唇瓣依然很温暖。
只是这次的吻好像比上次更重,因为感受到了凌晨的温度比上次高。
她无奈了,为何两次事故,都是她扑凌晨,她深吸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
她这气一呼,凌晨不淡定了,眼睛立即瞪大,满脸通红,把她送入自己口中的气吞了下去,心想秦沫沫没事吹什么气,欠打。
秦沫沫看着凌晨红透的脸庞,瞪大的眼睛,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往前顶了一下,她触到凌晨的牙齿了。
这时,秦沫沫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无耻的事情。
她羞愧之极,立即把双手撑在凌晨的胸上,尴尬的朝他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然后从他身上爬起来。
看着这副德性的秦沫沫,凌晨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心情难以形容。
“沫沫,你没事吧!没摔着吧!”乔岚芳走到前面,发现摔跤的人是秦沫沫,差点吓得魂飞破散。
如果她外孙在她的生日宴上给摔没了,这后半辈子她还怎么活啊!
“没事,我没事,凌晨给我垫着在呢!”秦沫沫转身看向地上的时候,凌晨已经爬起来了。
而且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光看着她,惹得她十分尴尬。
那眼神似乎在问她,秦沫沫你刚刚吹的那口气和偷偷吐舌头算什么?
“没事就好,吓死妈妈了。”
“这俩小夫妻真好玩,碰个嘴还脸红。”一旁,不知是哪位看热闹的亲戚在发表自己看到的实况。
然而,萧夏却不高兴了,她被刚才那一幕惊住了,虽然她知道秦沫沫肚子里怀着凌晨的孩子。
可看着她们在眼前接吻,这种滋味,让她很不爽。
于是,她拿着手里的礼花筒拍着秦沫沫的肩膀质问:“秦沫沫,你故意的吧?我不过是朝你放个礼花,你至于那个么害怕吗?至于把晨哥哥扑倒吗?还当众吻他,你这女人的脸皮是猪皮做的吗?”
萧夏生起气来,也顾不上时间场合,心里想什么,嘴里噼里啪啦全都一吐为快,惹得乔岚芳立即满脸不开心,心想,她女儿和女婿当众接个吻又怎么着了,犯法了么?
徐朗眼神最好,不仅把秦沫沫和凌晨的尴尬看在眼里,也把乔岚芳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
所以他连忙把萧夏拉回座位上,教训:“人家小夫妻接吻,你也羡慕,要不我吃点亏,让你亲一下。”
“算了,徐朗,这亏还是我来吃吧!”堇年见状,立即也说愿意吃这亏。
两人这一闹,不禁把气氛又调节起来了,惹得大伙哄堂大笑。
萧夏却脸了红,也意识到今天不适合跟秦沫沫抬扛,于是红着脸朝徐朗和堇年骂道:“你俩真讨厌。”
凌夫人看着这场小闹剧,什么意见没有发表,只是当她看到凌晨和秦沫沫脸红的时候,心里不禁产生一些疑问,这两人碰个嘴都脸红,孩子怎么来的?
而且,此时她还记起,他们在婚礼上,没有接吻这个环节。
隐隐约约之中,她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
一场小闹剧过去以后,所有宾客都入席了。
凌夫人看着孩子们嗑着花生瓜子,听着台上的某个街坊向宾客道谢词,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解放前。
她看着桌上的那盘花生、瓜子、还有喜糖,也想伸手抓几颗试试。
可是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手,她的手臂像是被灌了铅。
紧接着,开始上菜了,‘主持人’在上面说的越来越欢快,凌夫人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产生了错觉,进入了梦境中,一个十分不现实的梦。
但是她身旁的凌晨还是那么熟悉,他正笑呵呵看着舞台上的中年女人讲笑话,她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忽然,萧夏叫了一声“伯母”说:“你有没有觉得很好玩啊,这很像我读书时候,班级的联欢会,好怀旧。”
“呵呵!是啊!”凌夫人陪笑。
一旁,秦沫沫听了,立即接话,说:“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我们自己从家里带水果零食,联欢会开始就交换着着吃。”
“沫沫,你哪所学校的?”
“桃园中学。”
“好巧,我和晨哥哥都是那所中学。”
秦沫沫听说萧夏、凌晨和她读过同一所学校,兴奋不已,原来她们还是校友。
桃园中学,是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连在一起的公立学校,是S市最好的公立学校。
秦沫沫和唐小米从幼儿园起就在那所学校,萧夏也是,凌晨在那里读的高中。
之后,萧夏和凌晨出国了,孟夕颜也去了。
“你还记不记校长,每个星期一,训话很久,总训到有人昏倒才散会。”萧夏说。
“记得、记得,我还装过昏倒呢!”聊起回忆,秦沫沫很是开心。
可惜的是,唐小米今天没能过来,因为唐小米爸爸中了彩票二等奖,税后得了十几万,一家人出国旅行去了,不然她来了,肯定更开心。
她还记得,那时候,在她们忍耐到达极限的时候,总会和唐小米两个人轮流装昏倒。
想到往事,想到唐小米,秦沫沫立即将生日宴拍上图片,录上语音给唐小米发过去。
……
正在她们聊得开心的时候,主持人突然给凌夫人发送了邀请,请她到舞台上献歌一曲。
凌夫人看着主持人的盛情邀请,脸都绿了,这都什么事呀!为什么让她唱歌?
还让她唱开场曲,她要疯了,宁愿没来过这场生日宴。
她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唱歌,而且还面对着一群陌生人。
而且不只她脸绿了,凌晨的脸也绿了,秦沫沫也是,心想,这主持人太胡闹了。
怎么能让她婆婆上台唱歌呢!以为这是小区里的麻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