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烔千默默的搂着她安慰,“别难过,也许不是呢?如果是,不是更好吗?如果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一定会谅解你的。但是,槿,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轻易和她相认。如果相认,事情太复杂。反正她过得很好,我们能经常看到她,我们也就满足了。如果有机会,我们收她为干女儿,好吗?”
木槿再也忍不住,仆在他胸膛上哭泣,“谢谢你烔千。可是,我真的好难过……”
要看自己的亲生女儿叫别人妈,而自己却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又不有相认。教她如何不难受呢。
“好了,我的槿,别难过了。有我在嗯。”
“烔千……”
订婚宴会接近了尾声了,而大家闹洞房的时间也到了。
而最数兴致勃勃的人就是叶超凡。他带着一干人打算大闹洞房。
林陌奇与林佳蓝也跟在后面,这样的机会自然是要参与一下。
新房内。叶超凡带头起哄,“司炀,今天可是你和玲珑新婚日子,不如来点新鲜好玩的,行吗?”
叶超凡手中已经准备好苹果和乒乓球。打算要好好的恶整这一对新人。
林陌奇看着那个吊起来的苹果,不屑的朝叶超凡一笑,“我说超凡,不是说新鲜的刺激的吗?吊个苹果让他们咬,这种老掉牙的游戏你也想得出来?”
“喂,这才刚开始好不好,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呢。”叶超凡不以为然,对叶尤乐说道,“尤乐,你去找个绳子把新人的手绑到后面,再让她们咬苹果。”
叶尤乐找来绳子,正要动手,这童司炀开口了,“叶超凡,你这样整我,你不怕有一天你结婚的时候,我给整回来?”
“哎哟,我怕什么?结婚?还不知哪年哪月的事呢。现在不乐何时乐。快点,绑起来。”叶超凡自己抢过绳子动手要绑他们。
哪知,童司炀这厮却淡定得不行。搂着上官玲珑,“先等一下啦。你们闹洞房也要让我们先喝口水可以吗?要不然,等会儿让你整得,我估计洞房没成,反倒缺水而亡了。”
“是啊,酒喝多了,我们还真想喝点水。”上官玲珑也附合着老公说道。俺然就是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模样。
“老公,我们去倒点水来吧。”上官玲珑挽起童司炀,他温柔一笑,“好。”
两人一同起身,叶超凡警惕的看着他们,“喂,你们不会是想耍花样吧?”
童司炀的鬼点子可多了。
童司炀翻着白眼,“这房门、窗户,都让你们给锁得死死的了,我们还能耍什么花样?瞧你一副疑心疑鬼的模样,丢人现眼。”
叶超凡若有所思,捋起下巴,“那是,料你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尤乐,干脆你去拿水好了。”
“不必了,我们床上就有。我们自己去拿吧。”童司炀搂着上官玲珑步向婚床,朝身后的一干人扬起古怪的笑,“拜拜了,一群笨蛋!”
大家预感不妙,却见童司炀一手触动了墙上的一个红色按扭。瞬间,那原本的墙竟然空了一片。在大家愣然的同时,童司炀与上官玲珑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从空墙处钻了进去,童司炀还朝众人投来一个狡黠的坏笑,“伙计们,都回去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当然,你们要是不走的话,我也没意见,但是,我和玲珑可不奉陪了,**苦短!”
说罢,那面墙竟然一下子又给堵住了。叶超凡气极败坏的追上去,捶着那面墙,“童司炀!童司炀!你这深沉狡猾的臭小子!快开门!要不然,我可砸了这面墙!”
这叫做什么呀!好不容易逮着恶整他的机会,竟然让他早有预谋的给跑了。这让他心中如何平,如何甘心啊!
转过头来,对林陌奇大叫,“陌奇,快来帮忙撞开这墙。千万不能让司炀这小子称心如意!”
林陌奇倒也无所谓,摊手一笑,“还是省省吧!他既然就早有预谋,就表示这墙足够结实。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就当便宜这小子!”
说罢,自讨没趣,带着林佳蓝一同离开了去。
是夜,城市都已经在沉睡的状态了。车子,在夜空的清冷街道缓缓前行。
林佳蓝神情恍恍惚惚的看着窗外,自坐上车那一刻开始,她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皮肤莫名的发烫。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喝多了酒?可是,酒不是这样子的……
身体里的难受让她无法再想下去,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了……
她探着额头,拼命的想将这种感觉甩去,可是,却依然只是越来越燥热。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她忍不住拧了自己一把,想让自己清醒,但脑袋却嗡嗡作响。
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林陌奇关心的低凝她一眼,“怎么了?头痛!”
她喝了不少酒,不舒服也不奇怪。但是,这脸……也不红了吧?
“不是……”她双颊发红,扯着自己的衣服,“只是头晕乎乎的,感觉好热!”
林陌奇面色一变,终于意识到也哪里不对劲了。见她扯着胸口,黑瞳一深,忙脱下西装,将她裹紧,喝着前面的小张,“小张,开快点!”
小张转过头来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有点搞不清楚事实,但见小姐似醉醺醺的模样,也明白了少爷正着实,用力一点头“好的。我开快点!”
加速!车子呼啸而过!
绕过高楼与大厦。七拐十八变后。车子终于安全到达了林家。
这时的林佳蓝经历了车子无情的颠波之后,身体里的燥热更加的明显了。她不但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舔着自己干涩的双唇,指甲掐着自己的肉,想要把什么给抠出来一般。
她不知道她那动作有多么的诱惑,他身体沸腾,忙抱起她就往楼上赶去。一边上楼,一边暗暗的咬牙咒骂。
他踢开房门,心里还想着要怎么帮她解药?而林佳蓝意识彻底模糊了,见什么都感觉像是一个大帅哥,想要抱住,她烦燥扯着衣衫,含糊的呓语着,“热,热……”
林陌奇紧绷的身体。捏紧双拳让自己克制,心中也暗暗的疑惑,这丫头是什么时候中了……春药?
明明一个晚上他都有看着她的,不怀好意的人接近他,他都不着痕迹的挡下来了。难道……
是童司炀?想到童司炀那不怀好意的笑,还说有一件大礼在送给他。
他现在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药肯定是童司炀那小子干的。只是,这小子是什么时候给下的药,一开始的时候他和佳蓝敬了一杯,那要是真有药的话,不至于到现在才发作呀……
他只觉得越来越疑惑。他也想不通……
而眼前因难受而抓狂的女人可容许不了他想太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缠到了他的身上,身体像条蛇一般缠着他,还在他身上乱啃一通。