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若不是萧夏结婚,恐怕大家也难得见一次。
酒吧里!凌晨到达的时候,堇年和萧夏盯着他的身后,问:“沫沫呢!你不是说你晚点来,把沫沫也带来吗?今天是正好也是沫沫的生日,我们蛋糕都准备好了。”
萧夏看着独自一人前往的凌晨,忍不住开始抱怨,如果不是凌晨信誓旦旦的说,会把秦沫沫带来,她才懒得相信他,自己去请秦沫沫了。
这下可好,秦沫沫缺席了。
“沫沫本来是要来的,小野突然来了电话,她又回去了。”
即便凌晨的谎言,很圆满,但是可信度并不高。
大伙从他眼神里的那一抹无奈,已经发现,凌晨是没搞定秦沫沫。
对于自己今晚的遭遇,对于自己和乔岚芳的不合,凌晨并没大肆宣传,甚至只字未提。
萧夏旁边,女孩看着孤身一人前来的凌晨,瘪着嘴巴问:“晨哥哥,沫沫嫂子和小野妹子呢?”
凌晨看着东张西望的女孩,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后天你夏姐姐婚宴上,你就可以看到了。”
“可是人家都等不及想看到沫沫嫂子了,听说沫沫嫂子好伟大呢!偷偷把小野生下来的,而且我还听说小野好可爱呢!多可爱啊!和徐宝贝是一个类型吗?”
女孩很久没和大家聚一起,所以对于大家的变化,她十分好奇,刚才已经趴着周小洛和她聊了大半天,让她失望的是,今晚没有如愿以偿,看到秦沫沫。
对于能够让凌晨神魂颠倒的女人,她自然是好奇到不行。
而且还听说,她的朗哥哥和晨哥哥两人同时喜欢过秦沫沫,所以对于这号人物,她早就迫不及待想见。
萧夏看着像话唠一样的夏甜,拍了她脑袋一巴掌,教训:“你个小八卦能不能消停一点,你都不嫌累吗?”
“我不累呀!”夏甜摸着自己被萧夏打过脑袋,不以为然的回答。
女孩今年22岁,研究生还有半年毕业,也算是小天才一枚,不仅是学霸,关健长得还很甜美,就如她名字一样,夏甜,夏甜!甜甜的!
女孩今天穿得是一件浅蓝色牛仔短裤,白色小T恤,外面套着一件磨白的牛仔小外套,脚上踩着平底运动鞋,一头齐耳短发,尽显青春洋溢。
虽说她没留长发,但是看上去,一点不缺少女人味,特别是她说话的时候,特别甜,她的甜和秦沫沫的柔有着不同的感觉。
酒吧里!凌晨看着大家东一句,西一句,他的心情却无法灿烂起来,想着秦沫沫此时在家被劈头盖脸的教训,他就不由得担心。
沫沫说,让他相信她,交给她处理,可是他从乔岚芳的眼神里,没有看到一丝妥协。
这一次,她的怒气,甚至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大。
想到这里,凌晨的心情更加抑郁,端起面前的预调酒,一饮而尽。
徐朗看着凌晨的闷闷不乐,嘴角轻轻上扬,缓缓向凌晨走近。
他说:“怎么样,沫沫还没妥协?”
凌晨听着徐朗的问话,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说:“真羡慕你小子,可以没有岳母大人。”
“哈哈哈哈!”徐朗听着凌晨的羡慕,忍俊不禁。
不过他也算知道凌晨与秦沫沫的现状,秦沫沫应该没有问题了,就看秦沫沫的那个妈。
然而,岳母大人,可是最难搞定的人物,看来,凌晨这次真的碰上难题了。
凌晨听着徐朗的笑声,抬起头,看向他问:“秦沫沫的妈,秦沫沫的妈,秦沫沫的妈,她对我成见太深了,一见到我就烦的那种,你明白吗?”
对于乔岚芳,凌晨手足无措,一时之间都找不言语来形容,他也不敢过多形容,所以一连说了三个秦沫沫的妈,以示自己的无奈。
“体谅一下啦!伯母也是为秦沫沫好啦!毕竟你们过去在一起,并不是很顺利,而且她又迷信,时间久了,她就妥协了。”徐朗拍着凌晨的肩膀安慰。
“等多久,再等一个13年,我不是怕等,我是觉得可惜,白白错过那么多时光。”凌晨从未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某种东西。
严格来讲,是某种感觉,幸福的感觉。
这种感觉与做生意不同,不是你迫不极待想做成一笔单子的感觉,而是渴望幸福的感觉。
他的脑海,没有一天停止过幻想,幻想他与秦沫沫、宫野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
明明是一家人,明明幸福就在眼前,为什么偏偏遥不可及。
凌晨觉得,人比钱复杂多了。
她以前很不喜欢那种爱钱的岳母,如果家里有一个不错的女婿,恨不得要上天的女人,他不喜欢。
可是此时,他觉得那才是岳母大人应有的反映,爱钱才是好事。
因为他已经完全搞不定秦沫沫母亲这一种,太难搞了,甚至比她母亲还固执。
尽管他是凌晨,凌管他的钱多得数不过来,尽管他得到所有人的尊重,也让所有人羡慕,可乔岚芳,他的岳母大人,偏偏不买账,这让凌晨不得不郁闷。
徐朗听着凌晨的感慨,能明白他心里的渴望,知道他想弥补秦沫沫,想对她好,想守护他,这种什么事都做不了感觉,实在让人很憋曲。
凌晨向来不是那种存在感低的人,可是在秦沫沫面前,他仿佛是可有可无。
然而,在乔岚芳面前,他简直就是多余的。
徐朗能体会凌晨的那种不安和焦虑,只是这个问题,让他也犯难了。
他简单的进行了一个换位思考,如果是徐宝贝遭遇秦沫沫所遇到的问题,他一定会把那个男人废掉,所以他除了用时间这个借口来劝凌晨,找不到更合适的借口。
因此,他只能说:“兄弟,这事,你还只能交给沫沫去处理,让她去做她妈妈的思想工作,只要沫沫的态度坚决,她妈拿她也是没办法的。”
“我怕沫沫没把她妈策反,反而自己被策反了,你懂不懂,秦沫沫的妈,秦沫沫的妈,她,她很霸道,很强势,跟我妈比起来,只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